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萊德和夏米氣喘吁吁地跑到哨所前,華夏國士兵迅速將他們迎進哨所。
“快,先給他們處理傷口!”一名士兵喊道。
軍醫趕緊過來檢視邦萊德的傷勢,夏米則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
“謝謝你們,謝謝……”邦萊德虛弱地說道。
華夏國軍官嚴肅地看著他們:“彆著急,先好好休息,等你們狀態好一些,再詳細跟我們說清楚情況。”
邦萊德和夏米被安排在哨所的休息室裡,喝了些熱水,吃了點東西,身體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但兩人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夏米先醒了過來。她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邦萊德,心中思緒萬千。她想到了那個藍色 DNA 血液樣本,擔心一旦交出去,可能會引發不可控的後果。
等邦萊德醒來後,夏米湊到他身邊,輕聲說道:“邦萊德,我覺得我們不能輕易把樣本的事情說出去。”
邦萊德一臉疑惑:“為什麼?”
夏米皺著眉頭說:“我們不瞭解華夏國這邊的情況,萬一樣本落入了別有用心的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邦萊德猶豫了一會兒,知道這件事非常複雜如果輕易透露出去恐怕又會引來其他人的殺身之禍,最終被夏米說服:“好吧,那就先暫時保密。”
“我們在這個哨所真的安全了嗎?我看哨所裡面只有幾個士兵?而且追殺我們的是一隊特種兵他們的武器裝備十分精良,可不是這幾個哨所計程車兵能比擬的”邦萊德擔心的問道。
“你放心吧,在華夏的土地上,華夏國計程車兵就是世界上最強計程車兵,不管敵人的武器有多麼精良,論拼命沒人敢惹華夏國計程車兵,就算敵人是最強的特種兵”夏米驕傲的回答道。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騷亂。
“不好,那些特種兵試圖衝進來!”一名士兵跑進來報告。
“加強警戒,絕不能讓他們得逞!”軍官果斷地下令。
華夏國士兵們嚴陣以待,與特種兵們在邊境對峙著。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邦萊德和夏米的心又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原來是華夏國的增援部隊到了。
看到增援部隊,特種兵們知道沒有機會了,只能無奈地撤退。
邦萊德和夏米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在華夏國,他們終於安全了。
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眼看已經沒希望能抓到邦萊德和夏米他們,只能氣憤的拿出衛星電話接通了一個號碼後氣憤的說道:
“將軍,被他們逃到華夏國邊境哨所裡面去了,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華夏國邊境哨所?看來你們沒有機會了,你們這幫蠢貨。”衛星電話裡傳來不滿的罵聲。
“對不起,將軍”特種部隊指揮官心裡緊張的低下了頭回答道。
“既然實驗室的事情被華夏人知道了,他們肯定會介入調查,你們先撤吧,已經沒有抓住他們的必要了,把哈維教授和藍色DNA血液樣本帶到E號秘密基地去讓他繼續研究,管好你的隊員這件事必須給我絕對保密”衛星電話裡的人嚴肅的說道。
“是,將軍,請你放心”特種部隊指揮官提高音量回答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特種部隊指揮官立馬召集好所有隊員,開始撤退。
華夏國軍官走進房間,看著邦萊德和夏米說道:“現在情況暫時穩定了,你們跟我詳細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麼。”
邦萊德和夏米對視一眼,決定還是先隱瞞樣本的事情,只講述了哈維教授的實驗以及被特種部隊追殺的經歷。
軍官聽完,神情嚴肅:“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們會進一步調查。你們先在這裡安心休息。”
邦萊德和夏米在哨所裡度過了幾天相對平靜的日子,但他們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安寧。
一天夜裡,夏米突然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
“怎麼了,夏米?”邦萊德被她的動靜吵醒。
“我夢到那個藍色 DNA 血液樣本被人搶走了,然後引發了一場可怕的災難。”夏米聲音顫抖地說道。
邦萊德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只是個夢。但我們確實得更加小心。”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邦萊德和夏米頓時緊張起來。
“誰?”邦萊德警惕地問道。
“是我,之前的調查員。有些新的情況想和你們聊聊。”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邦萊德和夏米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邦萊德起身開啟了門。
調查員走進房間,神色嚴肅:“我們發現哈維教授的實驗背後可能涉及到一個國際犯罪組織,他們正在四處尋找你們。”
邦萊德和夏米的臉色變得煞白。
“那我們該怎麼辦?”夏米焦急地問道。
調查員沉思片刻:“目前哨所也不一定絕對安全,我們準備將你們轉移到一個更隱秘的地方。”
邦萊德和夏米點點頭,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依舊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在轉移的途中,他們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
“小心駕駛!”調查員大聲喊道。
車子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突然,前方出現了一棵倒下的大樹,擋住了去路。
司機猛踩剎車,眾人身體猛地前傾。
“下車,我們得把樹挪開!”調查員喊道。
邦萊德、夏米和其他人紛紛下車,冒著風雨,試圖搬動那棵沉重的大樹。
“一、二、三,推!”邦萊德喊著口號,他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抵住樹幹,雙腳用力蹬著地面,額頭上青筋暴起。
大家齊心協力,可大樹紋絲未動。
夏米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著急地說:“這樣不行,我們得想想別的辦法。”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不好,可能是敵人追來了!”調查員臉色一變。
邦萊德咬咬牙:“不管了,先把樹弄開再說。”
大家再次發力,邦萊德使出全身的力氣,肩膀頂在樹幹上,身體前傾,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終於,大樹被緩緩挪開。
眾人迅速上車,司機一腳油門,車子衝了過去。
然而,後面的車輛越來越近。
“坐穩了!”調查員掏出槍,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邦萊德和夏米緊緊抓住把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後面的車輛不斷開槍射擊,子彈打在車身,發出“砰砰”的聲響。
司機猛打方向盤,試圖躲避子彈。
突然,一顆子彈射穿車窗,邦萊德猛地將夏米往旁邊一推,自已卻來不及躲閃。子彈直直地擊中了他的胸膛,他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向後仰去。
“邦萊德!”夏米尖叫起來,她撲過去抱住邦萊德。
邦萊德倒在夏米的懷裡,鮮血如泉湧般從傷口噴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夏米……別管我……你一定要……安全……”邦萊德氣若游絲,眼神卻滿是堅定。
“不,邦萊德,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夏米泣不成聲,她的手慌亂地試圖捂住邦萊德的傷口,阻止鮮血的流出。
“聽著……夏米……保護好……樣本……”邦萊德艱難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
“我會的,邦萊德,我答應你,你別說話了,儲存體力!”夏米的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邦萊德的眼睛努力想要睜開,嘴唇顫抖著:“夏米……我……可能……不行了……照顧好……自已……”
“堅持住,邦萊德!”夏米嘶聲喊道。
邦萊德艱難地喘著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想說什麼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他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