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下來,就能知道,這個白菜心肯定是棒梗偷的,而且秦淮茹還知道里面的內情。
“三位大爺也點頭同意,覺得何雨柱說的不錯,就是院裡面的人乾的,畢竟也沒有哪個外人,從外面進來偷東西的。”
至於棒梗嘛,何雨柱是不可能放過,這個白眼狼的。
“別人的白菜心,就只偷幾顆,到他這裡,這些全給他偷完了。”
雖然,現在他也不在乎,這些白菜,但是必須得給棒梗一點教訓。
秦淮茹和賈張氏,就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注意到他們家。
“畢竟這大院裡,第一個偷東西的,就是她們家的棒梗,這一有東西丟了,肯定第一時間,就懷疑上了她們家,所以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句話都不說。”
這個何雨柱說的對,這白菜,很有可能,是我們大院裡自已人偷的,我們就先從大院自查,然後,要是還找不到,那我們就去派出所。
但是,這個該從哪家,開始查呢,這是一個問題。
這個時候三大爺閻埠貴,小聲說了一句,我看從賈家開始查就對了,上次許大茂的雞丟了,就是棒梗偷的。
三大爺這句話,被不少人聽到了,旁邊的眾人,把目光,也全部注視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所佔的位置。
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已這邊,賈張氏頓時就急了,大聲怒罵道。
“閻老西,你踏馬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家棒梗,把這白菜心偷了嗎?”
“這怎麼可能是,我們家棒梗乾的,棒梗這麼一個小孩,怎麼可能偷得完,這麼多白菜心。”
閻老西你可別血口噴人。
“看著賈張氏,對著自已一頓輸出,三大爺也不幹了。”
“賈張氏,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這個大院裡,除了你們家棒梗偷過雞,偷過東西,還有誰偷過東西,這我不懷疑棒梗,我懷疑誰啊!”
閻老西,你個黑心眼,你就是欺負我們家,沒有帶棒的人,要是我們家東旭還在,你敢這麼說嗎?
我看這白菜心,就是你閻老西偷的,平時你就愛算計,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賊喊捉賊的。
“賈張氏,既然你覺得,不是你們家拿的白菜,那我們就先去查你家,你敢嗎?”
這賈張氏當然不樂意,怎麼可能,第一個讓人去查自已家。
“她現在還要好好想想,當時棒梗,有沒有留下什麼破綻。”
憑什麼去查我們家,怎麼不去查你們家。
“還有,你憑什麼說,這雞是棒梗偷的,棒梗當時不是說了嗎,是何雨柱拿給棒梗的。”
何雨柱沒想到,這賈張氏竟然扯上了自已。
“她這意思不是在說,這雞是自已偷的嗎?”
“這賈張氏,還可真不是東西,這個時候,還想搞自已一波,這怎麼也得給賈張氏點顏色看看,必須先從賈張氏賈先開始搜。”
賈張氏,你家媽的,我憑什麼給棒梗拿雞,棒梗是我兒子,還是我孫子,這錢也是你家賠的。
“棒梗自已偷的,就自已偷的唄,你可不要往我頭上扣帽子。”何雨柱怒斥道。
“傻柱,這沒有你說話的份,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賈張氏 怎麼你心虛了,不讓我說了嗎,那我何雨柱還偏要說。”
“我看啊,這也別選了,三大爺說的對,這就該從賈張氏家查起,畢竟人家是有前科的人。”
[來自秦淮茹的怨氣值+100!]
[來自賈張氏的怨氣值+100!]
[來自賈張氏的怨氣值+100!]
這個時候,一大爺這個老好人,看賈張氏這為難的樣子,聖母心又犯了。
“柱子,你這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你們兩個也不要爭了,就從我家開始查,行了吧,我易中海做帶頭。”
何雨柱才不慣著易中海,這個時候,正好刷一波怨氣值。
“我去尼瑪的易中海,你在這裝什麼老好人,老子跟賈張氏討論,你來這插嘴什麼。”
“別以為你是一大爺,我就怕你。”
還特麼什麼不尊重老人,我尊重個蛋。
“賈張氏都不尊重我,我憑什麼尊重賈張氏。”
而且,剛剛賈張氏,說棒梗偷的雞,是我拿給他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賈張氏又開始汙衊我了。
“現在你踏馬來做好人了是吧!”
[來自易中海的怨氣值+100!]
[來自易中海的怨氣值+100!]
“傻柱,你現在眼淚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了,難道我就是個擺設,我的話沒用嗎?”
“我不是讓,你們兩個別吵了嗎,既然賈張氏不願意,那就先去我家查也一樣,反正,遲早也要到賈張氏一樣。”
“你的話,有個蛋用劉海中,你就別在這裝好人了。”
“今天說什麼,都要從賈家查起,畢竟他們家的嫌疑最大,要是去查晚了,就查不到了。”
“說不定,這些贓物,就被賈家給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