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顧安容卻直接扯住她,裝作十分關心的樣子:“時嫿同學你沒事吧?”
坐在旁邊的同學臉上露出嫌惡鄙夷,似乎有些不滿這一晚上顧安容對時嫿這個醜八怪的關心。
“她有什麼事?不過就是醜八怪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自卑了唄。”
“就是,安容你別管她了,叫她一起來已經是給面子了。”
甚至有人直接伸手推開時嫿,原本她強撐著起來就搖搖晃晃,被用力一推差點摔倒。
顧安容拽著她的手下意識鬆開,擔心的問道:“是要去廁所嗎?”
時嫿頂著一顆雜草般的頭髮點點頭,隨後跌跌撞撞的往廁所走去。
而身後坐著的顧安容臉上的關喜瞬間消失,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意,隨後拿出手機編輯訊息,發過去後這才和旁邊的人滿足的聊起天。
今天過後,這醜八怪就會變成千人踏萬人騎的賤種。
她非常期待看到這醜八怪的嘴臉被所有人看到的樣子。
*
一進廁所時嫿迅速的從喉嚨中摳出剛剛喝下去的酒。
從小到大,因為在家裡經常被人欺負,她早就學會喝下去的東西不流到胃裡,只存到喉嚨中。
唯一的缺點就是得早點吐出來。
雖然她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但是看顧安容的表現,應該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居然想這麼惡毒的計劃對付她,那麼就不要怪她不念一點同學情誼!
她從來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相待,
既然對方會放她來廁所,那麼那些人應該已經在這裡了。
果然在廁所待了沒多久,門口就傳來踹門的聲音。
“老大,聽老闆說那人已經神志不清了。”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冷哼一聲,“聽說我們這次要乾的人奇醜無比,要不是給的比較多,我還真脫不下褲子。”
“沒關係老大,把燈一關,該爽還得爽,就是你爽完了能不能也讓我爽爽?”
“放心,等我爽完必須有你一份。”
兩人商量完之後大搖大擺的走進女廁,他們邊走邊踹開廁所隔間的門。
時嫿摔坐在地上,臉色潮紅一片,溼漉漉的汗水打溼了她的碎髮,纖細的身體用力的呼吸著,彷彿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折磨。
這時她所在的門被用力的踹開,她下意識的抬頭望去。
下一秒男人震驚的聲音響起。
“我曹!我這輩子沒有見過長這麼醜的女人,這我怎麼下手?”
另外一個男人探頭一看,一口氣沒上來,硬生生差點沒給自已憋死。
“老大,你確定那女人不是玩我們的?這人長得也太醜了吧。”
男人深吸一口氣,咬咬牙,“關上燈啥樣的女人都一樣。”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拽時嫿,然而原本虛弱的女人此時雙眼一睜,眼疾手快的拽住男人的手腕,把他往馬桶裡一摁。
男人劇烈掙扎,卻被水給嗆到,根本沒法說話。
身後的男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你這醜八怪幹什麼?還不鬆手!”
時嫿劇烈的喘息著,因為力氣不佳後退幾步靠在牆上,嗓音沙啞。
“你們是誰?這裡是女廁所,你們走錯了。”
她渾身劇烈顫抖,一副被藥已經摺磨透了的模樣
男人把頭從馬桶中抬出,被噁心一直狂吐,一張肥膩的臉被水浸溼,面容扭曲狠狠的瞪著時嫿。
“小賤人,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等下我一定要把你折磨的喊我爹!”
說著他瞪向愣在一旁的人,“還等什麼?還不快上?”
身後的人這才恍惚如夢初醒,他邪笑著靠近時嫿。
時嫿驚恐著一張臉,原本就又黑又紅,此時做出這樣的表情越發的醜陋,讓人倒胃口。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她,把人從隔間拽出後看向一旁的人。
“老大我們等下要去哪裡?”
男人整個頭都溼漉漉的,彷彿還聞到了噁心的味道,隨後他望向幹出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恨的彷彿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了。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這次居然在一個醜八怪手上遭罪了。
想著,他直接伸手掐住時嫿的下顎,用力的抬起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煤炭似的醜臉,他嫌惡的丟開拍拍手。
“這個醜八怪太醜了,老子實在是下不了手,但是拿了錢總得辦事,丟到荒郊野外讓流浪漢玩玩,我們拍個影片然後拿錢去別的地方爽。”
“老大英明。”
兩人說幹就幹,把人扛在身上帶出了酒吧。
然而兩人剛走到拐角處,身上原本沒有任何動靜的女人瞬間一個翻身。
她穩穩的落在地上,隨後站定後朝他們微笑,嘴角上揚笑容甜甜軟軟,可惜在漆黑燈光的照射下,襯托著她越發像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醜八怪!!!”
時嫿瞬間臉色黑了,她笑意盈盈:“說誰醜八怪呢?”
“說的就是你!”男人皺眉,“你不是暈了嗎?”
那個女人不是說吃了藥嗎?怎麼這看起來沒事人一樣。
時嫿點頭,“是啊,但是我已經醒了,所以你們兩個完蛋了。”
男人不屑的冷哼,“你能對我們做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
自從裝瘋賣傻扮醜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感覺現在手都生疏了。
她嘖笑一聲,晃晃手指朝那兩人勾了勾手指。
“兩個都上。”
十幾分鍾後時嫿拍拍手,把那兩個男人綁到樹上,甚至還惡劣的扒掉了他們身上的衣服。
用穿在身上衣服塞進兩人的嘴中,世界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舉起手機朝他們拍了幾張照片,隨後晃了晃手機威脅。
“要是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被說出去了,那麼你們的照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暴露出去了。”
男人眼中露出驚恐,後知後覺才知道,他們招惹的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
“聽見沒?”
時嫿用手機拍拍他的臉,挑眉甜甜的問道。
嘴巴里被塞著衣服,完全說不了話,男人只得卑微的點頭。
“乖~”時嫿蹲下身歪頭微笑,漆黑的臉揚起滲人的笑意,雜亂的長髮被風吹起,活脫脫像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