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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憂鬱的仙女和憂鬱的少年

當我再次回到鼓樓中學時,我發現一切變了,教室開始變得安靜了,每個同學似乎都在思考著什麼,有的在認真學習,有的假裝學習,但大數都很沉默,也許是已經初三了,大家馬上面臨中考,壓力大了。也或許是大家開始變得迷茫了,在思考人生的意義。再也找不回初一和初二那個時候,教室吵鬧的,熱鬧的氛圍。

陽曆2004年3月,nba全明星賽如期舉行,因為美國和中國有時差,全明星賽是在晚上舉辦,那麼就是中國的上午,那一年的全名賽,明星薈萃,有邁克爾·喬丹,有科比·布萊恩特,有阿倫·艾佛森,有文斯·卡特,有特雷西·麥迪,有凱文·加內特。我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在上午上了一節課後,15分鐘的休息時間內,我逃離了課堂,回家看nba全明星賽。而後來老師得之後,只是責怪幾句而已。

我從閻河鎮中學回到鼓樓中學,讀初三的下學期,又開始了排座位的時候,巧的是這次,曾及娣又被安排在和我同桌,只是不一樣的是,她旁邊多了一個梅攀,我們三個人分在了中間那一組最後一排。有一天晚上馬上晚自習要開始了,卻發現曾及娣很晚才到,那次大概是晚自習已經開始30分鐘左右才到的,我一直很納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等她進入教室後,發現她滿臉愁容,到了座位後就馬上把雙手遮住面容,我感受到她受了傷,但也不知道她受的什麼傷,我給她寫了張字條,你怎麼了,她看了後,抬頭對我說,沒事。然後袁麗班主任接著就來到我們座位邊,對曾及娣說道,你爸馬上來接你了。我意識到出了大事,但是她不肯相告,我也不便多問。後來有同學對我說,曾及娣被強姦了。我不知道這種傳聞是真是假,只是多年來我一直都很擔心她,一直想照顧她,可是她似乎並不信任我。

有一次數學老師跟我們講,如果你們覺得自己名字不合適,可以馬上改,時間長了就改不了了。於是我在紙張上寫了很多我的名字,有龍潛良,有龍權良,有龍泉良,後來定格在龍全良這個字上面了。我大伯和我二伯的二兒子,分別叫龍波良和龍齊良,所以我跟他們是同根同脈,良字不能改,中間那個字是希望自己以後文武雙全。

一天冬天晚上,父親煮鹹菜五花肉火鍋,我嫌太燙,直接把它推翻在地,父親這次又下了狠手,把我狠狠教育了一頓。

在以後的每個夜晚裡,我都在仇視著他,詛咒著他。每天都在想著復仇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們一家五口,在家看風雲雄霸天下,裡面步驚雲的角色讓我感同身受,他一生都在復仇,而且面目冰冷,沉默寡言,獨來獨往。而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也變成了這樣,面對父母的關心,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基本不和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