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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莫非他真的是天才?

兩位哥哥埋頭苦幹,飯都沒吃就開始搭建鞦韆,比任何時候都要賣力。

謝懷秋帶著許許在旁邊看戲,還在幸災樂禍說風涼話:“哎,懷景,別往慕年這邊看,做你自已的。”

謝慕年聞言,擰著眉頭:“什麼?你竟然敢剽竊我的創意?開始前是怎麼說的?”

他打算給妹妹做個最獨特漂亮的鞦韆,開始前都保證過不會偷看。

謝懷景滿臉不屑:“誰剽竊你創意?我活動活動脖子不行?犯法?”

話是這麼說,但他剛剛瞟到的時候,發現謝慕年進度非常快,鞦韆已經成型了。

不像他,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還面對著堆破木材發愣。

謝慕年能熟練的動作加思路,不像是新手,莫非他被專業木工奪舍了?

謝慕年懶得搭理幼稚的弟弟:“死鴨子嘴硬,算了讓你看你也看不明白。”

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謝懷景正想生氣,許許忽然端著盤子搖搖晃晃走過來,盤子裡裝著切好的冰鎮西瓜。

“哥哥吃。”

三個字,讓火冒三丈的謝懷景瞬間沒了脾氣:“謝謝。”

許許聲音很小,此時謝慕年正用機器把木材固定住,所以並沒有聽到。

投餵完謝懷景,她拿著僅剩的西瓜要去給二哥。

謝懷景:“許許,過來看,你喜歡什麼樣的鞦韆?”

許許只能轉身,看著進度條為零的鞦韆,想了想搖搖頭說不知道。

謝懷景繼續拉著她扯有的沒的,讓她監督自已,總之就是為了阻止她去謝慕年那邊。

埋頭苦幹的謝慕年,並不知道自已被親弟坑了。

“哥哥,只要是鞦韆就好,我沒有別的要求。”在謝懷景把所有西瓜吃光,許許才歇了給謝慕年送冰涼的打算。

她也不生氣,既然三哥愛吃就讓他多吃點,而且他還這麼’努力‘的幹活。

謝懷景確實很努力,但有的時候,不是他努力就可以的。

謝慕年鞦韆已經差不多組裝好,要到裝飾那步,他才剛剛開始上手。

莫非他真的是天才?

謝慕年累得半死,正想要求妹妹誇獎,結果無意中瞥到妹妹就在謝懷景旁邊,還貼心給他擦汗,人都傻了。

許許為什麼在他旁邊,而不是在自已旁邊?

這不合常理啊?

“許許,哥哥差不多做好了,你快過來看看!”謝慕年喊了一嗓子,看著自已的成品很是滿意。

許許頓時被吸引住,蹭蹭蹭跑到二哥旁邊,完全不顧謝懷景的死活。

聽著許許驚呼拼命誇讚謝慕年的話,謝懷景有片刻自閉。

莫非他真的是天才?

謝慕年被妹妹誇得飄飄然,但看著剛做好的鞦韆,只覺得太普通了。

他又打電話讓人去買了些材料回來,打算再裝飾裝飾。

他伸了伸懶腰:“許許,哥哥有點餓了,你能陪哥哥去吃點東西嗎?”

“當然可以!”許許從鞦韆上下來,然後主動牽著謝慕年的手走人。

走之前她也沒忘記謝懷景:“三哥哥,你肚子餓了麼?我們去吃飯了。”

對比如此強烈,謝懷景哪裡還有心情吃飯?

“不用了,你們先吃,我等會再來。”

謝慕年咧嘴笑了笑:“弟啊,你可不要卷我。”

說完後,他沒管謝懷景殺人的眼神,直接把妹妹帶回客廳,去冰箱裡找吃的補給體力。

等會兒還要繼續幹呢。

東西吃完後,買的裝飾材料也到了,謝慕年打算帶著妹妹回到院子。

“哥哥,你不累嗎?”

謝慕年感動得痛哭流涕,然後說:“我不累。”

為了妹妹,這點苦頭他樂意吃。

妹妹回來以後,他感覺自已生活都更豐富多彩充足起來,什麼都願意給她做。

“我們還是休息吧,我想睡覺了。”許許說完,打了個哈欠,眼角還有淚水溢位。

“好吧。”謝慕年把妹妹抱回房間,然後自已也回房間休息。

而外頭謝懷景還在內卷,埋頭苦幹兩個小時,太陽快要落山,才把鞦韆的輪廓做出來,不過還沒有加固。

看到自已的作品,他難得滿意的笑了,甩掉工具去上廁所。

西瓜好像吃得有點多了。

就在他走後,閒得無聊的謝知望來到院子,原本想看看他們成果怎麼樣。

結果院子空無一人,看著兩個鞦韆,他眼睛亮了亮,然後興奮去試了試謝慕年做好的那個。

還行,做得不錯,挺牢固,能坐下兩個人,剛好適合他和許許。

想到和妹妹一起盪鞦韆,哥哥們在旁邊伺候,謝知望就想笑。

“嘿嘿嘿,真好。”

他傻笑著,然後頭腦發昏的走向另一個鞦韆,看著好像更大,正打算去試試感覺。

剛坐上去,他就感覺不太對勁,搖搖晃晃的,不過他沒多想,搖了兩下,下一秒發出尖銳的暴鳴聲。

“啊!嗷!什麼玩意兒!”

謝懷景聞聲趕來,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看清眼前的景象後,氣得俊臉發黑。

他那剛成型的鞦韆已經倒塌,地上是揉著屁股抱頭的謝知望。

謝懷景薄唇緊緊抿著,上前一言不發的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謝知望知道自已幹了壞事,心虛的無以言表,偷感很重瞧著自家三哥。

“哥,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他捂著自已的屁股,非常擔心自已會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謝懷景輕飄飄瞟他,捏著他胖嘟嘟的下巴,聲音很輕柔:“不是故意的?”

謝知望求生欲極強的點頭。

“那就是有意了?”謝懷景懷疑他是謝慕年派來的臥底。

“不不不,我不是有意的。”謝知望弱小可憐且無助。

“那就是特意的了?”

“不是……”

“那我親愛的弟弟,你想怎麼樣?”謝懷景嘴角扯了扯,平常面癱臉現在表情卻很豐富。

“我想…饒過我可以嗎?”謝知望睜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看他。

不是他不想承擔責任,而是他一旦承擔,可能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你覺得可以嗎?”

“可以……吧?”謝知望磕磕巴巴的說著,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淚:“我當時只是想試試哥哥的手藝。”

沒想到這麼不結實。

還好許許沒坐,不然摔的可是妹妹了。

“沒事,我先讓你跑三米。”

“那之後呢?”謝知望吞了吞口水,害怕的縮縮腦袋。

“不知道呢,畢竟我這個人,下手沒輕沒重的。”他說著邊活動活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