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將玄奘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後,這小子總算是老實了。
隨後,敖烈就帶著玄奘飛到了金山寺,趁人不備,將還在那裡數錢的五方揭諦、四值功曹、六丁六甲、十八珈藍,全部給收進了乾坤袋中。
“弄死他們!就當是還當了我便宜老子的因果!”玄奘表情陰狠。
遙想當年還在靈山時,這幫傢伙天天跟在自已屁股後面阿諛奉承,而今卻來監視自已,又從不出手相助,實在該死!
若非這些人盯著,他早已經開始尋找破解此生不能修煉的辦法,修行前世功了,面對欺負自已的禿驢,一拳就打成肉醬,豈會被他們欺負的這麼慘。
“你想害我嗎!”敖烈一個腦瓜子打過去。
沒好氣道:“我不過一個區區人仙,真要殺了這些人,我也就死定了。”
雖說這些人在佛門的地位都屬於梯隊下層,但總歸還是佛門中人,真要殺了,就等於是在向佛門挑釁,招來佛門怒火。
以自已目前的能力,可招架不住,故而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犯不著做。
“你真是個孬種,要經磨難,方能成才,像你做事這般畏首畏尾,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一身的純血龍族血脈!”玄奘聽完一陣鄙夷。
“你有什麼臉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在偽裝嗎,要不是我告訴你,只要不表露出覺醒了前世記憶,做什麼都沒事,你特麼的連酒肉都不敢吃!”
敖烈不服氣的懟了回去,還又以大欺小的打了玄奘一頓。
這才催動真火,進入乾坤袋。
呼呼~
奇異的一幕出現了,橙色真火在乾坤袋內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加持,竟燃燒的更為盛烈了,並猛地凝聚,化為了白色。
剛一接觸到五方揭諦等人,就將他們燒成了一尊尊白色的火柱,很是絢爛。
“啊,是焚靈真火,這裡是乾坤袋空間,竟是靈吉菩薩收了我們!”
“我早說過,要好好工作的,這才剛擅離職守一會兒,領導就把我們抓了,還用火燒我們,這是要我們死啊!”
“都怪你們,都怪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硬拉著我們珈藍團伙跳槽,我們根本就不會有現在這般境遇!”
“說那麼多幹什麼,你們自已不起貪慾,我們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靈吉菩薩,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
乾坤袋內不斷的傳來爭吵與哀嚎求饒,當然這些話只有乾坤袋的使用者才能聽到,外人是聽不到的。
敖烈輕笑之間,還真就收回了真火。
“謝靈吉菩薩饒我等狗命!”眾人道謝完畢,便紛紛開始調息打坐,服用療傷丹藥,很快身上被真火造成的傷勢就復原了。
正鬆了一口氣,商議著準備拿點孝敬給靈吉菩薩,求脫身,誰料真火再次燃起,將幾人燒成了火柱。
“饒命啊,靈吉菩薩,我等知錯了,不該在這個嚴打的時段,產生賄賂領導的想法,加害於你……”
真火又撤了,眾人再次恢復起傷勢。
豈料傷勢剛好,就又被燒。
如此迴圈了足足十八回後,敖烈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終於……
“麻蛋,該死的靈吉,你到底想幹什麼?”
無錯書吧“士可殺,不可辱,我們不過是擅離職守了而已,又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何必一再折磨我們!”
“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有種就永遠不要放我們出去,不然我們一定稟報佛祖,說你已經產生了魔心,行事猶如魔道之人,讓他將你打的形神俱滅!”
