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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那個老闆是誰?

刀疤的聲音一落,便毫不猶豫地向沙發走來,身後跟著幾名目露兇光的壯漢。

陸飛心中一緊,他能感受到這些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氣,這種氣息與軍哥身上的氣勢如出一轍。

顯然,這些人也是經歷過生死考驗,從屍海里爬出來的。

站在陸飛身後的薇薇安,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中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慌。

林子誠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見識過眼前這幾人的手段,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殘忍。

躺在地上的阿羅,也不再裝死,他掙扎著起身,儘管半邊臉腫脹,但未受傷的另一半臉上,卻透出一股陰狠。

褚孝展頓時感到有了底氣,馬上恢復了三分儒雅,故作輕鬆的攤了攤手,語氣中帶著挑釁:

“那,我的發言人到了,你逼他開口吧。”

陸飛沒有搭理他,目光投向刀疤,聲音平淡的問;

“怎麼個章法?你最好別囉嗦,我耐心有限。”

刀疤陰森森的咧嘴一笑;“有意思,衝這份氣度,我敬你三分。敢問好友,是哪個廟門的菩薩?”

陸飛眉頭緊蹙,再次提醒;“我講了,你最好別囉嗦!”

“你拿槍指著我東家,總歸不是辦法,子彈總有打完的那一刻,你或許有點身手能跑。”刀疤說著,指了指薇薇安;

“那...她呢?她的家人呢?能跑的了嗎?千萬別同我講江湖規矩,因為我不是江湖人。”

陸飛剛想開口,就聽到薇薇安的顫聲響起;“我...我我不怕死,你你...你不用拿這個嚇唬人。”

刀疤愣了一下,隨即衝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從九龍城寨走出來的女人,夠狠,夠辣!”

陸飛懶得再廢話,差佬估計快到了。他直接起身,把槍遞給薇薇安,然後指著褚孝展,嚴肅地交代她:

“他只要敢動一下,你就開槍!”

薇薇安盡力掩飾自已的緊張,接過槍,堅定地點了點頭;“好!敢動,我我..打死他。”

褚孝展被嚇了一跳,這尼瑪走火了咋辦,玩槍的都知道,就怕新手拿槍。

可惜他不知道,薇薇安都不記得摸過多少次槍了,從小就和陸飛纏著軍哥教他們打槍。

至於槍從哪來?九龍城寨裡要是把槍全部搜出來,估計能裝配幾個團。

陸飛轉過身,隨口道;“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刀疤身後的光頭,臉上瞬間寫滿了怒氣,咬牙道;“對付你,一個人就夠了!”話落,他迅速出拳。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靠近陸飛,就感到肋骨一陣劇痛,隨即整個身體被擊飛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無法動彈。

陸飛沒有絲毫遲疑,緊握雙拳,直接衝向刀疤的面門。

刀疤的視線還沒從光頭男身上移開,就看到一個拳頭在眼前迅速放大,他慌忙躲閃,穩住心神,迅速反擊。

然而,他連三個回合都沒能撐過,就被陸飛一拳打飛,重重撞在牆上。

緊接著,陸飛對剩下的幾人發起了猛烈的攻勢,轉眼間,四周響起了一片哀嚎聲。

褚孝展和阿羅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老大,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震驚。

林子誠似乎都忘記了耳朵的疼痛,神情錯愕的看著這一幕。

薇薇安則是滿臉疑惑,阿飛這麼能打?他偷偷練了拳擊嗎?我怎麼不知道?

陸飛沒有在意眾人的表情,從薇薇安手裡拿過槍,隨手扯過桌上的餐巾,仔細的擦拭起來。

等把槍擦拭乾淨,他用餐巾包裹住槍身,指著褚孝展,像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盯著他;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把怎麼殺害陸遠祥的事情講清楚,我說不定能放過你家人。”

褚孝展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哆嗦著嘴唇,下意識的問;“你...你是誰?”

陸飛心裡一喜,本來就是詐他一下,沒想到真扎到根上了。他迅速收起心緒,語氣依舊冷冽;

“陸飛!所以,你不必心存僥倖,你殺我父母,還試圖殺我,我們的仇化不開!”

褚孝展的後背瞬間發涼,顫抖著聲音辯解;

“我...我沒有..我真沒有...都是老闆安排的,我沒有殺你父母,我對天發誓!”

陸飛眉頭緊鎖,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老闆是誰?”

“叮鈴鈴…”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劃破了緊張的氣氛...

褚孝展舉起雙手,急切的說;“應該..應該是有人聽到槍聲,報了警,山下打來的。”

陸飛回想了下剛才上山的路口,確實有個崗亭,他還給了1000港紙的小費….

當然,說是山,其實就是個大點的坡,香江人說話很誇張。加上此時的深水灣,還有些荒涼,所以被叫成山。

陸飛收回思緒,用槍指向電話,命令道:“去接電話!\"

“好!好!”褚孝展踉蹌的走到電話旁,幾個呼吸穩住心神,拿起話筒;“喂?邊位?”

“乜嘢?講笑的嘛?放幾個炮仗而已。”

“系呀,落山的朋友都不知發生了乜嘢,細佬仔在花園搞搞陣,我已經教訓他了。”

“嗯嗯...多謝多謝,同阿Sir講,辛苦了。”褚孝展說完,掛掉電話。

他現在真不敢讓差佬來,陸遠祥的事咬到他這裡了,這真有些棘手,加上茶几上的麵粉,還沒來得及收。

陸飛看他掛掉了電話,繼續追問;“說!是哪個老闆?又怎麼能扯上薇薇安?這是什麼目的?”

褚孝展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阿羅突然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解釋;

“大哥,是我,是我犯賤,我看到薇薇安的照片,心裡生了邪念,展哥是被我蠱惑了。”

話音未落,他就開始磕頭,嘴裡還不停地哀求:“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陸飛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正想一腳把他踢開,只聽褚孝展出聲求情;

“陸生,我就是做這個生意的,下邊人也是邀功,錯還是在我,我認打認罰。但是您父母的事,真的和我無關。”

陸飛剛才心裡也泛著疑惑,這別墅裝修的更像個會所。

還有這些美女,像是精心調教的,身高,長相都是上乘。

現在聽他們這樣講,估計是被控制了。

但這些和他無關,他收回思緒,目光銳利地看向褚孝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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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