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川……”景如南下意識拽緊了手中昂貴的包包,“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禁川語氣慵懶,伸手往少女的頭上撫了撫,隨後才抬眸望去,“看不見嗎?”
此時的一幕刺激著她的精神,景如南有些呼吸不暢。
雖然像他們這種男人有情人很正常,但是親眼見和聽說終究是不一樣的。
“我們還有婚約……”景如南聲音沙啞,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膚。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那麼跪在地上的少女此時已經死了千百次。
“嘶!”
這時裴禁川不合時宜的輕嘖一聲,皺眉望向時嫿。
而時嫿對他的警告視若無睹,趴在他的腿上撩起襯衫,朝著結實的腹肌處垂著氣。
一下一下逗弄著男人。
裴禁川額前青筋突突的跳。
此時他無疑是感覺到了煩躁,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在心理。
“禁川你說話啊!”
如果是往常,景如南肯定不敢這樣和裴禁川說話,但是此時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
也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那叫一個冷酷無情,彈指間灰飛煙滅,和他作對的仇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裴禁川有些不悅,他的眼眸暗沉落在景如南的身上,“我怎麼不知道和你有過婚約?”
景如南臉色一變,“這是爺爺親口說的,難道你想拒絕嗎?”
她的爺爺,是裴禁川永遠不會拒絕的存在。
所以在她小的時候,她就哀求爺爺讓裴禁川和自已訂婚。
但是爺爺沒有明確同意,裴禁川也從來不明確答應。
裴禁川卻沒有說話,垂著眸子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跪在自已身邊的少女。
他的眼眸晦暗不明,讓人卻感覺到害怕,
景如南說出這話瞬間後悔了,她清楚的瞭解,這個男人是從地獄中爬上來的,也最討厭被人威脅。
而現在他早已經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形勢。
一瞬間整個客廳安靜了下來,景如南惴惴不安的望著裴禁川。
而時嫿跪在地上,絲毫感覺不出來空氣中的緊張,只覺得她的膝蓋跪的好痛。
雖然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但是還是硬的膝蓋疼。
她忍不住的挪了挪,而扶在裴禁川身上的手不小心滑動了一下,觸碰到了某個地方。
瞬間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拽住,對方低沉的嗓音響起,“別亂動。”
時嫿身體也瞬間僵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碰到了什麼?!!
手中微涼的觸感提醒著她,剛剛自已好像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時嫿微微抬起抬訕笑著,但是因為身後景如南在不好開口,只得伸手摸了摸他的腿。
裴禁川一張臉陰冷無比,修長的手拽著她的手腕一寸寸收緊,直到白皙的肌膚落下屬於他的指痕,這才鬆開。
“不許在動了。”
“嗯……”
景如南站在身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少女。
恨不得把她抽骨扒皮,但是她現在卻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這是裴禁川找來的情人。
裴禁川陰冷刺骨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景如南,“回去。”
景如南眼巴巴的看著他,搖了搖頭,“我可以等你。”
時嫿簡直歎為觀止,這人是真的能忍。
自已的未婚夫和別人這樣那樣了,居然還可以說出可以等這種話。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景如南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見男人的表情瞬間噤聲。
“好,那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再來。”
景如南狠狠的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到外面後,帶她來的司機急忙迎上來。
“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景如南聲音滿是陰冷,“禁川帶來女人過來。”
“什麼?他不是和小姐你準備訂婚嗎?”
“給我好好查,今天來這個別墅的女人究竟是誰!我要讓她再也踏不進這裡一步。”
景如南迴頭看了一眼樹立在夜空中的別墅,冷哼一聲甩頭上車。
而另一邊的時嫿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仰起頭看向裴禁川,聲音嬌嬌軟軟。
“跪的我好疼啊。”
時嫿仰起頭,水盈盈的杏眼望向他,甜甜軟軟的。
男人卻只是掃了她一眼,嗓音冰冷,“你也該走了。”
時嫿的手還搭在男人的腿上,她有些喪氣的垂下頭,“如果我現在立馬就走的話,碰到你的未婚妻那可就不好了。”
裴禁川注視著她,看著她還會說出什麼話。
時嫿迎著他的目光,絲毫不在意自已沒有穿衣服,一字一句的。
“我想到這裡住一晚,天亮我立馬就走,我怕被發現了。”
女孩的聲音害怕又委屈,看起來害怕極了,但是臉上卻揚著興奮的笑容。
“如果被景小姐知道,她的未婚夫找了一個比自已小9歲的女人,那場面得多刺激。”
如此顛倒三觀的話被她說出來,甜膩又勾人,彷彿是地獄的惡鬼,勾引著人往下墜。
裴禁川的眼神晦暗不明,沒有開口。
時嫿直接站起身坐到男人的懷中,輕輕的圈住他的脖頸,朝著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行不行嘛,裴~叔~叔~”
他們兩個都知道,少女根本就不怕她所說的話。
滿嘴謊言,只為了留在這裡。
香甜的氣息充斥著他的鼻尖,是直勾勾的勾引以及撩撥。
就像是獵人下的圈套,等著他往下跳。
可惜只不過並不是很聰明的獵人。
時嫿和裴禁川對峙著,而時嫿絲毫不退步。
終於,男人居高臨下的開口,語氣彷彿帶著施捨一般。
“可以。”
時嫿忽的笑了,笑的美豔又撩人,她圈住男人的脖頸,柔順的長髮順著她的動作鋪滿了兩人的懷抱。
“我就知道,裴叔叔是捨不得我的,我最喜歡你了。”
她在男人的臉上猛地一親,在男人生氣前立馬起身往後跑開。
燈光照射在少女富有活力的軀體上,就像個精緻的洋娃娃一般,一舉一動都是人間尤物。
她絲毫不管衣服還落在男人的腳邊,歪頭輕笑。
“這是謝禮。”
說著便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