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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

“你是溫迪的小媳婦嗎?”

“摸一下就這麼大反應.”

“這麼恪守婦道?”

“你…!!你胡!!胡說八道什麼啊!!!”

風精靈似乎是被“溫迪的小媳婦”這幾個字震驚到了,沒有理會少女口中的陰陽怪氣,有些語無倫次。

積攢的怒氣瞬間像戳破的氣球一般,消失一半。

反應了幾秒,臉慢慢地變紅,身邊颳起了小型風場。

“才……才不是!!小…小媳婦!!”

風精靈洪亮的聲音隨著自身的氣勢越來越弱,快要低不可聞。

……你現在更像了好嗎?現場的人都能從風精靈吞吞吐吐的言行中,看出風精靈現在是害羞,而不是氣憤。

在阿莫斯思考風精靈的重點是不是歪了的時候。

就看到,風精靈似乎是越想越害羞,越往溫迪懷裡扎。

……地鼠嗎?阿莫斯沉默。

這個暴力女在胡言亂語些什麼!自己只是和溫迪是最好的朋友,風精靈有難,找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什麼問題嗎?完全沒有問題!風精靈忽略心底的一點雀躍,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正要開口反駁少女,就聽到溫迪溫和的聲音。

風精靈感受身下因少年開腔而微微震動的身體,貼著少年的臉更紅了些。

少年的黑髮在空中亂舞,似乎是對風精靈情緒波動很大就開啟風場的行為很無奈,嘆了口氣,抱好懷中拱來拱去的風精靈,以防風精靈掉下去。

溫迪覺得此刻阿莫斯真是有些胡言亂語了,怎麼看他都是卑微老父親吧。

別說風精靈了,他都覺得有些離譜。

“你別逗巴巴託斯了,阿莫斯.”

風精靈現在雖然在溫迪平時的逗弄下,已經不那麼容易害羞了,但是和在座的一群人精比起來,還是太稚嫩了。

少年這明顯護犢子的行為,莫名讓阿莫斯有了護媳婦的既視感。

阿莫斯這麼想了,也這麼說了。

黑髮少年懷裡的風精靈徹底不動了,只是少年周圍的風更紊亂了些。

少年觸地的披風也在風中搖擺了起來,少年熟練地拍了拍風精靈以示安慰,溫迪在空中飛舞的髮絲和披風才緩緩歸位。

阿莫斯看著這一人一靈黏糊糊的勁,撇了撇嘴,不以為意。

“你就寵它吧.”

“早晚一天,會被你寵上天.”

緩過神的風精靈,聽到少女略帶不屑的話語。

緩緩從溫迪懷中飄起來,看著少女不吭聲,但是在座的都品出來了風精靈的意思。

我不用溫迪寵,我也能上天。

巴巴託斯:微笑.jpg看著風精靈狐假虎威的樣子,阿莫斯額角的青筋不受控地跳了跳。

半響,阿莫斯深吸了一口氣,內心不斷寬慰自己風精靈還是個孩子,抬起手用力摁住額頭,稍作緩和。

艾爾德斯在一旁看了一組惡婆婆調戲兒媳婦,反被兒媳婦氣死的戲碼,表示這瓜可真新鮮。

但是看少女身後緩緩冒出的黑氣,避免從鬥嘴變成鬥武,艾爾德斯咳了一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那這詩就交給……”眼神掃過眾人,一位散發黑氣的暴力少女,一位寫不出詩的吟遊詩人,一隻很萌但是看起來有些好騙的元素精靈。

艾爾德斯責任感油然而生,那這詩果然還是由自己……艾爾德斯還未把自己的名字說出口,溫迪就適時的出聲打斷。

“自然是交給能寫出全蒙德最好的詩的風精靈——”“巴巴託斯了.”

風精靈應景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哈?”

“哈?”

兩道充滿疑惑的聲音響起。

從中感受到兩人的質疑,風精靈不滿地出聲。

“你們在看不起提瓦特最厲害的風精靈嗎?”

“我的詩詞,可是連溫迪都誇讚的哦~”溫迪頂著兩人懷疑的目光,淡定自如地點了點頭,並表示自己的確自愧不如。

鑑於平時溫迪對風精靈的溺愛程度,兩人對溫迪的話不以為意,並對風精靈會寫詩這件事情存疑。

“不如先讓巴巴託斯試試.”

溫迪在艾爾德斯略帶幽怨的眼神下,慢悠悠開口。

“反正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了.”

阿莫斯卻是想反駁,但想了想自己比溫迪還差的創作能力,再想了想艾爾德斯那糟糕的品味,預設溫迪的話。

兩人默契的沒有詢問艾爾德斯的意見,忽略了一臉欲言又止的艾爾德斯。

風精靈聽到溫迪的話語,躍躍欲試了起來,自信滿滿道。

“不就是個宣傳組織的口號嘛,偉大的風精靈直接張口就來!”

