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休假,早上醒來,發現手機新聞上,很多關於本煥長老的去世訊息,標題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宗教領袖本煥長老,活了101歲,闔然長逝。我在想一個人活了101歲,那該是需要多麼超然的心態,才能完成。於是我開始瞭解了本煥長老的一些基本情況,最後發現,
他是深圳弘法寺的創立者和第一任方丈,並且也是湖北人。我所在的龍崗區去到羅湖區仙湖植物園的弘法寺吃中飯前就能趕到,於是我開始奔向了弘法寺。想全面瞭解這個人物和他所創立的弘法寺。
到了弘法寺,這是一個由三棟主體佛教建築組成,依山而建,我從大門進入到第一棟主體建築裡面坐落的是觀音像和韋陀像。側邊牆壁寫了一段文字,本煥長老第一句話就開篇明義的講了他對佛的理解,他說,佛即指覺悟者。我深感認同這句話包括了佛教主張的眾生平等,佛光普照的思想。只要每個人開悟就可以做到修成正果。
到了中間那棟主體建築,他就是很多大的寺廟都會有的大雄寶殿,供奉的是本師釋迦牟尼佛像。在這棟主體建築旁邊牆壁上刻畫了本煥長老的一生用圖文並茂的形式解讀。本煥長老是出生於民國時期,從少年喪母,臂膀點燭為母親超度亡魂,再到五臺山一拜三叩首的虔誠通往五臺山,以及後來福建傳法佈道。最後在深圳建立弘法寺,他功德無量,是現實意義的最接近現代化的真佛。他有著玄奘西遊取經的虔誠信仰,更有著釋迦牟尼般的思想境界來建寺廟,弘佛法。
我從進入弘法寺直至離開弘法寺,我沒有進行一次任何形式的跪拜,也沒有給過一元的香油錢。因為我認為我的思想境界早已開悟和本煥長老等同,我需要的是一個人物,一個建築,一個相互認同罷了,而我和本煥長老的差別是,我沒有著書立說,暫時沒有帶領生在苦海的眾生走向思想高地,幫他們取的人生正果的條件而已,我在沒進入弘法寺之前,心裡早已生慧根,早已有了普度眾生的弘願。
無論是西方的猶太教,佛教,東方的道教,都擁有一個相同的終極使命,就是教導普羅大眾向善去惡,走入思想的超然境界,然後從自我做起,從而改變自己,影響他人。而思想是因,行為就是果。
有一天晚上,很晚,大概凌晨一點多,我給郎立瓊發了一條簡訊,我問她睡了嗎,她說,沒有,我害怕她只是把我當普通朋友,於是問她,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她說,考慮一下,我說,你介意我比你大嗎?還是你看不上我?在我再三逼問下,她道出了她之前的故事,她認識了一個四川網友,她主動去四川見那個男孩子,結果她發現那個男孩子劈腿的事實。我說你只是遇人不淑而已,難道遇見一個渣男就說明愛情是不可靠的嗎?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白頭偕老,相伴一生。你應該相信我,更應該相信愛情。
她說,我明白了,後來我們開始了正式的談戀愛。基本每個星期都會電話聯絡兩次,而這個次數也是我規定的。
在每次孤獨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郎立瓊,然而她卻並不在我身邊,面對人生的不確定性和暫時的迷茫,我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不安起來,每天都會喝酒,剛開始電視機也懶得去扔,再後來,酒瓶開始蔓延到門口的牆壁,我才開始把這些清理出去,剛開始是是一個星期清理來一次,後來兩天就要清理一次,不然我的門口都要被堵住了。
有一天下班回住處,我實在無聊至極,看著陽臺外面,皎潔的月光和烏黑的夜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那個月光不正是郎立瓊嗎,在照亮我的人生嗎?我還需要達成我離開麻城時,向朋友立下的誓言。所以我沒法去武漢看望郎立瓊。我心裡極度矛盾,又極度思念郎立瓊,於是我下一樓,買了7瓶啤酒,一口氣喝完,開啟手機播放器裡面,林宥嘉的殘酷月光,越聽越上頭,於是又下一樓買了5瓶啤酒,開始喝了起來,我非常思念她,但是那晚我一條簡訊都沒給郎立瓊發,就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歌曲催眠中睡了過去。一大早我起來我發現我住處,地面到處都是液體。沒有酒味,更沒有尿液的味道,後來我在房東那裡得知這棟出租房滲水。那一晚我一口菜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