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輕躺在床上,放鬆身體讓身後的美女盡情蹂躪。
宿姝動作輕柔卻很有巧勁,“葉莊主平日很少練武吧?”
這就是說她肌肉僵硬的意思,她把頭埋在枕頭裡,悶悶的“嗯”了一聲。
宿姝看她不願多談,也沒有再繼續說話,幫葉輕輕按完後背後,讓她翻轉過來為她按摩肚子。
兩人都是女子,本就沒什麼害羞的,她遮住胸部,把自己柔軟白皙的肚皮暴露給宿姝。
宿姝指腹緩慢的在她肚子上打著圈,規律的按壓著。
葉輕輕不知為什麼總想笑,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出了聲。
正在忙碌的妖嬈女子停下動作,一臉迷茫,“葉莊主,怎麼了?”
“沒事,沒事…哈哈哈哈哈哈…”葉輕輕笑的不能自已,“你繼續。”
她笑的花枝亂顫,讓宿姝如何繼續?
宿姝只好扯過薄被蓋在葉輕輕身上,“今日已做的差不多了,我明日再來為莊主按摩。”
葉輕輕被她按過之後,只覺渾身輕飄飄的,舒適異常。
床上女子墨髮如瀑,看起來單純無害極了,“謝謝你,今日辛苦了,沈管家會送你出去。”
“多謝莊主。”
“嗯,退下吧。”
宿姝躬身退了下去,小心掩好房門。
被按過得地方有些發熱,暖烘烘的很舒服,她不想那麼快穿衣服,便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假寐。
“莊主?”門外有人輕聲喚道。
“進。”
沈叢書低眉順眼踏進屋內,“莊主,已送走了宿小姐,可還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事兒,”葉輕輕坐起身,圓潤的肩膀誘人無比,胸前起伏清晰可見,她裹著被子臉蛋紅撲撲的,“給我備馬,我要去白雲觀。”
沈叢書從始至終沒有抬眸多看她一眼,只低頭回道,“屬下這就去準備。”
可惜這時代沒有太監,否則沈叢書一定是大梁國第一大太監。
葉輕輕自己便力大無窮,天生神力,自然不需要人護送。
關河盡職盡責的陪在她身邊以便她可以隨時吩咐。
白雲觀坐落於皇家獵場左側的半山腰上,馬車只能止步于山下。
葉輕輕和關河兩人步行上山。
也不知道原主這天生神力究竟是從何而來,她走到半山腰累的氣喘吁吁,關河卻面不改色。
兩人剛一露面,立刻有身穿道衣的女弟子小跑著來迎她們,“見過葉莊主。”
葉輕輕高冷的吩咐,“帶我去主殿。”
小弟子並無二話,立刻引著她去了主殿。
主殿供奉的塑像是位不辨男女的道人,那道人慈眉善目,悲天憫人,眼下一滴淚珠將落未落簡直像真人一般。
葉輕輕跪下拜了三拜,雖然不知道為何命運讓她來到此間世界,但她既然來了,就會代替原主守護好鳳凰山莊,守護好原主的兩個好友。
至於原主的男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葉輕輕,無論你現在在哪兒,都謝謝你。”她誠心誠意向上天道謝。
她剛剛起身,就有一三十許上下的寬袍女道人步履從容而來,“竟是葉莊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真人不必客氣,我也是興之所至,隨性而為。”
“葉莊主可是稀客,既然來了,不若卜上一卦。”白雲觀觀主紫微真人建議道。
“也可。”
有弟子捧來托盤,葉輕輕拿起三個銅錢略微一擲。
紫微真人看罷眉頭緊皺,她復又抬頭看了眼面前年輕的天下首富,“卦象顯示,葉莊主半年內有血光之災,稍有不慎,只怕會…”
“如何?”葉輕輕看她臉色難看,不在意的笑道,“難道會不久於人世?”
紫微真人面色沉重,“只怕會有數次血光之災,嚴重的或許會死於非命。”
說實話,葉輕輕是唯物主義者,但她既然都莫名來到了這個大夏國,她這個唯物主義者也唯的不那麼徹底了。
但對於扔幾個銅錢就能斷言她此生命運的,她其實也不那麼相信。
她雙手抱拳笑道,“多謝真人提點,我日後定會小心行事,儘量不讓自己死於非命。”
紫微真人見她並未把卦象放在心上,多嘴勸道,“若葉莊主日後有了血光之災,可來白雲觀修行解災。”
葉輕輕也知她此舉是處於一片好意,遂滿口應承下來,“一定,一定,屆時真人可不要嫌我擾了你的清修。”
關河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側,自然也聽到了紫微真人的卦象。
下山的路上,關河心事重重,數次欲言又止,看的葉輕輕都心累,“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言便可,看你吞吞吐吐的,我都替你累的慌。”
“白雲觀的卦象天下一絕,從未失手,”
關河突然跪地求道,“此事莊主不可輕視,需儘快告知皇太女殿下。”
葉輕輕覺得莫名其妙,“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並沒出什麼事,若真出了事,再通知金鳳不遲。金鳳她在軍營本就辛苦,又豈能為了些微小事打擾她?”
關河總覺得現在的莊主有些奇怪,但到底哪裡奇怪她也說不上來。
面貌秉性都和以往一模一樣,甚至微微皺眉的樣子也和以往無甚區別。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莊主對待七個夫郎和皇太女殿下的態度與以往大不一樣。
自從那件事後,莊主曾放言與皇太女殿下此生割袍斷袖,老死不相往來。
但這次皇太女殿下回京,莊主卻與殿下相處和諧,並無不睦。
往常,莊主對著後院的夫郎都只是做做樣子,但如今,莊主無論是對顧青越還是唐楓亦或者是蘇明月,都好的有些過分。
罷了,希望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殿下走之前,千叮萬囑有任何異常,一定要及時寫信告知她,莊主卜了這麼大凶的一卦,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殿下才可。
關河下了決心,也並未再苦勸。
當然,此時所有人,包括葉輕輕本人都不知道,她腦中的記憶有斷層。
也就是說,她缺少了一段記憶,但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