不消片刻,二人相擁進入時空隧道之中。
黝黑詭異的氣息瀰漫開來,隧道四周佈滿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紋路。
顧紅衣看的愣了神,詫然道:
“這是什麼詭異的力量,我竟然從未見過。”
“這便是你說的乾坤遁術麼?”
面色嫣紅的顧紅衣不由得抱緊對方,體內慾火越發嚴重,她心緒本就躁動難安。
再加之又進入這從未見過的詭異之地,心中更是鬱躁難安。
“咳咳...”
“顧宗主,其實你大可不必抱得這麼緊,我都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顧紅衣俏臉已然紅的不能在紅,對此,她只是輕輕呼氣,輕聲道:
“你說的我都知曉。”
“呃...”顧紅衣呼氣聲越發粗重。
“林北玄,我現在體內靈力無法調動。”
“而那往日的慾火再次重燃了。”
“不知為何,此次慾火烈度相比以往大了不知多少,此時的我再難壓制了。”
顧紅衣蜷縮起玉腿,話音細軟糯耳,高低起伏。
顯然,此時她連說話都有些難以維持,只能憑藉毅力維持僅剩下的清明。
林北玄眉頭緊皺,感受著懷中女人的來回蠕動,向來道心清明的他竟有些口乾舌燥。
“顧宗主,再堅持一會,我這就選擇一個合適地點降下去。”
“嗯,好。”顧紅衣回應的頻率高了起來,聲音越發嫵媚。
林北玄微微闔眸,默默探索時空隧道外的環境。
經過兩次實操,他的乾坤遁術熟練度也越來越好。
此次還算順利,在尋到一處湖泊之後,他便選擇了此處。
瞬息之間,本來古井無波的浮空竟被撕開一道口子。
林北玄懷抱軟玉壁人從此躍出,徑直向著湖內砸去。
撲通!
二人紛紛落入湖中,刺骨冰寒襲來。
林北玄拖著半身不遂的顧紅衣好不容易上了岸,卻再次被顧紅衣抱住。
“林北玄,我現在很難受,烈火灼心,你殺了我吧!”顧紅衣嬌軀顫抖個不停。
林北玄一愣,被對方的此番話語驚到了。
顧紅衣是何人?出竅期大佬!天宗宗主!
是天下修士趨之若鶩的冰山美人!
她怎麼輕易說出這般輕生之言?
“顧宗主,只是區區慾火而已,你怎麼就要尋死要活的?”
“林某的醫術為你壓制這慾火,綽綽有餘。”
顧紅衣悽美一笑,似即將凋零的花朵,透著死氣與絕望:
“我顧紅衣一生求仙問道,年方五十,便遭此橫禍,不僅道心破碎。”
“修為更是後退不少,已然跌境。”
“我現在已沒有活下去的慾望,你殺掉我吧。”
“這是我的一心所求。”
林北玄卻誰不理會她這求死的舉動,而是開始徑直褪去了她外衫。
顧紅衣後知後覺,驚詫不已,面目含羞,怒道:
“你這是做甚?”
“放開我!”
林北玄一本正經道:
“顧宗主,我現在要施展醫術對你的七經八絡發力,如此方可抑制慾火。”
顧紅衣氣若懸絲,聲音極低,道:
“你別再羞辱我了,我只求一死!”
林北玄扶正她的嬌軀,隨後便是一套嫻熟至極的手法攻了上去。
顧紅衣嬌軀微微一顫,再也說不出話來。
半晌過後,林北玄靈力逐漸枯竭。
但看眼前顧紅衣的面容仍舊嫣紅,似要滴出血一般。
“顧紅衣,你現在失去存活的慾望,對體內的慾火不加壓制。”
“只怕是神仙也難以救你,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活活燒死!”
“如此正合我意。”顧紅衣喃喃不休,嬌軀再次耷拉下去,如同一攤爛泥。
見自已的滿心付出作了狗屎,林北玄也是動了真火。
他不再顧及對方顧紅衣所謂的宗主顏面,而是徑直抄起對方那千嬌百媚的俏臉,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
夜色寂寥,湖光微漾,這一聲響是如此不合時宜,卻也恰到其實。
顧紅衣死氣沉沉的眸中開始泛起些許微光,她輕輕撫住火辣辣的側臉,一副見鬼的模樣。
“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又如何?”林北玄毫不客氣的再次呼向顧紅衣的另一側面龐。
啪!
又是一道清脆聲音,但此次周遭不再平靜。
顧紅衣發瘋般的撲上去,扼住林北玄的喉嚨,彷彿被打了雞血一般。
林北玄不慌不忙,任由對方這般,只因顧紅衣那綿軟無力的柔夷根本無法破他的防。
此時此刻,眼中光景卻是百年難遇,往日高高在上的天宗竟有如此小閨女般的神色。
她不再是往日那個不苟言笑,一臉正色的顧紅衣,而是一個被欺負隨時準備反擊的小阿姨。
林北玄倒不是真的生氣才打他,那也太沒品了。
而且,毆打金主這種事情,他是打心裡排斥的。
畢竟眼前之人都是白花花的靈石啊。
林北玄與顧紅衣的關係相當微妙,平日裡生疏的似陌生人一般無二。
但他與顧紅衣的交易,哪次不是親密接觸?親密無間?
更別說,顧紅衣那日的酒後失言,他林北玄此時還記得一清二楚。
顧紅衣這個高冷女宗主,為人也相仗義,每次交易過後都會多給林北玄靈石。
還是不求回報的那種,這也讓林北玄對他觀感好了許久。
再者說,顧紅衣將他從惡毒母龍敖顏手中救出,更是她的救命恩人。
於私於公,林北玄都不捨得看著這麼一個小阿姨自尋死路。
所以,這次他選擇去幫顧紅衣,不計代價的那種。
既為客戶負責,更為心中不時出現的些許柔情。
“林北玄,你這該死的小修,我殺了你!”
顧紅衣徹底癲狂,慾火與道心破碎以及被小人物羞辱帶來的落差,使她徹底失了智!
這樣就對了!林北玄心中暗道。
“呵呵,顧紅衣,我林北玄今日就是羞辱你了!”
“像你這種稍遇挫折,便要尋死覓活的老女人,我林北玄見一個打一個!”
“你要死,沒問題,不過得發揮你最後的餘熱。”
“到時候,隨便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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