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長,甚至可以稱得上最慘背鍋俠的故事,說到這裡,李飛也同意跟來自落錘部落的奇奇馬勒,繼續之前那筆協議。
“萬分感謝”
“嗯,不過賭場這東西,你確定部落的人,能夠穩住局勢嗎?”
無錯書吧亞歷克斯與落錘部落的協議,是建立賭場部落,以此來謀取更多的利益,並透過金錢去改變目前印第安人的處境。
而這一切的前提,則是透過立法確定印第安人保留地裡的自治權。
這種事,李飛肯定不願意出面去跑一趟華盛頓,然後把國會山那群噁心吧啦的老爺們,給嚇一跳。
太浪費時間。
恰好哈斯塔的卡爾克薩基金會也快到了,再加上在海倫娜小鎮的卡戴基基金會,自己交給他們不去做就完事了。
“卡爾克薩基金會?”
聽到這個名字,奇奇馬勒有點抗拒,他作為部落的人,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卡爾克薩基金會的威名。
如果說克蘇魯教團屬於野蠻殘忍嗜血的話。
那麼卡爾克薩基金會就屬於充滿了冰冷算計的一個教團,即便它的名字是基金會,但依舊無法改變那種衣冠楚楚下的邪惡一面。
這些人最擅長的,便是禮貌地請你去高檔餐廳吃飯,但如果接下來談判時的結果讓他們不滿意。
那麼下一次擺在桌上的肉,就有可能是你的。
“問題不大,他們敢不給我這個面子,我就會將他們全部殺光,這種事,我不可能親自出手去做的,你應該知道的吧?”
“明白,這種事肯定不能勞煩你親自去做”
奇奇馬勒見好就收,抱著試一試心態,踏上了前往西邊的路,他需要在跟卡爾克薩基金會接觸以前,就讓西邊的印第安人消停下來。
這樣才能為接下來的合作,開啟一個良好的局面。
他走後。
李飛再次回到客廳,他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儘量壓抑自己殺死黑法老的殺心,但殺心湧動難以抑制。
亞歷克斯之死不會就這樣停下來。
自己弄死黑法老後,還要殺掉更多的舊神,這些不請自來的王八蛋,他們以為自己可以在角狀時空裡為所欲為?
“看來,得啟動第二條線了,不過應該...是強行推動”
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李飛還是沒忍住殺意,因為每當亞歷克斯佈下的局,在他腦中出現,他對報仇就變得越來越渴望。
所以他走去地下室。
在這裡,用電報機,給加拿大那一邊傳送了三份電報,內容嘛...自然是殺戮!
幹完這事,他回到地面上。
洗完澡的愛芙嫌棄得躲開了渾身汗臭味的李飛。
“快點去洗澡,我在上面等你”
看著女人上樓時,故意提起的浴袍,那雙水嫩水嫩的細腿,看得他內心蕩漾,於是他立刻衝進了浴室。
與此同時。
在加拿大多倫多往西北兩千多公里的地方,一個電報站裡,一份新鮮出爐的電報,被一個精瘦的男人拿著走出了電報室。
穿過那條長一百米的走廊,他不停與進進出出的人們擦肩而過,餘光不時瞥見相隔三米就是一扇門的屋內,那些香豔或者殘忍的一幕。
這些來自哥薩克的騎兵,是這個世界最野蠻殘忍的那一類人,煙一支一支抽,喝的酒甚至比伏特加的度數還高,甚至乾脆就是工業酒精。
為的就是證明自己的生命力頑強。
男人在這些蠻子面前,只能沉默不語得往前繼續走著,最終他穿過了這條充斥著各種氣氛,空氣裡瀰漫著躁動的走廊。
來到大廳的他,看著坐在主座上的那個男人,正拿著一隻羊腿啃著,懷裡嬌滴滴的女子膽怯的不停示好。
“南方來信件了”
“什麼?”
站起來如一堵牆般的男人,他用油乎乎的手接過了信件,仔細看了一眼,留著長鬍的他瞬間將紙撕了一個稀碎。
隨後他就向在場的二十多人宣佈了一個訊息。
“叫他們準備出發!目標!美洲所有的黑法老兄弟會!殺光他們!搶光一切的東西!!!”
一身黑衣的他,雙眼漸漸顯露出金色的光芒來,在這雙黃金眼面前,所有人跪在地上,透過磕頭獻上了敬畏之意。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來自偉大的黃金家族,也是如今最強的哥薩克人,他們在三個月前接受了一個名叫亞歷克斯的男人的僱傭。
從哥薩克跑到了德國,再搭船來到加拿大,在這個很冷,但很多土地都無人的地方,他們整整快活了三個月的時間。
想要什麼直接搶。
反正那些軟弱的東西,面對他們的騎兵,只會乖乖俯首稱臣。
“走!”
對眾人的誠服感到滿意的男人,他大手一揮命令所有人出門,接著數百名哥薩克騎兵騎上了自己的戰馬,開始南下。
當多倫多往西北方向兩千多公里的哥薩克騎兵出動後。
溫哥華的海港口,大批泥哥如潮水般湧進了自己的船裡,他們在加拿大這片更廣袤的土地上,擺脫了自己原先的身份,並愈發大膽起來。
當然,他們沒有去當海盜,而是佔據了遠洋捕撈這一行,捕獲那些體型超大的海鮮,用這種較為和平的方式,去經營自己的生活。
但來自蒙大拿州的電報,即將改變他們的命運,因為在三個月前,一個名叫亞歷克斯的男人,將一條黃金之路告訴了他們。
育空河!
這個靠近北極圈和阿拉斯加的河流裡有大量的黃金,歷史上要到1896年的時候,育空河支流克朗代克(Klondike)河上才會被人發現金礦。
現在亞歷克斯提前讓泥哥進場,淘金隊去了一趟,就帶回來他們所有人辛辛苦苦一年所得。
所以當一份來自蒙大拿州的電報到他們手上時。
就是該還債的時候了。
第三份電報,來到了多倫多的白皮手上。
在裝修奢華的會議室裡,這些西裝革履的男人們,看著會議桌上的電報,已經沉默了許久。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為此爭論不休。
因為他們看出了這份電報背後的代價,是註定要得罪一些人,甚至神明的。
最終還是有人拍板決定按照電報上的指令行事。
“欠了債,就得還,不然我們欠債的人,就會變成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