以風精靈現在的寫詩水平,完全不虛。

它一定要好好的寫出最振奮人心的詩詞來,好好打一下這兩個不信任自己傢伙的臉。

哼!......風精靈發出豪言壯語之後,每日沉迷寫詩。

溫迪唱歌,風精靈寫詩。

溫迪練箭,風精靈寫詩。

溫迪種花,風精靈寫詩。

溫迪把視線投到了埋在書海之中的風精靈,看著風精靈苦思冥想的樣子,溫迪無奈的上前把沉溺其中的風精靈拎了出來。

看著風精靈有些疑惑的眼神,溫迪把風精靈抱入自己懷裡,揉揉風精靈的小腦袋瓜。

“好啦好啦,終日在一個地方,可寫不出來什麼好詩.”

溫迪推開房門,帶著風精靈走了出去。

“四處走走,說不定會有什麼靈感哦.”

蒙德城內雖然終日狂風四座,但其實還是有些民生的。

嗯,就是在家沒事出門頂著狂風四處溜達,然後凌亂地回家。

也算是另類的“呼吸新鮮空氣”了嘛。

畢竟蒙德城內的衣食住行都被烈風軍一手包辦,全城每家每戶的物資都是按照人頭分配,所以蒙德城民每個人該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由此,也不存在什麼以物換物,貨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店鋪也是。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是人總是喜歡挑戰不可能。

換句話說,人們總是在有限的條件下創造出無限的可能,這也算是人類的優點之一。

狩獵隊外出的人員,就像溫迪一樣,在外出狩獵的時候遇到路經附近的商人,以物換物,帶進來一些小玩意。

而終日在城內的蒙德人民,也有自己獨特的打發時間方式,像溫迪這樣的把樂歌練到爐火純青的不在少數。

就此蒙德城人民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技能。

以物換物就有了施展的餘地,隨著時間的推移,蒙德城參與其中的人就與日俱增,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商圈。

而溫迪正帶著風精靈前往這個地方。

以物換物的地方比起“反叛軍”的組織地點來說,沒有那麼偏遠,而是處於居民區的一條小巷之中,雖是小巷,但人流量也相較於平時大了許多。

類似於現代的夜市,各有想要交換物品的人,都會坐在地上,面前零零散散的放著一些手工作品,若是有人有交換意願,便會與攤主談論交換的物品。

雖然比起後世直接使用貨幣交換原始了些,但能在蒙德城這種地方,開闢出來一小塊供人們換物的地方,並且保持長久存在下去,也很是不易了。

風精靈在溫迪身邊,平時見到的蒙德城民很少,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地方。

形形色色的人在這條連街都算不上的小巷之中,似乎是有了些煙火氣.雖然周圍仍然是蒙德城中無所不在的風,但是在這絕境之中未被沼澤吞噬的淨地裡,似乎連風都變得有活力了些。

風精靈不懂此時此刻的感受,或許是驚訝於此時於往日不同的氣氛,也或許是驚歎人類的在絕境之中頑強的生命力。

溫迪看著風精靈臉上的驚歎之色,沒有出聲打擾風精靈的思緒,帶著風精靈抬腳踏入了小巷。

小攤上的物品五花八門,有各形各狀的石頭,有以假亂真的木雕,有活靈活現的草編,更甚至有一些書籍,看封面,與溫迪房中的有些相似。

風精靈眼看著一個很高壯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朵雕刻而成的木花,另一隻手拿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似乎在與攤主討論交換的事情。

木花和火把上的“風之花”有些相似,細看擺放在粗布之上的雕刻品,大多都是花雕,但千嬌百態,由此可以看出雕刻的人手藝精湛。

溫迪順著風精靈的視線看過去,笑著說道。

“那是木雕手藝人,哈維.”

“他的手藝在蒙德城中口碑很好,很多人都喜歡與他交換物品,火把上的雕花就都出自他之手.”

“另外的一些由草編制出來的花,則是由裡剋制作而成,也是很受歡迎的.”

溫迪示意風精靈看向另外一邊,裡克似乎是換到了滿意的物品,臉上帶著些許笑意。

風精靈看著眼前的畫面,陷入了沉思。

溫迪帶著風精靈往前走,到了一個攤位面前停下。

攤位在小巷的末尾位置,這條小巷並不長,一百米不到,但是似乎全城的生氣都匯聚在這。

這個攤位的攤主和溫迪是熟人,名字叫瑞納斯,不僅是狩獵隊的一員,還是組織的一員,當初溫迪親自招攬進隊的。

“好久不見了,溫迪.”

“最近有創作出好的詩歌嗎?”

瑞納斯看著站在自己攤位面前的溫迪,憨厚地笑了笑,帶著些熟捻。

溫迪對瑞納斯笑著點了點頭。

“是有創作出不錯的詩歌,改日有空彈奏給你聽.”

巴巴託斯:?!除了偉大的風精靈外,溫迪居然還給其他人唱歌!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