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昱君的堅持和以死相逼下,她和杜宏偉在一起了。
這期間經歷了很多磨難,在一起的兩人算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叨叨啊,這次的任務很簡單,他們之間的感情,原本就不純粹,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也知道那杜宏偉是不安好心,對吧。】
【嗯嗯,你想要我怎麼做。】
【嘿嘿,我要那女主恨透杜宏偉,他們在一起原本就不怎麼幸福,可這丁昱君是戀愛腦,什麼都包容男主,在她快死的時候,男主才發現,他是愛女主的,一句我愛你,麻蛋,女主沒有任何怨氣的走了。】
【嘖,是很麻蛋的,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可不是麼,所以啊,我們要幫助女主,讓她恨男主,恨不得食其血肉的那種,然後兩個人又不能分開,相互怨恨一輩子,哈哈哈哈哈。】
【是領導,保證完成任務。】
神叨叨這痛快的答應,反倒讓系統有些不自在,它偷偷打量著神叨叨。
看這模樣,應該是聽進去了吧。
神叨叨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在她做夢的時候。
被推醒。
“叨叨,夫人有請。”
神叨叨揉揉眼,看著夫人身邊的嬤嬤,連忙坐起身,跟在她身後,去了夫人那裡。
到了張氏房裡,神叨叨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下。
“夫人,奴婢知道錯了。”
張氏坐在凳子上,目光凌厲的看著神叨叨,冷笑道,“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他們。”
神叨叨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嗚嗚嗚的鬼哭狼嚎了起來。
“夫人吶,難道您不覺得,小姐太單純了嘛。”
張氏那凌厲的目光,充滿了疑惑,她沒想到這個丫鬟會這般說。
女兒什麼性子,她自然很清楚,單純,可不止是單純。
“繼續說。”
“夫人吶,其實這件事,不是壞事啊。”
張氏瞪著神叨叨,強忍著要給她幾巴掌的衝動,咬牙切齒道,“繼續說。”
神叨叨跪著往前挪了幾步,靠著張氏很近。
只要一步,就能趴在張氏的腿上了。
她抬起頭,認真道,“夫人,讓小姐多經歷一些人世間的險惡吧,不然以後她嫁人了,怎麼生存。”
神叨叨說到張氏的心坎上了。
這個女兒,從小就乖巧懂事,性子又單純,沒有一點的心機。
這樣的性子,以後嫁人了,肯定會被夫家拿捏,唉,張氏試過很多辦法,可都沒有用。
也不知道女兒的性子像了誰。
“夫人,那杜宏偉就是練石刀,只要磨的好,還怕小姐以後被欺負?”
屋子裡靜悄悄的,神叨叨跪在地上,看著一旁的燈光一閃一閃的。
唉,這古人啊,想個問題,要想這麼久的麼。
跪著都有些發麻。
“夫人,奴婢有罪,奴婢也是為了小姐著想啊,小姐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以後嫁人了,不得被欺負死嗎。”
神叨叨再次出聲,張氏撥出一口氣。
她伸出保養得當的手,按一按眉心。
神叨叨見此,立馬站起身,走到張氏身後,幫她按了起來。
按摩這種小事,對於打工人神叨叨來說,小事小事,都是小事,在按摩界,她都快成為大師了。
被按的張氏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她閉著眼,享受著此刻的舒坦。
“夫人啊,奴婢看您為了小姐做了那麼多,心疼啊,可小姐太不爭氣了,奴婢更是心疼又怒其不爭,唉,為了小姐好,就拿那磨刀石,好好磨一磨吧。”
還是站著舒服,這動不動就跪的,太罪惡了。
張氏還是沒有說話,但神叨叨感覺到了張氏的放鬆。
無錯書吧“夫人,奴婢最近學了一些手法,您躺在床上,奴婢幫您放鬆放鬆。”
“看著您每天愁眉不展的,奴婢心疼您,這還是專門為您學的呢。”
張氏睜開雙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趴在床上,神叨叨在她身上游走,一通下來,張氏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嬤嬤,我這是睡著了?”
張嬤嬤笑眯眯的扶著張氏起身,“是啊夫人,你睡得可香了。”
“那丫頭,有點本事。”
張氏深吸一口氣,身心舒暢,這種放鬆感,好久沒有感受過了。
“這根簪子,賞了那丫頭吧。”
張嬤嬤震驚的看著那金簪。
那丫頭入夫人的眼了?
這麼貴重的金簪,說給就給,昨晚那丫頭做了什麼,就是給夫人按了按?
“跟她說,就按照她說的來吧。”
張嬤嬤不知道她們之間聊了什麼,但夫人說什麼,她聽就好了。
收到金簪的神叨叨激動到差點叫起來。
金簪啊金簪,純金的金子。
看著神叨叨那激動不已的樣子,張嬤嬤笑道,“好好聽夫人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奴婢知道了。”
張嬤嬤走後,神叨叨衝到銅鏡面前,對著鏡子就是一頓比劃,原主長得很清秀,白白淨淨的,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就是這金簪,不太適合她。
有些老氣了。
只能換錢,換錢也好,不管在哪個時代,錢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叨叨啊,你做的不錯。】
系統看在眼裡,很是欣慰,這次神叨叨做的不錯,把男女主鎖死了,只要他們鎖死,還怕吸不到怨氣嗎。
【還好,還好啦。】
【好好做,以後本尊讓你當右護法。】
神叨叨,“......”
神叨叨去了丁昱君那裡,這位單純漂亮的美人兒看到她,就是雙眼一紅。
“叨叨,我給他寫了幾封信,你幫我送過去好不好。”
神叨叨,“......”
還真是一天都沒得消停。
神叨叨看著手中的信封,嚯,還蠻厚的。
“小姐放心,奴婢馬上就去送。”
“嗯~叨叨,委屈你了,你放心,要是娘發現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神叨叨看了一眼丁昱君,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神叨叨的背影,丁昱君有些愣神,剛才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是她看錯了嗎?
丁昱君搖搖頭,想杜郎想的沒有睡好,都出現錯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