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叨叨拿著酒壺,給張單單倒酒。
“小姐,這是府上最好的酒了,您嚐嚐。”
神叨叨很是狗腿的幫張單單倒酒,這一個操作,引的小菊哼了一聲。
她站在元初夏身後,惡狠狠的瞪著神叨叨。
今天還覺得管家不過,呵,都是錯覺,這個人,壞的很,這就巴結上了。
等著吧,夫人才是將軍府的女主人。
哼。
張單單笑著道謝,“謝謝管家。”
道謝後,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呀。”
“好辣呀。”
張單單伸出小舌頭,用小手上下呼了幾下,嘴裡唸叨著,“好辣好辣呀。”
可愛,嬌俏,這一刻,幾乎所有的好詞,都在她身上了。
眾人看著張單單,都被她這可愛的模樣,給逗笑。
“管家,你這是給的什麼酒呀,好辣呀。”
站在一旁的神叨叨,又拿起酒壺,給張單單添上。
“小姐,不是你要喝的嗎,要喝,自然就要喝最好的酒了,怎麼,小姐不會喝酒?”
張單單俏皮的眨眨眼。
“不會呢。”
神叨叨急了,這人一旦急了,說話的語氣就不會太好聽。
“你不會,喝什麼喝,簡直就是浪費,這酒很貴的好不好,簡直就是胡鬧。”
張單單,“......”
張單單愣愣的看著神叨叨,那眼神,別提多委屈。
她看向一旁喝酒不說話的將軍,委屈道,“青哥哥,對不起,是我浪費了。”
“可不是嗎,小姐跟將軍從戰場回來,應該知道糧食的不容易,這這這......老奴用最好的酒招待你,你這也太浪費了,唉。”
神叨叨很是生氣。
她拿著酒壺,和張單單的酒杯,氣急敗壞道,“浪費浪費,你這喝過的,誰會喝啊,唉,簡直浪費。”
神叨叨把酒杯的酒倒在地上,酒壺拿到自已的桌子上,喝酒去了。
寂靜......。
所有人都看著喝酒的神叨叨,管家好彪悍,將軍帶來的心上人,就這樣被她數落了?
原本哼唧唧的小菊看到這裡,笑了起來。
她走到神叨叨身邊坐下,拿起酒壺就給神叨叨倒酒。
“管家,我給你倒酒。”
“不用不用,我自已來,別浪費了,浪費可恥。”
小菊瞥了一眼張單單,嬌笑道,“管家放心,我會小心一些,不會漏出一點點的,畢竟浪費可恥嘛。”
眾人神色各異。
這是怎麼回事,小菊的反應眾人可以理解,畢竟她是夫人身邊的丫鬟。
這管家,又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看不上夫人的嗎,還有將軍,一直在喝酒,都沒有摻和。
自已喜歡的女人被欺負,不說話的?
“嗚嗚嗚嗚。”
張單單哭了,她拿著帕子,委屈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青哥哥,是我浪費了,我就是看你喝的高興,想陪你一起喝一點,都是我的錯。”
“嗚嗚嗚嗚,是浪費了,嗚嗚嗚嗚。”
小姑娘家家的,哭的很是傷心,那可憐兮兮的雙眸,一下就紅了起來,任誰看到,都會心疼不已。
“管家,你看看你,不就是一杯酒嗎。”
喏。
已經有人看不過眼,說話了。
說話的是府上的護衛,長得人高馬大的,性子很急。
他一說話,其他人也跟著說了起來,如果將軍不在,那他們是不敢說的,畢竟這府上,管家一手遮天。
現在不一樣了。
將軍回來了,被欺負的,還是將軍喜歡的女子,那就不一樣了。
“就是啊管家,一杯酒而已。”
“管家,你這做的過分了。”
對於這些話,神叨叨全當聽不見,她拿著酒杯樂呵呵的喝了起來。
這酒,是真不錯,她喜歡,等下偷偷拿一些回房去喝。
她最喜歡下班自已在房裡喝酒。
再來點下酒菜,完美完美啊。
無錯書吧那是一天最快樂的時候。
“單單,吃飯吧。”
藍慕青一出聲,所有人都停了嘴。
看來,將軍對管家的做法,是沒有意見的。
嘖。
將軍是什麼意思,自已的女人哭成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說吃飯。
不止是眾人,張單單也委屈,她委屈巴巴的看著一旁的男人,見他只是喝酒,並不參與。
只能拿著筷子,委屈的吃飯。
她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吃著菜,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這樣。
但又同意帶她回來。
他對她,是否有情。
張單單偷偷看了一眼不怎麼好看的夫人,長得這麼寡淡,沒有男人會喜歡。
她和將軍成婚那天,將軍就出徵,所以他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
呵,不急,她有的是時間。
隔天。
神叨叨就去了夫人的院子。
元初夏坐在椅子上,還未開口,小菊就高興的招呼上了。
“管家,你怎麼來了。”
昨天管家做的事,讓她很是興奮,那種做作的女人,就是要給她一點教訓。
不然以為男人都是圍著她轉。
管家以前不是挺色的嗎,看到小姑娘就色眯眯的,怎麼轉性子了。
不管不管,只要他對那個女人不好,那就是盟友。
神叨叨對小菊點點頭,然後看向元初夏,“夫人,這將軍回來了,那管家權,老奴就交給您了。”
元初夏和小菊聞言,相視一眼。
從她到府上,三年了,這三年裡,管家權並不在她手中,而是在管家手中。
她不是沒有想過自已管家,可對方太狡猾無賴,她沒辦法。
現在將軍回來,他就交出來了?
神叨叨拱拱手,恭敬道,“之前沒有交給夫人,是擔心夫人被欺負,唉,這將軍一走就是三年,之後的事......好在,將軍回來了,可以給夫人撐腰,夫人放手去坐吧。”
那感嘆的語氣,讓元初夏和小菊再次相視一眼。
將軍當靠山,所以他也是因為將軍回來,才把管家權交出來的?
“夫人也知道,老奴在府上待了一輩子,將軍府的事,都是老奴打理,府上大部分都是老人,如果夫人一來就接手,怕是會不簡單。”
元初夏點點頭,這些她都知道。
是很難,這三年,她都找不到突破口去接手管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