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曆2017年8月1日上午11點半,我在第三監舍正在休息,班長跟我說,龍全良,管教叫你出去,我出了第三個監房大門,走到管教面前,我知道我的新孤憤被髮表,我已經是個名人了,被政府特赦了,所以我可以直接走出去了,於是我走到管教面前,他說,走吧。於是我往前走,突然管教後面的一個監房,一大群人衝我喊到,蹲下。我在想我憑什麼蹲下,我現在已經是位中國合法公民了,我看向那些衝我喊著的人們,屹立不動,然後一個嫌疑犯開啟監舍大門,這時候一直看著我,或許想讓這些兄弟跟我開個玩笑,衝出來第一個嫌疑犯用右手按住我的左肩,我立馬揮手把他的右手揮開,掄起雙拳就向他的臉部砸去,這時又接連出來四個人把我雙手雙腳準備拉住,我左右間一晃動,利用左腳強健的小腿肌肉,跳出50公分高,右腳往前助推,衝出兩米,往那個按住我雙肩的嫌疑犯,進攻,那後面四個嫌疑犯於是又衝了過來,全部把我抱住了,我再次掙脫,衝出一米距離,繼續朝那個按住我雙肩的嫌疑犯以03秒兩拳的速度朝他頭部襲來,此時發現,他開始連連後退,那個監舍又衝出3個嫌疑犯把外圍圍住,像鐵桶般,此刻我發現,整個監舍都躁動起來往向我,而附近監舍來了五六個管教上前,立刻說道,龍全良,你還想不想出去了?此時我已經和這幫嫌疑犯交戰了15分鐘。感覺筋疲力盡,接著有一個管教旁邊,站著一個嫌疑犯左手拿兩幅手銬,右手拿兩幅手手銬,這時我才知道闖大禍了,本來可以馬上出去了,現在在看守所打架一定得加刑。其中一個管教冷酷的吩咐到其他圍住我的嫌疑犯,把他給我帶過來,
於是我被帶到監舍外面的草地上,這個草地中間有四個上了環的方形水泥石墩那幾個嫌疑犯開始把我的監服扒光,雙手和雙腳都拷上了手銬,然後把四個角的手銬另外一邊套在水泥墩的金屬環上,我突然聽到管教說,你不是想做商鞅,吳起嗎,那我成全你,我突然想到,這些管教怎麼會知道,我微信朋友圈裡面發的資訊,我的新孤憤是記錄我的28年前的真實經歷,只有喻學軍有我微信賬號密碼,這種情況只能說明,我的新孤憤,連管教都讀了。
於是管教,安排幾個嫌疑犯提了兩桶自來水,一桶加了冰塊一桶沒加,管教開始往我身上開始倒黃色辣椒水然後又擰開兩支日本芥末,安排四個嫌疑犯,往我身上四處塗抹,此時太陽已到達了子午線,光線直射我瞳孔,我發現我瞳孔越來越大,視力越來越好,眼皮張開,身體面板開始發熱,就似抗日片裡面,共產黨的戰士被國民黨特務施烙鐵刑一般灼熱難當,我開始全身翻滾,介於手銬的制約,我怎麼也掙脫不了,接著兩個嫌疑開始在我一左一右,一個用瓢往我身上澆溫水,在32度的高溫和面板灼熱的狀態下,感覺身上澆了開水,當水澆到我的全身面板時,毛細孔開始張大,迅速吸收著辣椒水和芥末的辣度往面板深度滲入,我開始覺得身體快要沸騰,面板要被炸烈開來,突然另外一個嫌疑犯開始用,放了冰塊的自來水拿瓢盛滿,開始往我全身淋去,此時毛細孔開始收縮。
迅速把辣度封閉在我的面板裡層。我的血液瞬時開始全身流動起來,這種速率猶如洪水氾濫。血液到處亂竄,我開始大聲吼叫,聲音一下子跳到300分貝了在兩邊輪流開始澆帶有冰塊和沒有帶冰塊的刺激下,血液也加速了流動頻率,面板開始舒張和收縮。聲音再次漲到600分貝,而兩邊的嫌疑犯開始加快澆水的速度以每秒2瓢,到每秒3瓢,分貝直接從600漲到950分貝,此時已經行刑了19分鐘。血液集中往腦子的太陽穴衝去,就如長江和黃河共同匯入大海一般,此刻蒼穹被震破了,被刺穿了,我的右手手部手銬被掙脫開兩次,左腿手銬被掙脫開三次,都被嫌疑犯重新帶上,最後我開始放棄了,開始後腦勺往草地極速撞去,我說到,讓我死吧,在撞擊了三次後,我發現我肢體開始放鬆,再也不動彈了,看著兩個嫌疑犯往我身上繼續摸辣椒水芥末,繼續澆灌溫水和冰水。我發現我往向蒼穹,我感受不到疼痛,我的左眼開始留下絕望之淚,我的靈魂已經飛了出去,只剩皮囊留在世間此刻商鞅之魂附體,等待被五馬分屍的結局。我看到前方,龔雪琴已經化身白雪,穿著一襲白裙向我撲來,準備一同和我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