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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混蛋

在進入高三年級第一天,發現教室氣氛,變得安靜了許多,以前的計1班和計2班屬於副樓都在二樓和高三年級主樓連線著呈90度直角。在高三我們那個班和計1班只有一個天橋之隔,而計1班和計2班下一樓有一個樓梯。

有一天我還有凌嵐情和夏昭在教室走廊外談笑風生,突然看到副樓樓梯下來,三個並排走的學妹,她們從計1班出來直到下樓梯,我們就一直關注著他們,凌嵐情突然說了句,礦泉水看中哪一個呢?咱們三兄弟一人挑一個。我說那個粉色薄紗上衣的學妹不錯,雖然有點黑,但看起來很溫柔。凌嵐情二話沒說,行,我幫你打聽她叫什麼名字。很快凌嵐情打聽到了,他說叫餘水,於是我馬上去學校商店買來了信紙,開始給他寫了一封長達兩頁的告白信,裡面有自我介紹,以及很多浪漫的話語,上午我走到計一班門口,委託一個學妹交給餘水,那個學妹知道我是學長,也不敢怠慢,很快就收到了餘水的回信,她也寫了兩頁左右,爽快的答應她做我女朋友。

中午午休的時候,我馬上去計1班,看望餘水,希望和她打個照面,和她聊聊,進到她們教室我看見她在吃泡麵,她好像早就認識我一樣,衝我微笑,我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我說,餘水,你怎麼吃泡麵啊,不餓嗎?她笑了笑說,你吃不吃,我說,我看著你吃就行,她說,你不吃我就不吃了,我看她這麼可愛的樣子於是說,那這樣吧,你吃麵,我喝湯,她說,好吧。於是我們坐在了一起,我問她,你連我面都沒見過,怎麼就答應了。

她說,送信的人給我描述過你的樣子。這時我暗自高興,我們開始瞭解對方住在哪裡,家裡的一些基本情況,在說話當中,她一直強行把泡麵用叉子往我嘴裡賽,這一刻我徹底被她的溫柔和可愛擊敗。我們有說有笑的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中午,不知不覺中鈴聲響了,下午的課開始了,我扭頭準備要走,她伸手想去拉我,我只說了一句,以後我們一起上學和回家。然後馬上回到了教室。我們嫌上課時間太多,相聚的時間太少,於是在課堂上開始寫信。我瞭解到她住三醫院那邊,她母親是三醫院的護士,我們約定第二天一大早就一起上學,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跟她約定的是早上7點,在付家墩和三醫院的交匯處匯合,那是我17歲前最激動的時刻,我不想讓女孩子等我,於是我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我以為她會7點到,沒想到,在我到了約定的地點,點燃一支香菸,剛抽了兩口,就看她微笑的朝我走來,這時我們似乎心有靈犀一樣,我也朝她微笑,在我們並排走了兩三步後,我很自然的拉著她的小手,她也很自然的讓我握住她的各個手指頭。並用大拇指壓著我的手背。生怕我跑了似的。我們一直邊聊邊走著,我們都不敢加快腳步,加大步伐,因為一加快腳步,加大步伐,這幸福的瞬間就會減少一分。一切是那麼順利,順利的讓我不敢相信。我們很快的到了校門口,我說你先回教室,我看著你,她說你先回,我看著你。就這樣我們一起走到教學樓一樓才分開。進入各自教室。

有一天我在信中透漏,我一個兄弟的女朋友天天會給他買早餐,我好羨慕啊,她問我你想吃什麼,明天早上我給你買,我說熱乾麵,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他在上課之前,跑到我們教室門口,送給我,然後,微笑的轉身離開了。在吃熱乾麵的同時,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何故用一個熱乾麵來證明她有多愛我,我和她愛情的深度呢,何況這是我索取的,也是沒有意義的,於是,我跟她講,以後別送早餐過來了。她也答應了,在後面的幾天我們經常見面,書信聯絡,有一天我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我初中追求曾及娣暗戀的苦澀,我盡然認為我配不上餘水,於是和她寫信分了手,她沒有回我信。在她同班的姐妹中,一個女學妹質問我,你是怎麼欺負我們家餘水的,你知不知道她現在整天不吃飯,總是在那裡發呆。

聽到這個訊息我馬上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於是約她在天橋見面,我先到,等她到了天橋,看她緩慢向我走來,面容憔悴,她在離我不到半米的距離就哭了,我發現我傷透了一個小女孩的心,我馬上抱住她,我說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這樣了。然後我們面對天橋的欄杆,並肩站立著,我用右手扶住她的肩膀,訴說我過去的事情。這一刻她似乎理解了我,然後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不像認識了才五天左右的情侶,這一刻更像是一對老夫妻。

在和解後的三天我們關係依然融洽,一天我在我的書信中又一次向她提了分手,我是這樣寫的,我覺得以後的日子,你跟著我,你會吃苦,我身上有太多不確定因素。讓我無法預知我的未來所以咱們分手吧!這次餘水給我回了信,說到,雖然認識你才一個多禮拜,但我很感謝上天,讓我遇見這麼優秀的男孩子,我尊重你的選擇,祝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這次的書信我們簡單的幾個字就完成了通訊,這次我也沒再找她和解,求得她的原諒。

在後面的日子,我經常會看到她一個人上下樓梯,在和我認識之前,她都是和她兩姐妹有聲有笑,充滿著陽光氣息,而後面我看到的是她整天憂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