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穴外。
那幕和鳥見那士兵解開了頭盔不由得有些憤怒了,用翅膀朝著士兵撲閃而去,一道陰風拂過,士兵被風掀翻在了地上。
卻見此時,一道金光閃現,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空氣中還飄落著陣陣金桂花。
一道香氣湧入幕和鳥的口腔裡,目光竟開始有些一蹶不振了。
“這就是香氣的力量……”
只見一襲金黃色的少女,從半空中飛來,手裡的小花燈還流露著一片片金桂花瓣。
很快,幕和鳥隨著香氣的愈發濃烈,而開始慢慢往下墜,直至落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在擺脫幕和鳥的攻擊後,那士兵這才抬眼看向金桂。
不過令她吃驚的是,這個姑娘竟然可以在無極涯底端使用靈力!
這除了靈仙師等級以上的,靈仙師等級以下的在無極涯內根本使用不了靈力,這個姑娘到底是誰?
“姑娘,幕和鳥睡著了沒有攻擊力了。”金桂溫柔的朝著士兵笑道。
見對面的人稱她為姑娘時,這才恍惚自已的頭盔掉了,頭髮全散了。
回到炎穴內,在見到那士兵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頭,令柳生一愣。
“你竟然是姑娘?!”酒兒見狀立馬捂著嘴,不可思議地驚呼道。
那士兵臉色不由得漲紅起來,更像個姑娘家了。
氣氛一瞬間尷尬了起來。
柳生訕笑道:“沒事沒事,不就是女扮男裝嗎?我懂,我懂!”
“不過還不知道姑娘你是誰?為什麼要扮成士兵的模樣?”
聞言,那士兵不情願道:“我……我叫月長慈,是……是溫西宗宗主的妹妹,是我哥讓我來的。”
此話一出,柳生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士兵竟然是月宗主的妹妹,難怪之前聽聲音就覺得怪怪的。
“天吶!月宗主竟然把自已的妹妹送到柳生的身邊!”酒兒忽然再次語出驚人,令在場的柳生和月長慈臉色一變。
“你別胡說!”兩人異口同聲。
被兇了一頓後,酒兒這才委屈巴巴的閉上了嘴。
金桂則是溫柔一笑,沉默不語。
不過因為酒兒剛才的話,兩人都陷入了尷尬的狀態,誰也不搭理誰。
而一旁的酒兒倒是和金桂玩得不亦樂乎。
“金桂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聞言金桂掩嘴笑道:“這是金桂花香……”
坐不住的柳生向眾人說道:“一個時辰已過,咱們現在可以去找他們了吧。”
……
而在無極涯的另一邊。
小松就慘慘的了,掉在了幕和鳥的老巢內。
他躲在鳥蛋下面,哭慘道:“柳島主,救命啊……”
為什麼他這麼倒黴的正好掉在幕和鳥的老巢裡,真的服了!
這時,幕和鳥捕食回來後便睡在了鳥蛋的旁邊。
小松大氣都不敢喘了,生怕會驚擾到幕和鳥。
他一個垃圾2級靈術師可保不了自已的小命啊!
在一番祈禱過後,不知道是因為上天聽見了他的禱告。
柳生竟真的來找他了!
就在小松躲在鳥蛋下面時,卻聽見一個微小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小松!”
“柳島主!”小松面上一喜。
只見柳生躲在不遠處的石堆處,正好擋住了幕和鳥的視線。
小松看見柳生後,正打算從鳥蛋下面鑽出來。
卻沒想到那頂在上方的鳥蛋卻忽然動了一下,令小松不由得一驚。
“不會要破殼了吧……”
小松管不了那麼多了,從鳥蛋裡鑽出來迅速跑到柳生那邊。
幸好現在是幕和鳥睡眠期,要不然可真不好逃。
“咔嚓!”
就在這時,幕和鳥蛋殼突然破開了。
這場面令柳生等人心頭一跳,連忙看了一眼幕和鳥,還在睡著,沒有被驚醒。
於是,柳生等人便趁著幕和鳥睡覺的時候,打算悄悄離開這裡去尋找其他人。
然而,卻在這時,那蛋殼裡的幼鳥突然跌跌撞撞的跟了上來。
“這怎麼就跟上來了……”小松不由得驚呼道。
柳生目光一凜,這正打算召喚金桂時,月長慈忽然說道:“它好像對我們沒有惡意……”
只見那小幕和鳥走路都走不穩卻執意要跟著柳生等人。
“咕咕……”
幼鳥的毛髮稀疏,但畢竟是幕和鳥的後代,所以個頭有成年人類那麼大。
柳生走上前,見柳生在向它靠近時,小幕和鳥不禁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好像很高興……
“要不我們帶它一起走吧!”這時,抱著貓咪的酒兒說道。
“這……”柳生有些猶豫。
而月長慈卻說道:“幕和鳥並不是天生凶煞,只是常年待在無極涯,性子便變得狂躁。”
“若是可以把它帶回萬海城教養,沒準還能成為守護萬海城的異獸。”
聞言,柳生點點頭:“那就帶著它吧。”
“好耶!”
聽到這句話最高興的便是酒兒了。
……
一路上,月長慈帶著柳生等人繼續前行,還好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兇獸。
只是在走到無極涯最深處時,忽然發現了那裡有一道白光在若隱若現。
柳生等人上前,只看見石柱上方生長著一株泛著白光的靈草。
“那就是靈劍草!”月長慈驚喜道。
聞言,柳生順著視線看去,一愣。
那個……不就是辣椒嗎?他後院種了一大堆……
柳生想說,但又怕會被覺得在凡爾賽,於是欲言又止了好久。
忽然小松的聲音傳來。
“左護法和士兵們也在這裡!”
視線瞬間被那邊吸引,只見左衛像昏迷了一樣躺在那邊的樹下。
其他士兵也是這樣的狀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左衛!左衛!”月長慈上前呼喚了幾聲,可左衛依舊昏迷著,怎樣都叫不醒。
就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令眾人不由自主地望去。
“怎麼又來了一群人?都是來偷竊靈劍草的?”
只見那聲音的主人穿著一身深藍色的旗袍,一頭淺藍色的長髮飄在半空中,孤冷清傲的臉上寫著不知名的字文,周身散發著深藍色的靈力,令人難以接近。
“都不怕死嗎?來了一批又一批,真是煩了!”
說著,玉手微微一抬,一股無形的壓迫之力如驚濤駭浪一般令眾人不由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