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合格的母親。”
許知賢嗤笑一聲,
“你這是在吃醋,小敏的條件,你是清楚的,你也清楚,小敏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你才會不斷地告誡小敏,讓她別忘記她父親,將一個比自已更好的人,狠狠地踐踏在她的頭上,是不是很舒服?”
“小偷!”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沒有!”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反駁。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臟突然加快了幾分,將那尊玉佛抱在懷裡,心中暗讚許知賢說的沒錯。
許知賢也跟著起身,高聲叫道:“難道沒有?你這賊!小敏已經接受了我的提議,可是你對小敏做了什麼?你讓小敏將玉佛送給你,小敏這段時間遭遇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玉佛是她的心頭肉,你讓她將玉佛送給你,你可曾考慮到小敏的安危?”
小敏術後,幾乎天天都能看到自已和許知賢的寶寶,那是一團爛肉,天天粘著小敏不放。
夜裡,小敏還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為何?你怎麼就不要我了?怎麼會這樣?”
有了這尊玉佛在,那些血肉根本就不會接近她,可是小敏心中卻充滿了自責。
最後,許知賢與小敏經歷了10年的愛情,小敏同意與許知賢成婚。
婚禮結束之後,我們要回家了,那裡的生活成本並不高,所以我們三個就準備回家了。
回家以後,許知賢去找小敏求親,小敏母親也答應了,我有點不開心。小敏邀請我到山上來,希望能讓我開心。
我問道:「你希望送什麼婚禮禮品?」。小敏說。
小敏抿嘴一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送我的東西,我就很滿意了。”
“可以,不過,作為回報,我要把那尊玉佛給我。”
我說:“既然你不想嫁給許知賢,那就別娶他,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覺得自已這麼一說,小敏應該會放棄這個念頭。
讓他意外的是,小敏竟然一口就同意了:“好。”
我怒了:“你是不是很愛他?他有什麼好的?他不會讓你快樂的。”
小敏苦笑一聲:“雖然你對他沒什麼好感,
可是他對我確實不錯,這些年來,他一直待我不薄。”
我盯著小敏戴在手指上的鑽石戒指,一言不發,只是輕輕的撫摸著自已的項鍊。
“現在知道了吧?賊!”許知賢丟下一句話,便直接走了。
“沒有!我沒有!”我蹲在地上,緊緊地摟住自已。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低下臉,看到了躺在那裡的一團血肉,我立刻大喊:
“走開!”
然後,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的人都像在看一個瘋子一樣盯著我。
地面上什麼都沒有,但我能感覺到一種濃烈的怨氣。
我站在原地,周圍的視線如刀刃一般,刺痛著我的內心。這一切的詭異和混亂讓我感到無比的壓抑。
小敏早已不知去向,許知賢的話語像是毒蛇般在我腦中不停迴響。
“這傢伙該不會是瘋了吧?”
“沒想到平時看上去那麼正常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幾個路人議論紛紛,他們的目光充滿了疑惑和驚訝。
“你們別管他。”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出來,她是我以前的好友菲菲。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還好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我……我不知道,我好像看到了一些……幻覺。”
菲菲皺眉,她用關切的眼神望著我:“也許我們應該去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這裡不適合。”
我們離開了那個充滿詭異氛圍的街角,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坐下後,菲菲點了一杯熱巧克力遞給我:“喝點這個,暖暖身體。”
“謝謝。”我接過熱巧克力,手指微微顫抖。
菲菲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開口。
我終於鼓足勇氣,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她聽完後,沉思片刻,然後說道:
“聽起來,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你說你感受到了濃烈的怨氣,那可能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
“你是說……鬼魂?”我愣住了。
“很有可能,”菲菲點點頭,“我曾經讀過一些相關的書籍,
據說一些強烈的情緒,比如怨恨和憤怒,會在特定條件下化為實質,甚至可以影響現實世界。”
“可是,這怎麼解釋小敏和許知賢的行為呢?”我不解地問道。
菲菲思索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也許他們倆中的某一個,或者是兩個人都有某種和這些怨氣相關的經歷。我們必須找到那個關鍵點。”
就在我們深入談話的時候,咖啡館門口走進來了幾個人,
他們看起來像是本地的鄉民,衣著樸素,但神情警覺。
“哎,你們聽說了嗎?東街那邊又出事了!”其中一箇中年男子低聲說道。
另一個婦人驚恐地捂住嘴:“天哪!不是說了那地方鬧鬼嗎?有人還真敢去?”
“別胡說八道,怎麼可能真有鬼!”青年男子插了一句,但明顯也有些動搖。
我和菲菲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剛才的對話,讓我們都意識到,可能與我們所經歷的事情有關。
於是,我們決定跟隨這些鄉民去探查一下究竟。
來到東街,一股寒意迎面襲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陰冷感覺。
路上行人稀少,偶爾經過的幾個人也都是行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
“這地方一直古怪得很,”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我聽我爺爺說過,這裡過去曾經是一片亂葬崗。”
“難怪那麼多靈異事件,”另一人附和,“最近這裡總是有奇怪的聲音和影子,嚇死人了。”
隨著他們的話語,我們也更加確定此地不凡。
突然,我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哭泣聲,四周卻沒有任何人影。
“你們……聽見了嗎?”我緊張地低聲問道。
“嗯,是個女人的聲音。”菲菲點了點頭,神情凝重,“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
我們朝聲音的方向走去,眼前出現了一間舊屋子,門窗都已經破敗不堪。菲菲推了推門,居然開啟了。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一面破舊的鏡子掛在牆上。
“這鏡子好像有點不對勁。”我試圖靠近,卻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彷彿鏡子背後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我。
“別靠太近。”菲菲拉住我,“這東西可能不僅僅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就在我們研究鏡子的時候,鏡子表面突然開始變得扭曲,彷彿裡面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接著,一個模糊的影像出現在,鏡子裡——那是一個女人,穿著破爛的白衣,眼神空洞而絕望。
“救……救我……”她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隨後影像消失了。
“這是……她被困在鏡子裡了?”我驚訝地問道。
“很有可能。”菲菲點頭,“她的靈魂被封印在了這裡,需要我們的幫助才能解脫。”
正當我們準備深入研究時,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猛地轉身,看到許知賢站在門口,臉上寫滿了震驚。他質問道:“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菲菲冷笑一聲:“許知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許知賢猶豫了片刻,最後無奈地嘆氣:
“好吧,其實這面鏡子確實有詭異之處,我早就聽過傳聞,但是一直沒有親眼見證。這次看來是真的了。”
我追問:“那小敏呢?她為什麼會把戒指戴上?”
