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將軍出事了。”
這天夜晚,微風襲來,很是涼爽。
神叨叨心情很是美麗,她打算出去買些吃的,給自家小娘子。
剛從側門走出去,就被一個大黑影給壓住。
一聲巨響。
她被壓在身下。
“娘嘞,大晚上的,誰誰誰啊。”
“管......管家。”
“哎媽呀,將軍。”
無錯書吧神叨叨拖著比牛還要健壯的藍慕青起身,發現太重,她這弱小的身子,扛不動。
藍慕青腹部有血,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臉白的,很是嚇人。
藍慕青還不讓神叨叨叫人,沒辦法,她只能去找夫人了。
元初夏看著受傷的將軍,嚇得差點叫起來。
將軍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只能他們扶著將軍,避開府上的人,回到屋子裡。
這頓操作,不難。
身為管家的神叨叨在前面打頭陣,等把人支開,就跟著元初夏一起扶著將軍。
“夫人,扶將軍去你那裡吧,他屋子裡被我下毒了。”
元初夏,“......”
三年了,從未發現管家這般的......直。
到了元初夏的院子,他們把身受重傷的藍慕青放在床上。
“我去叫大夫。”
“不......不要。”
元初夏糾結的站在那裡,看著臉色蒼白的將軍,都受傷成這樣了,還不讓她去叫大夫。
他想硬抗不成。
不止血,會死的。
“夫人,老奴會一點止血的法子,你去拿藥,老奴來,你幫老奴。”
“好。”
神叨叨拿著剪刀,把藍慕青的衣服剪開,好傢伙,好幾個洞口,那上面,全是血。
神叨叨當過護工,這個,她大概會那麼一點點。
“夫人,你幫將軍擦擦血,老奴來止血。”
元初夏哪裡見過這種場景,她害怕的渾身都在抖,但為了將軍,還是咬著牙,擦拭著他身上的血。
嘖,這麼好的肌肉,八塊腹肌,就這麼被破壞了。
討厭的壞人。
哪個壞人這麼狠,這是不要命的刺。
八塊腹肌,神叨叨看著心疼。
她拿著止血藥,不要錢似的撒在傷口上,不管怎麼樣,先止血。
將軍府的藥,那都是上等的,撒上去後,那血,就止住了。
神叨叨擦擦額頭的汗,還好還好,止住了,要是沒有止住,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實在不行,就幫一個大夫過來。
該死的鴨鴨,死鴨子,一點幫助都不給,等她找到機會,一定會報復回去。
神叨叨和元初夏的一頓手忙腳亂下,可算把藍慕青身上的洞都給堵住。
“管家,現在怎麼辦?”
元初夏六神無主的,只能求助的看著管家。
還好管家在。
“夫人,陪他睡覺,明天老奴再來。”
“啊?”
“陪他睡覺啊,夫人我先撤了,我還要去給我家娘子買吃的呢。”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躺在床上的藍慕青,“......”
不是,他還是傷者好不好,你們就這樣把他丟在這裡,出去買吃的?
晚上的大街還是很熱鬧。
神叨叨帶著元初夏買了不少好吃的小吃。
元初夏抱著小吃,那嘴角,就沒有下來過。
神叨叨站在她一旁,“夫人,這都是買給將軍的吧。”
“嗯。”
“夫人,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將軍,他肯定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們的,如果你心中有疑惑,你就去問,不要憋在心裡。”
“嗯,我會的。”
“夫人不會,夫人的性子啊,不是那種說出來的,夫人啊,將軍是你的夫君,有什麼不能說的,大不了吵一架,打一架,對不對。”
“管家,這個,我不會與他吵架,更不會與他打架,他想要做什麼......隨他吧。”
“看看,說氣話不是,真是這麼想的?你們已經錯過三年了,還想繼續錯過下去?”
元初夏苦笑的看向管家。
“我與他,原本就不存在感情,哪有錯過一說。”
“是嗎,那夫人知道,你為何會嫁給將軍嗎?說句不好聽的,將軍想要更好的,都可以,是不是?”
元初夏心裡更加難過了。
是啊,他可以娶更好的,可不知為何,娶了她。
他心裡一定很難受吧,娶了她這樣沒有任何幫助的女子。
“夫人,要娶你的,是將軍,何不問問?”
“管家這是什麼意思?”
神叨叨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沒有再說。
沒辦法再說,她也不知道的,就是亂說,反正有一點她可以確信。
就是這兩人,很有可能相互喜歡,但是性格又是那種不說,悶葫蘆。
這樣很容易產生矛盾。
一旦產生矛盾,又不解釋,那誤會,只會越來越多,這樣下去,還能幸福嗎。
耶嘿。
神叨叨感覺到了什麼,那死鴨子要怨氣,莫不是就是這兩人因為誤會,而導致抑鬱而終?
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不能拖。
神叨叨送元初夏回到院子,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
元初夏站在院子門口,看著管家的背影,想著他說的話,臉紅的都不敢抬起頭來。
這樣真的可以嗎。
管家這麼厲害,應該是可以的吧,她也不想這樣下去。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接觸過,但他是她的夫君,要一輩子走下去的人。
回到屋裡。
元初夏來到床邊,看著睜眼的夫君,他長得真好,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
當初的新婚之夜,她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上了吧。
只是可惜,他們還未交談,他就領旨出征。
她坐在床邊,拿著她剛買的小吃,放在藍慕青的嘴裡,管家說了,這個可以吃,那她就喂。
藍慕青被投餵著,也不說話,夫人喂,他就吃。
兩人很是默契,都沒有說話,一個投餵,一個吃,兩人配合的還挺好。
喂著喂著,元初夏就發現,還真跟管家說的一樣。
她喂什麼,他就吃什麼,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有。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吃的,起身去倒水,是冷水,不適合重傷之人。
“沒有溫水了,只有冷水,可以嗎?”
“嗯。”
一句訓斥的話都沒有,元初夏覺得,她可以進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