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後,時嫿原本準備回裴園。
但是手機卻收到了時間囯的電話。
時嫿有些意外的挑眉。
沒想到這人居然會想著給她打電話。
估計不是什麼好事,有趣,得接!
果然。
電話一接通,時間囯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來。
“你在裴家幹什麼?為什麼沒有哄好裴先生,你姐姐被你害慘了!”
哦?這也能怪到她身上來。
時嫿垂下眸子,“對不起爸,是我太沒用了。”
“知道你沒用就好,你姐姐代言的那個項鍊她想要拍個照片,你去找裴先生借一下。”
時間囯理直氣壯的,彷彿她是時家的一條狗一般。
時嫿皺眉臉上滿是冷漠,聲音卻唯唯諾諾的,“可是,我不敢。”
時間囯恨鐵不成鋼,“要你有什麼用?當時還不如把你給掐死!”
“今天你必須想辦法,把項鍊拿過來。”
說完就立馬被掛了電話。
時嫿臉上露出一絲輕蔑。
時蓮想要那個項鍊,無非是想發微博顛倒一下黑白。
只要配個帶著項鍊的照片,那麼就會有人去洗白。
那麼她之前乾的事情就全白乾。
當她蠢啊?
時嫿把手機一塞,就往時家趕去。
她倒要看看,時蓮現在在家這麼個事。
—
時嫿抽空給自已迅速的化了個妝,頭髮雜亂無章,一張原本白嫩的臉頰已然漆黑。
到家門口就聽見了時蓮的一聲慘叫。
“啊——”
時嫿眼睛微微一亮,有事情發生?
果然她往前跑了幾步,趴在門口往裡看。
只見時蓮用手捂住脖頸,鮮血順著她的指縫流出。
而時間囯被保鏢摁在了一邊,就像一條死狗一般動彈不得。
而時嫿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看見了景如南。
景如南把手中的水果刀丟到時嫿的面前,輕蔑又帶著威脅的開口。
“最好掂量一下自已有幾斤幾兩,別什麼人都想著去勾搭。”
時蓮嚇得渾身都在發抖,她感覺就在剛剛。
這個神經病的女人,好像真的想要對她下手。
“你,你到底是誰?”
景如南冷笑一聲,“你真蠢,連我都不知道就想去勾搭不屬於自已的人?”
“我是景家人,是裴禁川的未來的未婚妻。”
時間囯這才想起來,裴家那位,好像和景家的小孫女,有點關係。
他嚇得跪在地上,哀求道,“景小姐我們沒有想要搶裴先生意思,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去招惹她。”
景如南卻冷笑,她把手中的紙張甩在時間囯臉上
“自已看。”
時間囯爬著過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照片,越看臉越白。
“你家這位可是早就想好了,要去對禁川下手了。”
她現在對時蓮只是脖子上下手了,要是再有下次。
這張年輕的臉,她就要毀掉了!
時間囯氣急敗壞,轉身毫不猶豫的往時蓮臉上狂甩兩巴掌,轉頭對著景如南笑道。
“您放心,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讓她靠近裴先生一步,哦不對, 半步。”
時蓮從小到大什麼時候接受過這樣的屈辱,直接又氣又疼,昏了過去。
但是卻沒人關心她。
景如南看死老鼠一般,“行,如果再有下次,你知道我們景家的手段。”
時間囯就差點沒把頭磕在地上了,這才送走了這位祖宗。
景如南出門的時,發現門口站著一位樣貌極醜的人。
她微微皺眉,便直接離開了。
而時嫿站在門口,歪了歪頭,滿足的笑了。
她最喜歡狗咬狗了,還不用髒了自已的手~
估計接下來,時間囯是沒有心思在想著自已了。
時嫿美美的轉身就走。
當然,她依舊沒有忘記,錄下來剛剛的那一幕。
沒準哪天可以用上呢.
比如發到網上,讓時蓮的粉絲好好看看。
但是可惜,時嫿她更喜歡透過自已的手,一步一步摧毀這時蓮。
要是直接就毀了她,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玩了呢。
—
時嫿依舊是回到了裴園別墅當中。
裴禁川恰好在客廳中。
少發上坐著的男人很是搶眼,他氣質清冷貴氣,雙腿交疊,神情淡漠。
而他的助理站在一旁,手中拿著報告似乎在彙報著工作。
時嫿直接窩在裴禁川的旁邊,歪著頭,“裴叔叔。”
裴禁川側眸示意她說。
然而時嫿卻直接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
推開後男人精緻的臉上便有著一個漆黑的唇印。
因為時嫿的嘴唇天生紅潤,如果不擦點口黑,會顯得很詭異。
時嫿看著這一幕笑的歪倒在沙發中。
“裴叔叔你現在好好笑哦。”
助理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怕少女稍後血濺當場,危及到他。
然而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向來極其潔癖的裴先生,此時卻只是伸手掐住她的下顎。
把少女一整個摁在懷中。
就像是在調.情一般。
純情助理驚呆了。
這還是他那冷淡的裴先生嗎?這還是他那不離女人有半米距離的裴先生嗎?
還他媽生裴先生!
“剛剛去幹什麼了?”裴禁川問。
“去看戲了哦裴叔叔,很精彩。”
時嫿忽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原本故意扮醜的臉上理應是看不出漂亮。
但是莫名的,裴禁川居然在這張臉上,感覺到了時嫿的開心。
他沉默了一下,“什麼?”
時嫿眨了眨雙眼,“是景姐姐的哦~”
裴禁川皺眉,“你又幹什麼了?”
他可以很明確的感覺到,少女對景如南有著很強的敵意。
助理默默的離開。
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要聽為好!
時嫿站起身用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頸。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男人微微仰頭,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
“裴叔叔有人說你戴眼鏡真的很禁慾嗎?”
“沒有。”
裴禁川微微眯眼,沒有人敢和他說這個。
“那我和你說。”時嫿伸手撫摸著他的鏡框,“裴叔叔你真好看,讓我忍不住的想……”毀掉你。
景如南喜歡的東西,她都想要毀掉。
包括人。
但是。
時嫿伸手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到他的唇瓣。
這個男人,她確實挺喜歡。
裴禁川拽緊女人的手腕,冷聲道,“你想幹什麼?”
時嫿身體一歪,一雙眼眸盛滿了淚水,楚楚可憐,聲音卻很甜。
“裴叔叔你掐的我好疼,沒有親親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