許知賢苦笑:“那戒指也是從這間屋子裡找到的,我當時以為只是普通的飾品,沒想到會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緊張地問道。
許知賢深吸了一口氣,說:
“鏡子背後的秘密我們必須解開,否則怨氣會越來越強烈,直到毀掉一切。”
就在這時,鏡子的表面再次變得扭曲,一個更為清晰的聲音傳來:“幫我……解脫……”
菲菲堅定地點了點頭,對許知賢說道:“既然你也有責任,就一起解決這件事吧。”
許知賢凝重地點頭:“好。據說在這裡可以得到一塊陰牌,對我們會很重要的”
其他和他們隨行的人聽得一陣迷糊。
這些名詞林剛聽得是滿頭霧水,但也連連點頭,
因為聽說可以用這東西來換一塊陰牌,那也算有幾分希望,正所謂死馬當活馬醫。
於是,林剛謝過阿君和司機,在屋裡找出一塊紅布,將這尊“色拍嬰”包好,再放在揹包中帶上,
連同那些女性用品也拿走,讓司機幵大巴車先把自已送到車站,告別兩人之後,他就乘坐前往大城的大巴車。
阿君告訴過林剛,大城是泰國的一個府名,相當於中國的省,但在泰國,每個府和其首府的名字相同,
比如這個大城府的首府也叫大城,等於中國湖南省的省會也叫\"湖南市”一樣,當然,在中國沒有這麼叫的。
曼谷距離大城非常近,沒多久就到了。林剛沒在車站找到計程車,看到路口有很多人騎在摩托車上閒聊,
手中拿著兩個摩托頭盔,就知道是那種拉貨的,於是過去把地址展示給車主看。車主連連點頭,
林剛怕被宰,先掏出鈔票問價格,車主從中輕輕抽出一張十元面值的泰銖。
林剛心想,合人民也就三塊多錢,很便宜了。
到地方後,發現這原來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入口處是個比較大的門洞,門旁邊有地址牌,停著一輛舊的白色豐田皮卡。
林剛走進去,看到院子裡擺了張圓桌,幾名男子正圍坐著,桌上擺滿了各種水果,尤其兩個大西瓜切成幾十塊,老遠就能聞到那股特有的清香味。
天氣炎熱,林剛正在流汗,一聞到這種味道,簡直想撲過去全吃光。
但想歸想,該說的話還得說,他禮貌地說:
\"請問哪位是盧先生?我是阿君介紹來--”
林剛吧,坐下吃西瓜!”一名男子以手示意。
放在平時,林剛可能還要說聲謝謝,可現在他就像尿急的人已經站在便池前,
哪還顧什麼禮節,伸手拿起一塊就啃。幾個男人哈哈笑起來,有人拉出
忍不住問為什麼阿君稱盧先生為師兄,盧先生笑著說:\"看來你對有關佛教的知識一點也不瞭解。”
\"我是無神論,也從不信任何宗教!”林剛回答。
盧先生搖頭:\"唉,中國的無神論者好多。”
林剛說也不見得,沿海很多人都很迷信,信鬼信神,他只是個例外而已。
“南方沿海省份很多,還有江浙,
”盧先生說,\"但除了這些地區,中原和北方的中國人基本都無神論,這是很可悲的事。”
林剛問:\"世界上真的有鬼神?”
盧先生看了看他
:\"你以為只是宗教而已?你也供過陰牌,旺過你的牌運,怎麼到現在仍然不相信?”
林剛笑笑,忽然想起師兄、師妹的事,就問盧先生為什麼他要跟導遊阿君用這種稱呼。盧先生說:
\"原來這是中國出家人互相之間的稱謂,現在信佛者也習慣這麼叫,比如居士、佛教愛好者、相信因果的人、喜歡誦經放生施粥、參與跟佛教相關活動和生意的人群,互相都可以稱師兄弟和師姐妹。”
林剛這才明白。
\"在電話裡我聽阿君說你昨晚有過鬼交?”盧先生問。
林剛點頭說了經過:
\"頭一次遇到,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尊色拍嬰有關。”
盧先生回答:\"極有可能,色拍嬰通常入的料通常都是妓女骨灰,你是男人,所以你在屋裡過夜就遇到鬼交併不奇怪。”
什麼,妓女的骨灰?”
林剛大驚失色。盧先生告訴他,色拍嬰是一種很特別的供奉物,從原料到製作到加持都很特殊,所以價格
也貴些,出貨價要三千多泰銖,賣價更得翻倍。
林剛還想細問,但心想又算了,打聽那麼詳細幹什麼,自已又不是倒賣佛牌的商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