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源頭是什麼,力量可能會源於守護,但是更深層次的力量並不是守護,因為守護代表著締造和生機,只有憎惡和仇恨才能讓人更加強大,因為仇恨才是象徵著毀滅和破壞的力量。
荒川對於人類的憎恨程度可謂是深入骨髓、刻骨銘心。
這種憎恨並非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源於他曾經作為人類時所經歷的種種痛苦和不公。
那麼問題來了,為何一個人類會如此痛恨自已的同類?
荒川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但命運卻並未因此而眷顧他。
只因他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僅僅因為性別原因,他的人生便充滿了悲劇色彩。
她沒有名字,只因為她是女生。
“你怎麼生了個女孩啊!女孩能做什麼?”這樣的話語如魔咒般纏繞著荒川的童年。
或許有人會質疑:“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人這麼封建迷信?”然而事實卻是,無論何時何地,世間總存在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的思想仍舊停留在過去。
就這樣,荒川在家人的冷漠和歧視中度過了艱難的五年。
你可曾想過,這五年間荒川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女孩不過是下等的賤畜罷了”“女孩又能幹什麼,既沒有體力,也沒有頭腦”……這些傷人的話語成為了他每天必須面對的噩夢。
這種言論本不該存在於當下,但在這封建的家庭裡,卻什麼都可能發生。在這個家中,即使是地位最低微的男僕,也有屬於自已的房間。然而,僅僅因為她是女性,便被遺棄在偏遠角落的牛棚中生活。甚至在她生病時,也只能找來一些默默無聞、醫術平庸的醫生來醫治。她能夠活到今天,完全歸功於這些醫生在治療她時心懷憐憫,沒有使用假藥之類的東西。
在她五歲那年,她終於是被拋棄了。雖然不再聽到那些侮辱性的詞語,但對於一個五歲的小女孩來說,獨自在外生存談何容易。
然而,另一種語言卻替代了他心中的陰影:“這麼小就出來流浪,一定是那個雜種生出來的被拋棄了,身上指不定沾染了什麼病況呢!”這種言論一直持續著,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她每天都在竭盡全力地活著,翻找著各種垃圾桶,尋找能夠果腹的食物;夜晚則露宿在橋洞下,忍受著寒冷和孤獨。儘管生活艱難,她內心深處仍然渴望有一天能擁有屬於自已的溫馨小家。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對她不公。當她年僅七歲時,拆遷隊來到了這裡,將她唯一能依靠的地方——橋洞,夷為一片廢墟。
那年她才僅僅七歲。
變種病毒爆發了,她也不出意外的感染上了病毒,她蜷縮在巷子裡,扭曲著自已的身體,儘量不慘叫出聲,這病毒真的太難受了,無法想象的痛苦盤旋著,折磨著她的身體。她不敢大喊出聲,不敢慘叫,她無比的害怕自已的聲音會招來什麼人,來對她攻擊。
她不能死,心中的復仇的慾望不斷強烈,她要殺了拋棄自已的狗屁家庭,她不想看到什麼高高在上的父親母親。
她變成了變種,從仇恨中誕生,也將完成自已的意願。
完美變種荒川,應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