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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何家壩又又又炸鍋啦

就在何幸興高采烈地帶著她的親奶、親孃以及伯母們,在市集上大賣特賣,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傢俱鋪那邊也緊鑼密鼓地完成了裝貨的工作。

為了確保貨物能夠安全、及時地送達目的地,掌櫃特意安排了車隊進行拉貨。這個車隊並非店鋪的常備力量,而是掌櫃臨時決定前往鏢局僱傭的,以應對這次貨物量大且需要送往鄉下的特殊情況。

原本,掌櫃也曾考慮過使用自家的馬車來送貨,但面對如此龐大的貨物量以及鄉下顛簸的路,他深知自家馬車的運載能力有限,無法勝任這項重任。因此,為了保險起見,他不得不忍痛割愛,選擇了更為可靠且專業的鏢局車隊來承擔這次運輸任務。

而為了確保這次送貨的萬無一失,掌櫃更是親自隨行。他深知這批傢俱對於客戶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在運輸過程中出現任何閃失,都將給客戶帶來難以彌補的損失。因此,他親自監督裝車、檢查貨物,並一路跟隨車隊,密切關注著貨物的安全狀況。

就這樣,在掌櫃的精心安排和親自監督下,一輛輛裝載著精美傢俱的貨車緩緩啟動,沿著既定的路線向著何家壩出發。

車隊中,每輛貨車都裝得滿滿當當,車伕們則小心翼翼地駕駛著車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損壞到車上的貨物。

而掌櫃則坐在領頭的貨車上,不時地回頭望向後面的車隊,確保每一輛車都緊跟其後,沒有掉隊或偏離路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執著,彷彿這不僅僅是一次貨物的運輸,更是一場對客戶承諾的踐行。

當掌櫃——錢城帶領著一輛輛貨車咕嚕嚕地駛入何家壩的時候,何家壩——村口大槐樹下,那一群老頭子、老太太、大嫂子、小媳婦們,又又又炸鍋啦!

胡老太的大兒媳婦目光中滿是驚訝與讚歎,她望著那一車車精緻而豪華的傢俱緩緩駛入,不禁感嘆道:“幸丫頭這是把城裡的傢俱鋪都搬空了吧!瞧瞧這氣派,這麼多的傢俱,得花多少錢啊!要是我,我可真捨不得買這麼好的傢俱,錢還是得攥在手裡才覺得安心。”

胡老太在一旁聽著,心裡暗自搖頭,知道自家老大媳婦兒又開始犯她那“小家子氣”的毛病了。於是,她直接開口懟道:“你這白日夢做得倒是挺美的,也不看看實際情況。人家幸丫頭那三進的大宅子,自然得配上些像樣的傢俱,才能顯得出身份和品味嘛。”

老大媳婦被胡老太這麼一說,臉上頓時尷尬起來,但她也不甘示弱,小聲嘟囔著:“我這不是沒見過世面嘛,哪像您老人家,啥大風大浪沒見過,自然不覺得這些有什麼了。”

胡老太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既有對何幸的羨慕,也有對老大媳婦的無奈。她緩緩說道:“我見過的世面再多,那也是別人的生活,終究比不上幸丫頭自已掙來的實在。你看看她,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魄力和能力,不僅自已能幹,還建大宅子、請人開荒地,帶動了咱們整個村子的發展,這才叫真本事,真叫人佩服。”

老大媳婦聽了胡老太的話,心中頓時豁然開朗,連忙點頭應和道:“是是是,娘說得對,幸丫頭確實是咱們村的驕傲。我這就是隨口一說,您可別往心裡去。”

胡老太擺擺手,示意她不必在意這些小事。她繼續說道:“咱們做長輩的,有時候也得學學幸丫頭那股子闖勁和拼勁,別總是守著老一套不放,得跟上時代的步伐才行。只有這樣,咱們的日子才能越過越好。”

老大媳婦聽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彷彿從胡老太的話中領悟到了什麼。她轉頭看向那一車車精緻的傢俱,心中對幸丫頭的敬佩又多了幾分。她知道,這些傢俱不僅僅是物質上的享受,更是幸丫頭智慧和努力的象徵。

此時,一旁的李老頭子也忍不住感慨道:“這何家四房的幸丫頭確實是了不起啊!短短時日裡又是建房又是開荒的,現在又是一車車的傢俱往宅子里拉。我們這些人啊,窮極一生估計都買不了一套這樣子的傢俱啊!”

李老太婆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嘛!什麼人什麼命啊!咱們還是好好過好自已的日子就行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我們家家戶戶給幸丫頭蓋房子、開荒地都賺了不少錢呢!日子也算是好過了不少。”

一旁的鄰居也感慨道:“是啊,咱們現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好多了,這都多虧了幸丫頭。”

另一個鄰居附和道:“可不是嘛,現在有了錢,咱們可以買些好東西,日子也更有盼頭了。”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心中都對幸丫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

“是啊,幸丫頭真是我們村的福星啊!”

“她帶領我們致富,我們的日子越來越紅火了。”

“對,我們要好好感謝她!”

他們知道,正是因為有了幸丫頭這樣的年輕人帶領和帶動,他們的日子才能越過越紅火、越過越有奔頭。

村中的氣氛因這批傢俱的到來而更加熱烈,村民們圍著車隊,議論紛紛,眼中閃爍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孩子們更是興奮不已,圍著貨車轉圈圈,偶爾偷偷摸一摸那些看似遙不可及的傢俱,彷彿能從中感受到未來的希望與夢想。

“哇,這些傢俱好漂亮啊,要是我家也有一套我做夢都能笑醒呢。”錢狗子羨慕地說道。

“錢狗子,你想太多了,這些傢俱價值不菲呢,那是我們這些莊戶人家能用得上的啊。去年我大伯成親購買聘禮的時候,我爺去錢氏來傢俱鋪問了一口箱子的價格,單單一口普普通通的箱子就要200文,太貴了,我爺可捨不得買。更不用說這些雕了花的傢俱,那都是幾十兩、幾百兩、上千兩的銀子,你見過那麼多銀子嗎?”何家出了五服的旁支——何石墩看著錢狗子不切實際的幻想就忍不住出聲道。

“這……這麼……貴的嗎?”錢狗子一邊問著一邊默默收回那摸著傢俱的手,怕一不小心摸壞了賣了他都賠不起啊。

“我可從不說假話,不信你去問我爺。”何石墩打著包票說。

錢狗子一聽馬上不敢開口了,太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