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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想你了

“媽,過年不回來?”南明一大早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我和小潯怎麼辦?”

“要不你們一起飛過來,咱們一家一起吃個飯?”姜晴喜歡旅遊,自從南錚把公司交給南明之後,帶著她遊玩世界各地。

國外和國內有時差,南錚催促姜晴掛電話:“不早了,打完睡覺了。”

“兒子的電話,等說完的。”姜晴怪嗔道。

南錚直接把電話搶過來:“找個時間我帶你媽回去一趟,過年過節的該送禮拜訪,你和小潯多上點心,就這樣先掛了。”

“……”南明還想關心兩句,他爸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南明眼裡,他爸出了名的寵妻狂魔。誰能想到名聲在外說一不二的南氏集團開創者,大名鼎鼎南錚南總,在家是個怕老婆的。

他給南潯撥去了電話:“公司有年會,記得來參加,過年這幾天回來住,跟我一起出去認認人。”

“忙著呢,沒空回。”南潯側了個身摟住江樅:“很重要嗎?”

“不回來,我會凍結你的卡,所有的。”南明說。

“……知道了。”南潯掛了電話,凍結所有卡這還得了,沒多久剛把卡給江樅,這要是被凍結了也太丟人了。

“怎麼了?”江樅很早醒了,關掉手機聲音在打遊戲。

“我哥不要臉,我不想理他。”

沒辦法,南潯還是拖到最後期限才回家。跟他不一樣,江樅家每年過年都很熱鬧,年三十晚上不少人來串門,南潯一身正裝跟著南明出去應酬,頭都大了。

自從接手了分公司,南潯幾乎沒在總公司露過面,南明在前面應酬,他在看桌子上有什麼好東西能給江樅帶去嚐嚐。

服務生過來遞香檳,他禮貌的拒絕了,轉眼盯上角落裡的蛋糕,看起來還行,吃起來一言難盡,真不知道誰準備的糕點。

“這不是小南總。”餘序端著酒過來:“還真是,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見到你我可沒什麼好高興的,有事嗎?”南潯擺高姿態,甚至不願意正臉去看他。

“多虧了小南總,我們公司才能找出害群之馬,整治公司風氣。”

“嗯?這事和我有關係嗎?”南潯裝傻。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乾的那些,將來我會十倍百倍的奉上,你就等著吧。”餘序喝了一口酒:“但願你到時候還笑的出來。”

“恭候。”說完,南潯轉身就走,剛邁出去一步,脖子傳來一陣涼意。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南總,手裡的酒杯沒拿穩,要不這衣服我陪你吧……”餘序假惺惺的說,他早就打聽過了南潯對酒精高度過敏,就算碰到都不行。

南潯的脖子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南明趕過來:“怎麼回事……先去清洗,我叫醫生過來。”

“嗯。”南潯隨手抽了兩張紙,試圖將脖子上的酒精擦乾,效果無濟於事。

“明總,真是不……”話沒說完,南明直接一杯酒潑到餘序的臉上:“不好意思小序,年齡大了手不穩。”

“怎麼會,能理解,我去清理一下。”餘序強顏歡笑,悻悻退場。

南潯回到家,家庭醫生已經過來處理了,南潯的脖子後背紅了大片,連沾染到的手指都開始泛紅發癢:“怎麼弄成這樣,你不是知道自已嚴重酒精過敏嗎?大面積接觸會休克的知不知道?簡直胡鬧!”

“有小人想害我,我能怎麼辦?”南潯想撓,醫生不讓他撓。

“藥吃了,我去拿點冰塊給你冷敷一會,有呼吸困難要立馬告訴我。”

“沒那麼嚴重,我有數。”南潯看著手心裡的藥丸,打發了家庭醫生,光著膀子給江樅打去了電話。江樅那邊很吵,他在陪徐文靜打麻將,四缺一被拉來湊數了。

“在幹什麼?”南潯盯著影片裡手忙腳亂的江樅:“打麻將嗎?”

“等一下等一下,我叫個人過來。”江樅沒有多餘的功夫看他:“畔子!畔子!快來替我一下,我接個電話!”

聲音又吵鬧了一會,江樅回到自已房間:“不是要去應酬?忙完了?”

南潯故意把冰袋拿在手上,拿著冰敷自已的脖子:“想給你打電話,就回來了。”

江樅看著他怪異的舉止:“脖子怎麼了?受傷了?要不要緊?手機對準我看看。”

“沒事兒,你看已經消腫了,被潑了酒。”

脖子白皙的面板紅了大片,根本就沒有南潯說的那麼輕鬆:“吃藥沒有?冰敷就可以嗎?有沒有什麼其它緩解的辦法?”

南潯笑著說:“當然有。”

“什麼?!”

“抱抱你就好了,小乖,我想你了。”醫生等了半天,拿著藥進來催促道:“快把藥吃了!別拿自已開玩笑,你哥會殺了我的。”

南潯瞪了一眼醫生,在回來接電話時江樅已經結束通話了:“我就不吃了!”他把醫生趕出去,重新撥通了江樅的電話,沒人接。他把手機丟在一旁,獨自生悶氣!

江樅路上走的急,手機靜音了都不知道,大年夜路上沒什麼人,一樣的也沒什麼車,他問吳畔拿了電瓶車套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騎了快一個小時才到地方,整座老宅只有一間屋子是亮著的,他把車停好給南潯打電話,電話接起,他發現南潯的眼睛紅紅的:“我在你家樓下,我來找你了。”

南潯開啟門飛快下樓,完全忘了自已光著膀子:“小乖!你怎麼來了?”他跑過去緊緊抱住江樅,江樅不敢相信南潯怎麼光著膀子就出來了:“快進去,把我外套穿上!急什麼!”

“我太高興了,外面冷,快進去。”南潯摟著他往屋裡走,完全忽視在客廳的醫生。

到了房間把門關上,上鎖。房間暖氣很足,江樅一路過來,手都要凍僵了:“讓我看看,怎麼會碰到酒精?冰塊呢?我幫你。”他的眼裡數不盡的心疼:“嚴重過敏會休克的!嚇死我了。”

南潯順順他被風吹亂的頭髮:“我說了 冰敷沒用,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江樅立馬抱住他,他手掌的溫度和冰敷的效果也是差不多的:“抱抱管用嗎?”

南潯把頭埋進江樅的脖子裡:“一天不見,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了?”江樅鬆開他:“怎麼不吃藥?藥呢?”

“丟了,那玩意苦死了。”

江樅開啟門出去問家庭醫生重新拿了:“吃掉。”

“好~”南潯丟嘴裡幹吞了下去:“苦。”

就這樣乾嚥,能不苦嘛,江樅親了親他:“這樣呢?”

“好點了。”南潯說:“我覺得我已經好了。”

“哪有這麼有用,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小劉說過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不會有人灌你酒,說明很多人都知道你酒精過敏的事兒,除非這人故意找事兒。”江樅分析,他覺得這事過於巧合了,說出心裡的疑問。

“餘序拿酒潑我,說手滑,不小心的。”

“餘序?”又是他,怎麼哪裡都有他,江樅問:“他怎麼會和你碰面。”

“不知道,可能有過交集的都被我哥請來了,他出言挑釁我,還潑我酒。”

江樅給南潯冰敷,拿冰敷帶的手不自覺收緊:“知道了,這事會有個說法的,相信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