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被杜宏偉拉走了。
不拉走不行,他沒有那麼多的錢,需要好友資助一下。
酒樓裡。
丁昱君和神叨叨坐在柴房裡,忍受著柴房的髒亂。
“小姐,你看那是什麼啊。”
丁昱君順著神叨叨的手,看向一旁,“啊,蟲子。”
丁昱君被嚇得跳了起來,她害怕的臉都白了,“啊啊啊,蟲子蟲子,嗚嗚嗚嗚,叨叨,我要離開這裡。”
“嗚嗚嗚嗚,小姐,我也害怕啊。”
神叨叨躲在角落裡,避開了丁昱君的拉扯,沒有抓到人的丁昱君,更加崩潰。
她什麼時候在這種地方待過。
太崩潰了。
“嗚嗚嗚嗚,杜公子怎麼回事啊,出來都不帶錢,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這樣了,嗚嗚嗚嗚,小姐,不會有老鼠吧,奴婢害怕啊。”
神叨叨尖叫著跳起來。
“啊啊啊,真有老鼠,小姐,老鼠從你的鞋面上爬過去了。”
“啊。”
丁昱君暈死過去。
【叨叨,女主被你嚇暈了,你悠著點,可別把人折騰死了,我還沒有吸到怨氣。】
【哪有這麼脆弱,為了讓她恨男主,不狠一點啊。】
話是這麼說,可系統覺得,怎麼有些怪怪的。
看著被嚇暈的丁昱君,神叨叨蹲下身子,摸了摸她那漂亮的臉。
“唉,長得這麼好看,家庭條件又好,怎麼就戀愛腦,這麼硬的條件,明明可以過的很好,偏偏要給自已找罪受。”
等丁昱君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已還在柴房。
而她身邊躺著的,就是神叨叨。
她急忙坐起身,拍了拍神叨叨的臉,“叨叨,叨叨,你醒醒啊。”
神叨叨悠悠轉醒,“啊啊啊,小姐,有老鼠,蟲子,還有蛇,嗚嗚嗚嗚,有蛇啊。”
“啊,蛇,哪裡有蛇。”
丁昱君嚇得擠在神叨叨身邊,這種蛇蟲,最是嚇人,像她這種高貴的大小姐,怎麼會碰到這種東西。
今天的遭遇,算是丁昱君目前最苦的日子了。
“嗚嗚嗚嗚,小姐,杜公子這麼這樣啊,他怎麼還不來啊,嗚嗚嗚嗚。”
丁昱君也急了,她心裡對杜宏偉有了一絲的怨氣,如果不是他沒有帶錢,她們也不會遭罪。
“嗚嗚嗚,小姐,我們離開這裡吧。”
“可是,我們沒有錢。”
丁昱君懊惱極了,出門怎麼就忘記帶錢了。
“小姐,你有金簪啊。”
一頭的首飾,隨隨便便拿出一樣,不就可以了。
丁昱君和神叨叨離開了酒樓,等她們出去的時候,外面的天,都黑了。
一天過去。
她們就像被遺忘了一樣。
神叨叨扶著丁昱君,淒涼道,“小姐,杜公子是不是把我們給忘記了。”
“他......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們受了這麼多的苦,不應該問個明白嗎。”
丁昱君猶豫道,“可能真是有事吧。”
“有再大的事,還能比的過小姐?”
無錯書吧“叨叨,我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奴婢知道啊。”
丁昱君詫異的看向神叨叨,“你知道?”
“嗯,聽周公子說過,我們去看看。”
“好。”
兩人走啊走,走了許久,出了京城,到了一個鄉村。
大晚上的,有點嚇人。
“小姐,等下我們還能回去不?”
丁昱君,“......”
人都出了京城,現在才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一些?
不過,如果回不去,那她就可以跟杜郎多待一會兒,這也是好事。
看著丁昱君那發春的樣子,神叨叨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戀愛腦,又來了。
被拋棄,被嚇暈的事,就給忘記了?
“汪汪汪。”
黑暗中,狗的狂叫,嚇得丁昱君緊緊拉著神叨叨。
“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好臭,還有狗,小姐,以後你跟杜公子成婚了,不會住在這種地方吧。”
“叨叨,你說什麼呢~”
神叨叨,“......”
娘娘個腿,又戀愛腦上了。
我讓你認清現實,你給我害羞上了。
“呀,小姐,你踩到狗屎了。”
丁昱君哭了,哭著說要離開這裡。
“小姐,不要見杜公子了嗎?”
“我我我......我我.......走吧,去見杜公子。”
兩人相互攙扶的走在鄉村小道上,古代人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幾乎天一黑,就睡了。
這個時候,沒有一戶人家,是開著門的。
也沒有一戶人家,是亮著燈的,油燈可不便宜,他們沒有重要的事,是不會點油燈的。
藉著月光,兩人走到村尾。
神叨叨指著一間屋子道,“小姐,就是這裡了,這裡就是杜公子的家。”
丁昱君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小小的屋子,感嘆道,“沒想到,杜公子過的如此清貧。”
“小姐,你不是給過杜公子很多錢的嗎,那些錢,都夠他買一處宅子了。”
“嗯,杜公子的人品就是太好了,唉。”
神叨叨,“???”
果然,戀愛腦的思維,就是不一樣,她都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呀,杜公子的家,是亮著呢,小姐,我們快進去。”
“嗯~”
神叨叨扶著丁昱君走到都是雞粑粑屎的院子。
“小姐,你又踩到雞屎上了,不過沒有關係,這是杜公子家的雞屎,不一樣。”
丁昱君,“......”
這雙鞋,不能要了。
兩人偷偷的走到窗戶邊,看著正在看書的杜宏偉,還有坐在一旁唉聲嘆氣的周杰。
“杜兄啊杜兄,我們快去救她們吧,天都黑了,她們兩個弱女子,很危險。”
杜宏偉看著書,淡淡道,“她是丞相府的小姐,十兩銀子還會拿不出來嗎,放心吧,她們會有辦法的。”
“可是,她是你喜歡的女子,你不擔心她嗎,唉,可惜我沒有錢,不然我就拿錢去了。”
杜宏偉哈哈笑道。
“周兄啊周兄,你太笨了,你這樣,怎麼讓那丫鬟,對你死心塌地呢。”
周杰隱晦的看了一眼窗戶處,不解道,“杜兄,你這什麼意思?”
“這女人啊,就是不能對她太好。”
“你喜歡的女人,不應該就對她好嗎。”
“哼,她好,是因為她有個好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