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老子正找你呢,沒想到你跑來老楊這裡躲著。
就在李副廠長,正準備讓手下的人上去,把何雨柱抓住時,楊廠長開口了。
“李副廠長,先等一下,你和何雨柱的事情,我都聽何雨柱說了,這件事並不怪何雨柱。”
“人何雨柱好好的在廚房,你說人家調戲女同志了,在廚房怎麼調戲女同志,而且廚房還有這麼多人。”
“你不要這樣隨意汙衊何雨柱,而且我朩何雨柱說,是你先對他動的手,他才還的手。”
你這動何雨柱,是不是有點太以勢壓人了。
聽到楊廠長的話,李副廠長頓時怒了。
“楊廠長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被何雨柱打了,還不能找他的麻煩了是吧!”
“那我這不是白打了嗎?”
“他一個小小廚師,竟然敢打我這個副廠長,咱們這個軋鋼廠,還有沒有天理了。”
“而且,我聽你這個意思,何雨柱調戲女同志還是對的,難道沒有證據,我會亂說何雨柱調戲女同志嗎?”
李副廠長,請你端正你的態度,我現在還是軋鋼廠廠長,有你這麼對廠長說話的嗎?還是你已經,把自已當成軋鋼廠廠長了。
你說何雨柱,調戲女同志,你有什麼證據?
你這也不能隨意汙衊人呀,你不能打著調戲女員工,這個幌子來隨意懲罰,廠裡面的人。
我怎麼沒有證據了,李副廠長急忙的說道,他現在等的就是這句話。
你們出去吧,秦淮茹叫進來。
沒過一會兒,秦淮茹就被幾人,帶進來了。
秦淮茹,你說傻豬有沒有調戲你?
李副廠長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就是何雨柱調戲我的。”
“而且,何雨柱不止一次調戲我了,已經有好幾次了,何雨柱看我孤兒寡母的,就一個人,他就調戲我。”
“我們家的情況,各位領導也知道,我一個人要養這麼一大家人,這沒點糧食,我們就活不下去。”
而,何雨柱剛好就藉著,自已是廚師的原因,給我點糧食,就藉機吃我豆腐,如果我反抗,何雨柱就威脅我,說再也不給我糧食了。
邊說秦淮茹,也裝起委屈的哭了起來。
“好像她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傻柱,這你可就別怪我了,誰叫你不給我糧食,還吃我豆腐,要怪就怪你自已了。”
“秦淮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知道收了李副廠長的多少好處。”
何雨柱也看呆了,他沒想到這秦淮茹竟然會這麼說,秦淮茹竟然惡毒到了這個地步。
自已不給她糧食,就聯合起別人,一起來搞自已,看這樣子是要搞死自已。
“楊廠長聽著,秦淮茹的話,也是頓感一陣頭痛,沒想到這李副廠長,竟然準備得這麼充分,看來今天,這個何雨柱不好保了。”
“這事要鬧得不好了,何雨柱說不定,得進去吃幾點大白菜,讓楊廠長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秦淮茹亂說的,胡編亂造的。”
因為剛剛在路上,李副廠長的人,就跟秦淮茹商量好了,要搞何雨柱一波,剛開始秦淮茹是不願意的。
“畢竟是在一個大院裡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這樣搞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何雨柱。”
但是,李副廠長給的實在太多了,讓秦淮茹不得不同意。
著李副廠長答應她,要是這次,她能出來說何雨柱調戲她,就給她一百斤的糧食,再加上十斤的肉票。
“在李副廠長條件說出來後,秦淮茹太心動了,最後她還是抵擋不住誘惑,同意了李副廠長。”
“其實,還是秦淮茹發現,這何雨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不資助她們家了,就那麼一點小事,何雨柱還打棒梗,這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這何雨柱,在怎麼樣,也不可能這樣,反正何雨柱以後,也不會幫助她們家了,秦淮茹還不如早點抱上,李副廠長的大腿。”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摸著良心問,你說的這話屬實嗎?”
“我何雨柱什麼時候碰過你了,這些年老子也沒少幫你吧,你踏馬這個汙衊老子。”
“說實話,這讓何雨柱的心,涼上加涼,太疼了,沒想到這秦淮茹竟然會這麼汙衊自已,這何雨柱實在沒辦法了。”
“廠長,你可以去廚房問問看,我何雨柱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我何雨柱,一個月37塊5的工資,她秦淮茹就一個寡婦,我憑什麼要去找她,這廠裡面哪個不比秦淮茹的條件好。”
“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我何雨柱就算眼瞎了,也不可能去佔秦淮茹的便宜,廚房裡的眾人都知道。”
何雨柱你就別狡辯了。
李副廠長,一副吃定何雨的樣子。
“何雨柱這佔沒佔便宜,你說的可不算,我說的也不算,這不是還有一個,你們廚房的人。”
“讓你們廚房裡的人說說看。”
“何雨柱順著李副廠長,指的位置看了過去,剛好就看到了胖子。”
“這胖子怎麼在這裡,正好胖子給自已作證。”
“讓何雨柱沒想到的是,胖子也叛變了,也被李副廠長收買了。”
胖子看何雨柱,有點心虛。
何雨柱看著胖子說道。
“胖子你過來,你過來說說看,我有沒有調戲秦淮茹,正好你在這裡可以幫我作證。”
胖子不敢對視何雨的眼神,在猶豫了一會後,胖子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