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mm,這個......額,小白鼠先坐吧。”
“噢。”識假裝沒看見似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兩個杯子,陷入了沉思。
“不是?你丫的在杯子裡下安眠藥幾個鬼?你不是都快覺察出我是律者了?假如我真的是律者,你就這麼給律者下藥?而且就算我不是律者,你也用不著下成這樣吧?”識看著自已水裡那渾濁的水,又看了看梅比烏斯那清澈見底的杯子,只好撇了撇嘴,一飲而盡。
“咕嚕咕嚕╮(๑•́ ₃•̀๑)╭”
梅比烏斯剛走過來,看著喝下致死量安眠藥的識......
“我ᴛᴍ?你喝了?喝完了?你好歹看看再喝啊!這下好了,不僅沒透過表情看出這人是不是律者,我特製的藥怎麼也能沒了啊!!!這ᴛᴍ致死量啊!致死量啊!致死量你就這麼給一口悶了啊!”梅比烏斯蛇蛇直接繃不住了,早知道就不放這麼多了!
“千萬別死啊!不然上面那群人實驗經費都不給了啊!你最好給我是律者啊,不然就憑你姐那戰鬥資料,不給我擰成麻花啊!”梅比烏斯這時竟然希望起識是律者了起來,不過才一兩秒,這個想法馬上就又被壓了下去。
識這邊用讀心聽著這好笑的場面,瘋狂壓制住自已想笑的衝動,然後裝出有一些暈乎乎的樣子。
“額......有點暈額+_+,我先睡一會兒額。”
“啪”識一下臥倒在沙發上。
梅比烏斯看了看睡著的識,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脈。
“應該沒死吧?”梅比烏斯這般想道。(劇情需要,假裝梅比烏斯不知道這個知識點,其實原本的梅比烏斯是真挺牛的。)
而識心裡已經連續不停的翻了數十個白眼了:“......不是?誰告訴你安眠藥吃多了馬上就死?安眠藥吃多了是窒息而死的啊!誰家窒息是瞬間停止脈搏了?”識也只好在心裡吐槽,並感知著旁邊的梅比烏斯的動靜。
“呼~算了,麻醉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先抽血吧,不過這隻小白鼠體質真挺厲害的,本想著你喝一點點就夠暈會兒了,結果給幹了......”蛇蛇自言自語道。
“好好好,原來是這樣的打算啊,表面上提取下唾液,實際上安眠後抽血,你姥姥的不會真的想用DNA再造一人吧?”
梅比烏斯走到了識的面前蹲下身來,看了看識,隨後一個邪惡的想法從梅比烏斯的心中誕生。
梅比烏斯看了看識的俏臉,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直接A上去。
識直接小腦短路了,白色的圈圈在識頭上轉啊轉。
識直接睜開眼睛,然後......理之律者的權能在梅比烏斯的辦公室內展現出來,識直接將一整顆安眠藥+水送進了梅比烏斯大姐姐的肚子中,不過送的方式屬實有點奇怪——親自用嘴送,水也有點奇怪——梅比烏斯之前還想要收集。
不過也好,這種材料很難求得,所以識直接給送到了嘴裡,沒錯字面意義上的,況且還能報在水裡下藥的仇,簡直就是一箭三雕。
小小小小一會兒。
“喂喂喂,我們扯平啦~你一開始說你要提取研究的唾液也給你啦~這很公平,不是嗎?”識有些欠欠地開口。
“你開始只說了唾液嗷,可沒說還有抽血這一環節,要知道,我可是最害怕針頭的了啊。”識蹦蹦跳跳地握住了門把手,“略略略~”識之律者還不忘回去彈梅比烏斯一個腦瓜崩,留的梅比烏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上留著紅暈。
“唉~算了,雖然有很大的私心在其中,不過總歸是弄到了一些可以研究的樣本了。不過弄出來的話可能會要一點工夫,不過結局總歸是好的。”梅比烏斯這樣想道,可臉上還殘留著的笑容反駁著心裡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