怒罵之聲不絕於耳,敖烈還是不發一言,翹起的嘴角是怎麼也壓不下去。
這一通折磨下來,守護神們貢獻的功德,實現了持續性的增長模式,可謂是蹭蹭蹭漲不停。
就跟白撿的一樣,簡直不要太爽。
怪不得俗話都說一口氣吃不成胖子,這要是直接弄死了他們,獲得的功德就算不少,也必然比不上這不斷翻倍增長的模式。
敖烈不禁再一次欽佩起了自已的聰明才智,樂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你要帶我去哪兒?”玄奘猛地感到一陣不適。
眼看著敖烈時不時的露出傻笑,他的心裡毛毛又慌慌,總覺得敖烈沒安好心。
聽說現在的一些達官貴人,上了年紀後,很多東西都玩膩了,就喜歡來點刺激,自已生的白白淨淨,好看的這麼不像話,萬一要是被這王八蛋帶去賣,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呢。
“去見皇帝老子,我要提前把你打造成一個聖僧,讓靈山看到我們的虔誠向佛之心。
讓你早日踏上西行之路,用以迷惑如來,我們才有機會復仇。”敖烈告誡道。
“那我不就成了隋僧了嗎!”玄奘長吁了一口氣道。
草,原來虛驚一場,我還以為我要成為老頭的爽鞭器了呢!
“你錯了,按靈山的原計劃,你被賜下國姓,是佛門引導的因果,而非真心;李二拿下皇位,手裡沾染了太多的鮮血,心虛的整天做噩夢,必須要一個得道高僧來鎮住侵擾他的煞氣。
菩薩適時出現,就是想告訴李二,你是佛祖都看重的人,將國姓賜予你,他所犯下的殺孽帶來的業障也就與你同擔了,也是佛門壓制你氣運的手段。
而今的帝王楊廣,雖然也惡行累累,卻從不相信什麼神佛因果,你即使成佛了,站在他面前,也最多是以臣子的身份西行,而非御弟,賜姓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也正因如此,楊廣的業障不會與你同擔,你的氣運將不受影響,恢復前世修為的速度,將會大大的提前。”敖烈道。
“說的跟真的似的,你又不是聖人,你老跟我說這些還沒發生的事情,好歹我也是做過妖王的男人,你不能真把我當小孩忽悠啊!”玄奘面露狐疑之色。
不怪他會如此,只因敖烈說的實在太離譜了。
即便是聖人都不敢妄自推演述說的未來天機,這小小的白龍,卻在這裡說的信誓旦旦,跟事情已經發生了似的。
於是,敖烈又出手把他打了一頓,收穫了好幾千的功德。
而後直接拎起玄奘,一路飛到了大興城。
如今朝廷正在征討十八路反王,各種徵稅養兵,使得這原本繁盛至極的大興城都顯得蕭條了許多。
尤其是當殷開山帶著軍隊出現在了城外,更是弄的這裡人心惶惶,僅有的一些商販都不敢上街擺攤了。
敖烈帶著玄奘走在街道上,等了半天,也沒見有小廝上來搭話,邀請喝個花酒,把玩妹子啥的,不由得感到一陣失望。
看來楊廣現在真的很缺錢啊,連最賺錢的青樓都受不了稅賦關閉了。
如此一來,不送份大禮給楊廣,怕是很難坐下來談事情了。
思忖了片刻後,敖烈很快就有了主意。
當即神識散開,找出了唐國公府的所在位置。
這李淵當年隨楊廣東征西討,負責押運糧草等軍需,必然貪墨了不少的錢財,如今次子李世民又和四子元霸為了平亂,四處徵兵打仗,朝廷撥下無數的軍餉,定也都悉數貪墨了。
畢竟以李元霸隨隨便便都能錘死一百多萬人的能力,光是把死人的兵器拿來當廢鐵賣,都是一筆很大的財富,這還不算盔甲,死人身上帶的錢財,死人團伙的寶庫,糧庫,以戰養需根本不成問題,甚至還盈餘多多。
打天下需要錢,很大的一筆錢。
李家依靠蠶食朝廷,攢了錢,又坐山觀虎鬥,所以他們才能在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一起兵就順利奪了這江山。
而這錢財,放在外人手裡,肯定是不放心的。
唐國公乃是世襲爵位,除了皇帝,沒人敢對李淵不敬,更不敢查抄唐國公府。
敖烈料定這府上藏有財寶,且極為龐大,至少要比金山寺的金子要多的多。
殺了這狗賊,將財寶獻於楊廣,功德必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