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副廠長找到我 說一定要我這麼做,不然,他就給開除了你要知道,我一家老小,就指望著,我這點工資吃飯呢,要是我被開除了,我們家會被餓死的。”
“所以說,柱子啊,你要怪就怪李副廠長,別怪我啊,我這也是屬實沒有辦法啊!”
“要是以前的何雨柱,經過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就原諒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還知道你被開除了,就沒有錢吃飯了,還有家人要養。
“那你就沒有想過,我何雨柱要是被開除了,我何雨柱吃什麼,我何雨柱拿什麼錢去買吃的。”
“你踏馬想過嗎,你這個自私自利的狗東西,還踏馬好意思來找老子借錢,你可給我滾遠點吧!”
柱子,真的,這件事不能怪我。
“我…尼瑪,秦淮茹你這個婊子,這件事不怪你,難道怪我何雨柱嗎?”
“要不是你踏馬誣陷我,我能被開除了嗎?”
“趕緊給我滾一邊去,老子看見你就噁心,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東西。”
“你說是李副廠長逼你的,那你找李副廠長借錢去啊,你來找我幹嘛。”
這個時候秦淮茹也不裝了。
“何雨柱,還不是你不借糧食給我,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要是你借糧食給我,還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何雨柱是真的怒了,這踏馬自已被開除了,被秦淮茹說的,還是自已的錯了。
“秦淮茹,你踏馬真噁心,你當時說的是借嗎,你踏馬讓我去偷廠裡面的糧食,你怎麼自已不去偷。”
“秦淮茹你以後,最好不要給我抓到把柄了,不然我跟你沒完,我要你好看。”
冉老師在一旁看著,好像發現,什麼秘密一樣,一臉鄙夷的看著賈家一家人。
“這沒想到,賈梗家的一家人,竟然都這麼奇葩的,這何雨柱經常幫助她們家,而他們竟然汙衊何雨柱,還讓何雨柱丟了工作。”
“最奇葩的是,這秦淮茹,汙衊人家何雨柱,把工作丟了就算了,還好意思找何雨柱借錢,這不是一點臉都不要嗎?”
冉老師,對這一家人,也是無語了。
“冉老師看著秦淮茹說道。”
那個棒梗媽,你們這個學費商量好了嗎,到底怎麼解決。
“秦淮茹看著催學費的冉老師,也是一臉的為難。”
她現在真後悔得罪何雨柱了,要是不得罪何雨柱,何雨柱肯定還能,借錢給她交學費,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秦淮茹為難的看著冉老師,那個冉老師,我們現在也沒錢,能不能在等幾天。
冉老師對這家人,真的無語了,人家何雨柱不是,才給她們賠了十塊錢嗎,怎麼就一直說自已沒錢。
“看著這一家人,冉老師,也沒有辦法,只能說改天再來了。”
那好吧,我只能改天再來收了,但是這學費一天不交,棒梗那邊就一天,不能來學校上學,只有交了學費後,棒梗才能來學校上學。
“冉老師,這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不能,這是學校規定的,又不是我規定的,你要想通融,自已去找學校吧!”
冉老師不給秦淮茹一點面子,因為她真被,這家人給噁心到了。
秦淮茹不悅的說道。
“不給就不給。”
冉老師自顧自的走了。
何雨柱叫住冉老師。
“冉老師,我家就在這裡,要不要進來喝一杯水。”
冉老師看了何雨柱一眼,最後還是點頭同意道。
“其實,冉老師就是有點好奇何雨柱,還有一個就是,三大爺確實跟她說過這個何雨柱,正好也去看看,看看這個何雨柱行不行。”
一進來,冉老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何雨柱,你和這個賈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何雨柱看著冉老師說道。
“冉老師,這個說起來也慚愧啊,我也沒想到,這賈家竟然這麼沒良心。”
“我何雨柱這些年下來,不知道幫助了,他們賈家多少東西了,棒梗的學費,我也交了不少次了。”
“以前,我還在軋鋼廠做廚師的時候,每次都拿回來不少的盒飯,裡面全是好東西,也全給秦淮茹,也就是棒梗媽媽拿去了。”
“每次一到過年,我就知道賈家沒有錢,每次都給她們不少,幫助她們家過一個好年,結果呢就是,我何雨柱這些年下來,什麼錢都沒攢下來。”
“我呢年齡,也不小了,現在就想攢錢娶一個媳婦,然後我就跟秦淮茹說,以後都幫不了你們家了,以後也別來找我了。”
“畢竟她一個寡婦,經常來找自已,也容易被人誤會,這我還怎麼找媳婦。”
“那你說,你被軋鋼廠開除了,又是怎麼回事。”
冉老師疑惑的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還不是這個秦淮茹,讓我偷點,廠裡面的糧食給她,這偷東西的事情,我何雨柱怎麼能幹。”
“我就不願意,然後,我不知道,這秦淮茹怎麼勾搭上了,我們廠裡的副廠長,聯合起來,汙衊我調戲秦淮茹,結果我就被開除了。”
“然後現在,我不知道,秦淮茹還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借錢的。”
“原來如此。”
那我算是明白了何雨柱,你這些年的好心算是為了狗了,這些年,你對她們這麼好,她們都覺得理所應當了。
“現在你不幫她們了,她們就跟你反目成仇了。”
那你賠給賈梗奶奶,那十塊是真的嗎?
“那肯定是真的啊,這還能有假啊,大院裡的人都看見了,你隨便找個人,問一下他們都能知道的。”
“這賈張氏,也夠摳門的,這十塊錢,是我打了棒梗,然後賠給棒梗的,結果全給賈張氏拿了。”
“現在棒梗想要交學費,結果這賈張氏一毛不拔,也不知道賈張氏留著這個錢幹什麼……。”
“半個小時後,冉老師和何雨柱道別道。”
何雨柱,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別的學生家。
“冉老師我送送你吧,這以後要有時間了,隨時來我這玩。”
何雨柱把冉老師送走後,躺在了自已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