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壓壓的一群人立刻揮舞著手中的鋼管砍刀,朝陳之獲和錢清婉衝了過來。陳之獲把錢清婉護在身後,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只見陳之獲身形如幻影般一閃,瞬間就衝入了人群之中。他出手迅猛如雷霆,一個直拳轟出,率先衝上來的那人如同被炮彈擊中,整個人橫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當場吐血昏迷,手中的鋼管也飛出去老遠。
陳之獲的速度快到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左閃右避,那些看似兇猛的攻擊在他面前就像慢動作一般。他隨意一揮拳,被擊中的人肋骨瞬間斷裂,痛苦地倒在地上,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有幾個人同時從不同方向攻來,陳之獲只是冷笑一聲,他猛地一跺腳,地面彷彿都微微一顫,強大的氣浪將這幾個人直接震飛出去數米遠,落地時已是重傷不起。
一個傢伙拿著砍刀從背後偷襲,陳之獲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記耳光,那人的腦袋瞬間被打得一歪,飛了出去。
陳之獲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只要被他碰到的人,不是骨折就是內臟破裂。他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處一片哀嚎,敵人如同被秋風掃過的落葉,紛紛倒下。
有人想用鋼管砸他的頭,他抬手一擋,鋼管直接彎曲變形,那人被反震的力量震得手臂粉碎性骨折。
不一會兒,地上已經躺滿了重傷的敵人,而陳之獲身上竟然一點傷都沒有,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絲毫褶皺。他的氣息平穩,彷彿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剩下的幾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勇氣,他們癱倒在地,瑟瑟發抖,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錢清婉在他身後,看著他如此變態的實力,心中充滿了震撼。
剩下的幾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勇氣,他們癱倒在地,瑟瑟發抖,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只剩刀疤男呆在原地,刀疤男也被他恐怖的實力給嚇傻了,他摸出腰間的手槍,舉槍對準陳之獲,吼道:“你很會打嗎?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實力,這個就是實力!”說罷殘忍地笑了笑。
錢清婉看到刀疤男掏槍,眼神一凌,在一旁喊道:“陳之獲,小心!”
陳之獲卻一臉淡定,輕蔑地挑了挑眉:“喲,拿把破槍就覺得自已了不起啦?”
刀疤男的手微微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你別亂動,否則我開槍了!”
陳之獲向前邁了一步,冷笑道:“有種你就開槍,看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動作快。”說罷,一步一步朝刀疤男走去。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直直地盯著刀疤男,那目光猶如實質,彷彿能將刀疤男的靈魂刺穿。
刀疤男握著槍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看著不斷逼近的陳之獲,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
“別過來!別過來!”他聲嘶力竭地喊著,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然而,陳之獲絲毫不為所動,依舊一步一步地靠近。
刀疤男終於嚇破了膽,他雙眼圓睜,手指下意識地扣動了扳機。“砰!”一聲槍響打破了現場的沉寂。
錢清婉“啊”地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臉上滿是驚恐。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子彈呼嘯而出,直直地朝陳之獲飛去。陳之獲不慌不忙,閃電般地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飛來的子彈。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所有人都驚呆了。
陳之獲隨手一丟子彈,不屑地說道:“哦?就這麼點威力?”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帶著無盡的嘲諷和輕蔑。
錢清婉聽到陳之獲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陳之獲偉岸的身影還立在那裡時,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了地。
陳之獲扭頭看向錢清婉,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再次將目光轉向刀疤男,冷聲道:“就這點本事?”
刀疤男此時已經面如死灰,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瘋狂,雙手緊緊握著槍,瘋狂地扣動扳機。“砰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震耳欲聾,一顆顆子彈噴射而出,帶著他最後的一絲瘋狂和不甘朝陳之獲射去。
而陳之獲卻一臉從容,只見他的雙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揮動起來,彷彿化作了兩道幻影。那些飛速射來的子彈,在接近他身體的瞬間,竟被他一一伸手握住。他的動作快到讓人看不清,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誤地抓住了那致命的子彈。
錢清婉再次被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驚得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
陳之獲手中握著一把子彈,攤開手掌往地下隨意一拋。那些子彈碰撞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輕蔑地看著已經呆若木雞的刀疤男,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打夠了嗎?該輪到我了吧!”
陳之獲向前一步,刀疤男不自覺地往後退縮。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看著陳之獲彷彿看見了鬼一樣可怕,他聲嘶力竭,“啊!啊!啊!你,你,你別過來!”
刀疤男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住。他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彷彿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
陳之獲拎起刀疤男準備動手,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眼神中滿是怒火。
錢清婉突然喊道:“之獲,等等,先別動手,留著他或許有用。”
陳之獲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扭頭看向錢清婉,眉頭緊皺,一臉鬱悶地說道:“哎呀,妹子啊,這貨留著幹啥呀?”
錢清婉快步走上前來,一臉嚴肅地說:“他可能是重要線索,能幫助我們揪出黑龍幫背後的犯罪團伙。”
陳之獲冷哼一聲,鬆開了拎著刀疤男的手,將他像扔沙包一樣狠狠地扔在地上,撇撇嘴說:“行吧行吧,算你小子運氣好,你得好好謝謝錢清婉女士饒你狗命。”
刀疤男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
錢清婉此時算是徹底相信陳之獲是那天外來客了。然而,眼下他身份不明,警察來了盤查身份時肯定不好交代。於是,錢清婉暗中示意陳之獲帶著刀疤男趕緊離開。
無錯書吧陳之獲心領神會,迅速帶著刀疤男轉身離去。
二人離開不久,警察迅速趕到,看著倒了一地的歹徒,那幾名警察心裡也是吃了一驚。
“報案不是說只有五名歹徒嗎,怎麼這麼多人呢?”一名警察忍不住說道。
“先別管那麼多,趕緊控制現場,叫增援和救護車。”帶隊的警察沉著地指揮著。
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歹徒,確認他們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錢清婉向他們出示證件,警察們看到證件後,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原來是錢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警察疑惑地問道。
錢清婉神色鎮定:“據周圍群眾說多虧了幾位英雄伸張正義,出手相助打退了這些歹徒,在我趕到現場之前他們已經離開了。”
警察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什麼?打完就走了?”
錢清婉點了點頭:“沒錯。”
帶隊警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警察們決定調取周邊的監控,想要獲取更多線索,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周邊所有相關的監控無一例外地都出現了故障,畫面一片模糊,根本無法提供任何有用的資訊。
“這也太奇怪了,怎麼會這麼巧?”一名警察皺起眉頭,滿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