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許大茂,要進去把,棒梗給揪出來,賈張氏頓時就急了。
許大茂你趕進去,我跟你沒完,你這是擅闖民宅。
許大茂的氣勢,頓時就慫了不少。
何雨柱看了賈張氏一眼道。
許大茂,這你就慫了嗎?
“難怪婁小娥生不出孩子,原來爹是慫包,還怎麼生出孩子。”
“婁小娥不行,你就跟許大茂離婚算了 跟我你肯定能生出孩子,這許大茂太不行了。”
[來自婁小娥的怨氣值+100!]
[來自婁小娥的怨氣值+300!]
……
傻柱,你踏馬別侮辱人格,誰不敢了。
賈張氏你不叫出來,完許大茂就自已進去。
“說著許大茂,就怒氣衝衝的朝賈張氏家走去。“
[來自秦淮茹的怨氣值+100!]
[來自賈張氏的怨氣值+100!]
秦淮茹現在心態都快崩了,這傻柱怎麼回事,這個時候,還讓許大茂往自已家去,要是真被許大茂發現些什麼,不就完蛋了嗎?
都怪這個傻柱。
感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怨氣值,看來這兩人,是對自已怨氣滿滿啊!
不過嘛,這樣何雨柱就更開心了,有了更多的怨氣值,他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一百不嫌少,兩百也不嫌少。”
這賈張氏肯定不會讓,許大茂進去自已家裡面啊!
立馬就倒地哭了起來。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都是賈張氏最擅長的,只要賈張氏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有誰不怕的。”
“其實,也就是耍無賴。”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欺負我們家,沒有能說話的男人。”
“東旭啊!你要是還在就好了 你要是還在,就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也沒有敢汙衊棒梗偷東西。”
“我們的命,真的好苦啊!”
許大茂也頓時,被賈張氏給護住了。
何雨柱覺得,自已該幫幫許大茂,不然,這許大茂又該來找自已了。
“賈張氏,你踏馬就別在這耍無賴了,既然你這麼想你兒子,那你就挑個日子去,一起去陪你兒子吧!”
“到時候喪事的飯菜,我何雨柱免費跟你做了,不收你的錢。”
“你你你……何雨柱有你這盼人死的嗎?”
“你看看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看著這賈張氏,何雨柱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道。
“我不說人話,你能聽得懂嗎?,也不知道你這條老狗,怎麼聽得懂的。”
許大茂還踏馬愣著幹什麼,這賈張氏我給你看著,要是這賈張氏在阻攔,我在給他一巴掌。
“還要給自已一巴掌?”
“賈張氏摸了摸,剛剛被何雨柱,扇了一巴掌的臉。”
聽著何雨柱的話,許大茂頓時怒氣衝衝的朝賈家走去。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也不敢阻攔了,連忙讓秦淮茹把自已扶起來,跟了上去。
秦淮茹現在只希望,棒梗她們不要說漏了,不然一隻雞,可是要賠一塊錢的。
許大茂,一腳把賈家的門給踢開了。
正在桌子上玩耍的幾人,頓時就被嚇到了,小槐花當場就被嚇哭了,只有棒梗還在鎮定自若。
看到小槐花哭了,秦淮茹立馬就跑了進來,許大茂你幹什麼,開門就不能輕點,這都嚇到孩子了。
“棒梗,我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許大茂對著棒梗說道。”
“沒有管一旁的秦淮茹。”
棒梗雖然是個小孩,但是也知道,這要承認是自已偷的東西,那可就完蛋了。
“棒梗急忙說道,許大茂誰說我偷你家雞了,我這麼一個小孩,怎麼敢去偷雞。”
這個時候,不用何雨柱開口,許大茂就開口了。
“棒梗你說沒有偷雞,那衣領上的這個油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家吃肉了嗎?”
“還有小當、槐花衣服上的油,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句話,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剛剛開會,出去的太急了,忘記給孩子的衣服換了。
看見眾人都說不出話來。
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
“秦淮茹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要麼賠錢,要麼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還沒等秦淮茹開口,棒梗就大聲說道。
“這雞是傻柱拿給我們吃的,我們還做了叫花雞吃,你要找就去找傻柱吧,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知道,那是你家的雞。”
“草!”
這一家的,怎麼都是一群無賴,何雨柱真服了,這個小白眼狼,也踏馬敢誣陷自已。
傻柱,棒梗說,這雞是你給他的,你怎麼說。
“我說許大茂你長點腦子好吧,這雞要是我偷的,我自已為什麼不吃,我憑什麼給棒梗吃,棒梗也配吃雞。”
“我一個月37塊5的高工資,又是一個人,為什麼要偷你家的雞。 ”
“我看這雞,就是棒梗偷吃的,你想想看看,這棒梗家,天天喝白粥,這一看就是棒梗偷的,這還用問嗎?”
何雨柱怒氣衝衝的,對著許大茂說道。
一旁的人,也在小聲的說道。
“對啊,不可能是何雨柱偷的吧,這咱們大院裡,何雨柱還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了。”
“畢竟他那麼高的工資,就他一個人吃,也不至於去偷這雞。”
許大茂立馬調轉槍口,秦淮茹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哪隻賈張氏他們,也耍起了無賴,我們都說了,這雞不是我們偷的 許大茂你要是硬要汙衊,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們也沒有錢。
“秦淮茹,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要這樣,我和婁小娥就要去報警了。”
說著,秦淮茹悄悄來到何雨柱旁邊,用自已的兩個饅頭,在何雨柱身上擠了擠。
“柱子,你可要幫幫姐,這棒梗還小,可不能被安上,偷東西的罪名,不然這太影響棒梗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話語,何雨柱就知道好機會來了,那棒梗不能被安上偷東西的名號,那自已就可以被安上嗎?
何雨柱立馬大聲的說道。
“秦淮茹你說什麼,你這是讓我替棒梗背鍋嗎?”
“什麼叫棒梗還小,不能被安上偷東西的名號,難道我何雨柱,就可以被人打上小偷的名號嗎?”
“這雞又不是我偷的,我憑什麼要承認。”
何雨柱的聲音,在場的全部人都聽到了,包括許大茂。
一眾人都緊緊盯著秦淮茹,而秦淮茹頓時就臉色通紅。
“秦淮茹你和傻柱說什麼,這東西就是你們家棒梗偷的,還想狡辯什麼。”
說著棒梗就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