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叨叨把小安送到夫人那裡去時,“......”
我的姐,怎麼又哭了。
一天到晚的,哪來的這麼多眼淚。
小菊哭慼慼的看著神叨叨,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麼,又覺得不合適。
只能忍著,這一忍住,就想哭。
夫人太慘了。
將軍是在這裡過夜了,半夜,那個女人身邊的丫鬟又來了,被她抓著打了一頓。
人是跑了,將軍留下。
可是,天亮的時候,等將軍走了,她去屋裡,就看到夫人那悽慘的模樣。
這哪是行夫妻之事,簡直就是虐待,夫人身上淤青淤青的。
看的她都心疼。
夫人還安慰她,讓她不要哭,說這都是正常的。
哪正常了。
她看著管家,真的好想告狀。
小菊不說,神叨叨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走之前,拉著小安到角落,跟她說了一會兒話才離開。
晚上。
夫妻在院子裡相見。
“怎麼樣怎麼樣?”
小安看著好奇不已的相公,想著夫人和小菊的話,漲紅了臉。
這種事,她不好說,可是相公想知道,又不能不說。
在神叨叨的注視下,小安小聲道,“夫人被將軍欺負了,渾身都是淤青。”
神叨叨,“......”
這種事怎麼說,她雖然是單身,但是動作片,看的不少。
淤青,為什麼會有淤青,將軍不知道動作輕一點?
“相公,我偷偷看了,夫人的淤青,好嚴重,她會不會有事啊,將軍好過分,他欺負夫人。”
神叨叨看著一臉單純的小安。
笑道,“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神叨叨刺溜一下,跑出去了。
夜晚降臨。
神叨叨打著哈欠,等到了藍慕青。
藍慕青,“......”
管傢什麼時候,成了夫人的人。
“管家,今晚不去夫人那裡。”
不容拒絕,今晚一定不會去的。
神叨叨小跑在藍慕青身後,這男人的腿真長,她都跟不上。
“不去夫人那裡,那去哪裡,去那個小綠茶那裡嗎?將軍又不喜歡她,為何留她在府上。”
藍慕青腳步一頓,神叨叨砰的一下,撞到藍慕青那結實的後背。
疼疼疼。
這什麼男人,鐵做的嗎。
“管家,你管的太多了。”
神叨叨摸了摸額頭,不解的看著藍慕青,“將軍,老奴希望你和夫人好,管的多嗎?”
真誠,妥妥的真誠。
藍慕青看著雙眼真誠的雙眼,心裡愧疚了一下,管家在府上待了很多年,幾乎是看著他長大。
他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他好。
可是夫人那裡......。
藍慕青坐在書房裡,無奈的看著跟著進來的管家。
“管家,我這裡有很多事,今晚真不過去了。”
神叨叨打量著強壯的藍慕青,突然來一句,“將軍,第一次感覺如何?”
看著藍慕青那爆紅的臉,神叨叨懂了。
她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書房。
留下臉色爆紅的藍慕青。
隔天。
神叨叨又送小安去了夫人那裡,當著元初夏和小菊的面,依依不捨。
“娘子,好好待在夫人身邊,晚上我來接你。”
小安是個含蓄的姑娘,她紅著臉點點頭。
無錯書吧神叨叨伸出手,溫柔的幫小安把掉下來的頭髮別到耳後。
“我是第一次當相公,很多都不懂,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不會,相公很好。”
“娘子也很好。”
元初夏,“......”
小菊,“......”
每天這麼來一下,蠻刺激人的。
一連幾天,藍慕青都沒有來元初夏的院子,兩人像是沒了交集。
而那位搬到將軍院子隔壁的張單單,也安靜了下來,她根本就找不到將軍人。
將軍很忙,白天不在家,晚上回來,她們都睡下了。
神叨叨說他院子裡毒藥,他就睡書房。
就是不去夫人的院子。
這幾天,神叨叨沒有再追在將軍身後。
而是經常往元初夏的院子跑去,時不時的就秀一把恩愛。
“娘子,你看,喜歡嗎?”
神叨叨從懷裡拿出一根簪子,跟獻寶一樣的獻在小安面前。
“相公,給我買的?”
小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簪子,還是金簪。
“對呀,上次陪你去逛街,看你看了許久,應該是喜歡,就買回來了。”
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買了回來,這種感覺,太幸福。
小安眼眶都溼潤了。
她拿著金簪,眼淚一顆一顆落下。
“娘子別哭,別哭,以後相公經常給你買,好不好。”
神叨叨幫小安擦拭著眼淚,那小心翼翼哄著的模樣,讓一旁的兩人,歎為觀止。
同樣是人,這區別,就來了。
小菊看著一把年紀的管家,看著看著,突然發現,管家長得還挺好,一點也不顯年紀大。
“娘子,以後喜歡什麼,直接跟相公說,高興了說,不高興了,也要說,只有說出來,相公才能懂你呀,知道嘛?”
小安看著溫柔的相公,幸福的想要暈過去。
她太幸運,遇到這麼好的相公,開始她以為,管家只是裝的,可裝,裝不了這麼久。
後面想想,他沒有必要裝。
她是他的人,他又不需要顧忌什麼。
只能說,他這個人,是真的很好很好,人就是這樣,對她好一些,之前的惡意,就全忘記。
神叨叨給小安戴上金簪,笑道,“娘子,知道什麼叫打直球嗎?”
小安茫然的搖頭,另外兩位也是好奇的看著神叨叨,什麼叫打直球,還未聽說過。
神叨叨拉著小安的手坐在臺階上。
“打直球,就是你想要什麼,就直接說,有什麼不滿,也直接說,不要悶在心裡讓對方去猜,只有直接表達你的情緒,對方才能更好的去理解並改變,有時候,你不說,我不知,就會有誤解。”
三人懂了,原來這就是打直球。
這麼直白的說,會不會不太好。
小菊不懂了,“管家,這樣說真的好嗎,多不好意思啊。”
神叨叨扭頭,看著距離幾步的主僕,理所應當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是夫婦,一輩子陪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