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川看著出現在腦海中的白色面板,眸子裡也是流露出了好奇的光芒。
只見這道白色面板的背景雖是滿天繁星,可是面板上卻只有一張邊框紅色的長方形卡牌。
不過這張卡牌背面卻是一位身著紅色長袍的桀驁少年,赫然是剛才的柳陽。
然後卡牌右上角還顯示著一顆黃色的星星。
看到這一幕,楊川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玩遊戲的時候,這個畫面真的好像前世的某些網遊畫面啊。
然後憑藉著自己前世玩網遊的經驗,便直接輕車熟路地用意識點了一下這張一星人物卡。
“砰。”
隨著一道脆響,這張一星卡便直接發出了火紅顏色的光芒。
緊接著,這張卡牌便直接翻了個面。
而楊川的眼睛也在這時候睜到最大程度。
隨著火紅光芒的逐漸減弱,卡牌上的東西也在這時候顯現在了楊川的眼前。
“火雲掌法?凡級上品攻擊靈訣?”
楊川此時看到那卡牌上出現的一卷火紅色玉簡,也在這時露出了微笑,然後嘴中便嘆了口氣道:“哎,原著中你還是有著人級靈脈的存在,怎麼爆出來的東西這麼拉呢?”
沒錯,就是拉。
畢竟楊川如今身懷的最高階的一部功法就是凡級中品的一卷叫做《養身決》。
不過卻比這《火雲掌法》更加高階。
因為這部《養身決》乃是部功法靈訣,在稀少和珍貴程度上來說,可是比攻擊靈訣和防禦靈訣還要稀少的存在。
而且,因為楊川還未到達感應境,再高階的功法放在現在都沒啥作用啊。
如今楊川最需要的便是進入靈路的資格了。
而在另一邊,我們的柳陽公子哥剛走出傳送陣,忽然就直接打了個噴嚏。
“草,是哪個混蛋在說我壞話啊!?”
而周邊的小弟們聽到這句話後,也是急忙開口道:“陽哥,你打噴嚏也並不是別人在罵你啊,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打噴嚏反而是件好事啊。”
柳陽聽到了自己右手邊的小弟這般言語,也是愣了片刻,然後發問道:“嗯?慕元,這是真的?”
被柳陽叫做慕元的小弟聽到柳陽的問話,先是心虛了一下,不過還是咬了咬牙,直接點了點頭道:“是的,陽哥,千真萬確,因為有人在祝福你的時候,也會打噴嚏的。”
柳陽再看了慕元一眼,最後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小弟。
“嗯,那行,看來我還得好好感謝那個人了,竟然還祝福於我。”
柳陽面露欣喜,然後便大手一揮,高聲道:“那好,我們今天先去酒樓吃一頓,犒勞犒勞咱們。”
“陽哥威武!”
“謝謝陽哥!”
……
而楊川這邊,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趕路,也是終於走出了北靈城的東城門。
出了城門後,楊川便順著大路走去,而在這一路上也是想通了。
光是遇見柳陽就開出了一星卡,雖然只是凡級上品的《火雲掌法》。
但楊川知道,這部功法要是流落在北靈境,估計會遭到眾人的哄搶。
因為這凡級上品的功法靈訣可是適合靈輪境修士,甚至還適合剛剛突破神魄境的修士。
畢竟楊川可是身為看完原著的男人。
雖然後面的一些事件有些模糊不清了,可是凡是大事件楊川還都是記的很清楚的。
特別是前期,楊川對於原著中出現過的常識簡直是熟記於心。
大主宰每一位修煉人士都是先從感應境開始的,不過更早幾年,家中長輩或者修煉人士都會叫自己的後輩率先鍛鍊肉身。
然後感應到了靈力後,便可開始吸收靈力的這條漫漫長道。
感應境過後則是靈動境,這個境界適合的功法便是凡級下品和中品功法。
而靈動境過後則是靈輪境,踏入了這個境界也就意味著可以去參加五大院的選拔了。
當然,前提是你得年齡不能到十八歲。
到了這個境界,也就意味著在北靈境已經算是個高手了。
例如收養楊川的村長爺爺就是這個境界的修士,也才有著底氣把村落修建在這黑冥淵附近的。
當然了,這不是楊川猜測的,而是村長爺爺自己告訴他的。
說是這個位置離黑冥淵近,還可以免受黑冥淵內的靈獸侵擾,簡直是個風水寶地。
而靈輪境之上,便是神魄境了。
這個境界就是前期修士的一個分水嶺。
因為達到神魄境之後,便可煉化靈獸的精魄為自己所用,當然了,靈獸實力越強大,所帶來的靈獸精魄也就越強大。
比如牧塵的那個好運老爹,所吸收的靈獸精魄便是萬獸錄地榜排名第八十五的龍炎雕。
不過是在清衍靜的幫助下獲得的,這也使得牧鋒與那龍炎雕融合的極好。
使其吸收的靈力也就越多,實力也自然很是強大。
而除了北靈境的九大域主外,還有一些強大的山賊勢力同樣有著神魄境的實力。
而且,北靈院更是有著三位神魄境高手,這也使得北靈院穩坐泰山的原因。
“哎,神魄境啊神魄境,我要到達那個境界要不要進去那黑冥淵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九幽啊。
或者叫上牧塵也不是不行,畢竟九幽就是他的契約靈獸。”
楊川此時再次大腦飛速運轉起來,思考著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不知不覺間,楊川已經來到了一條大河的邊上,而在這條大河邊,早已有了一些木船在等待著船客的到來。
楊川一眼掃去,忽然眼前一亮,然後便直接走到了最左邊的一條長約三丈的兩層木船上,然後直接輕車熟路地跳到了船板上。
“花叔,我回來了!”
楊川直接敞開了嗓門,對著船艙裡大聲喊道。
過了好一會兒,一道中年男子的話語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嗷~是小川嘛!?今天怎麼回來了啊!?”
楊川聽到這句話語後,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回應道:“學院放了三天假,過了三天就要舉辦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啊?竟然把你搞得這這般激動?”
這時候,木船的一樓房間內,一位身著黑色衣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雖然笑容滿面,可是臉上卻是有著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