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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試探。

林景瀾將林妙儀介紹給了自已最好的兄弟,也就是影刃的目標——慕容逸雲。這一切都是他與綾羅精心策劃的,而讓林景瀾作為中間人介紹兩人相識,則是整個計劃中的關鍵環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慕容逸雲放鬆警惕,相信林妙儀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從而更容易被她吸引。

林景瀾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朗聲道:“慕容兄,這位就是我曾經跟你提過的,我那二妹林妙儀。”說罷,他轉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已身後的妹妹林妙怡,眼神中透著兄長的關懷與期待。

“妙儀,這就是你嫣然姐姐一直提到的逸雲哥哥。”

林妙儀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豔而動人。隨後,她微微俯身行禮,舉止優雅端莊。她的眼神看向慕容逸雲,眼波流轉間緩緩說道:“公子,好久不見。”

林景瀾此時卻有些摸不到頭腦,他先是疑惑地看了看自已妹妹,那眼神中充滿了詢問與不解,隨後又把目光轉向慕容逸雲,目光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壓迫,彷彿在探尋著什麼秘密。

慕容逸雲倒是輕聲笑了笑,那笑容如清風拂面,溫和卻又讓人難以捉摸:“林兄可還記得那日我同你說過我被野獸所傷,是救下我的那位奇女子,正是您家的二妹,林姑娘救下的我。”

林景瀾聽後,臉上瞬間佈滿了驚訝之色,他的嘴巴微張,雙目圓睜。他清晰地記得,那日慕容逸雲,是如何繪聲繪色地向他描述那驚險的情節。那發狂的野獸獠牙鋒利,雙目通紅,兇猛無比,又是如何將慕容逸雲這個常年習武、身強體健的人逼到最後絕望地閉上雙眼等待死亡。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自已那看似柔弱的二妹竟然能夠挺身而出,救下慕容逸雲。

聽慕容兄描述,那女子是如何在千鈞一髮之際一箭射中野獸的心臟,又是如何臨危不懼、鎮定自若地連發數箭,讓那兇猛的野獸再無生還的可能。他不禁又重新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自已的二妹,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重新審視。

只見林妙儀看了看林景瀾,又看了看慕容逸雲,她心中明白慕容逸雲還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但她依舊保持著鎮定,輕輕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勉強:“有勞公子還記得,那日情況兇險,我也顧不得其他,不過現在想起那是情景還不由得打顫,但也慶幸自已懂得一些武藝能救一下公子。”

慕容逸雲的目光緊緊鎖定林妙儀,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緩緩說道:“林姑娘太過自謙了,當時那般危急的情形,姑娘能夠如此果敢英勇,實乃令人欽佩。”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試圖從林妙儀的回應中找出更多的端倪。

林妙儀微微低下頭,避開慕容逸雲那探究的目光,輕聲說道:“公子過獎了,小女當時也是被形勢所迫,心中只想著救人,未曾想過太多。”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顯示出內心的緊張。

林景瀾在一旁皺起眉頭,插話道:“妙儀,為兄竟不知你還有這等本事和膽量。”他的語氣中既有著驚訝,又帶著一絲責備,似乎在怪妹妹隱瞞了自已。

林妙儀抬起頭,眼中流露出一絲委屈和無奈:“哥哥,那是以前為了保命所學的,回到林家之後,有家人的保護,自然就…。況且,若不是遇到那般生死關頭,小女也不願回想那驚心動魄的場景。”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又回到了當日的驚險之中。

慕容逸雲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林姑娘不僅武藝高強,這言辭也甚是得體。只是不知姑娘當時可有受傷?”他的話語看似關心,實則暗藏玄機。

林妙儀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公子關心,小女所幸並未受傷,也許是上天眷顧,讓小女能全身而退。”她的目光堅定而清澈,試圖讓慕容逸雲相信她的話。

林景瀾此時的表情愈發凝重,他看看慕容逸雲,又看看林妙儀,心中思緒萬千:“妙儀,你此次救人之舉,實在是讓為兄刮目相看。”

慕容逸雲若有所思地說道:“林姑娘,不知你這射箭的技藝是師從何人?如此精湛的箭法,想必師父定是高人。”

林妙儀心中一緊,迅速在腦海中編織著回答:“說來也巧,此人與我年齡相仿,那箭法高超的很,那時的我是那般的貪玩,總想著離開跟那些村裡的夥伴們一起去山上玩,一恰巧看到,那位女子因為將野獸獵殺而昏厥,我便將她帶回院子,好生照料,待等她起來,說要報答我,我便讓她教我箭法,不過只是學了一些皮毛,未曾有過正式的師承。”

慕容逸雲微微眯起眼睛,掩蓋自已心中的震驚,追問道:“哦?只是學了一些皮毛,便有如此造詣,林姑娘可當真天賦過人呢。”

林妙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公子謬讚了,小女只是運氣好,加之當時一心想要救公子,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量。”

此時,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林妙儀的心跳如鼓,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不知道慕容逸雲接下來還會丟擲怎樣的問題。而慕容逸雲則雙手抱在胸前,目光依舊在林妙儀身上徘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林景瀾則一臉的困惑與擔憂,他不明白為何慕容逸雲對妹妹的經歷如此感興趣,又擔心妹妹的回答會有什麼不妥之處。

林景瀾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乾笑兩聲說道:“慕容兄,今日是我林家的認親宴,咱們莫要一直糾結這些過往之事,且好好享受這歡樂時光。”

慕容逸雲微微頷首,嘴角依然掛著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林兄說得是,不過林姑娘的英勇事蹟,確實令人難以忘懷。”

林妙儀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公子與大哥如此誇讚,小女真的是受之有愧。”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不敢與慕容逸雲直視太久。

林景瀾拍了拍慕容逸雲的肩膀:“慕容兄,咱們去那邊喝幾杯如何?”

慕容逸雲看了一眼林妙儀,說道:“好,林兄請。”

兩人轉身離開,林妙儀暗自鬆了一口氣。但她知道,慕容逸雲的懷疑並未完全消除,接下來的日子,她還需更加小心應對。

林景瀾和慕容逸雲走到一旁的酒桌旁,林景瀾親自為慕容逸雲斟滿了酒:“慕容兄,今日你能來,為兄甚是高興。”

慕容逸雲端起酒杯,說道:“林兄客氣了,能參加這認親宴,也是小弟的榮幸。”

林景瀾喝了一口酒,說道:“慕容兄,你對我這二妹,似乎格外關注?”

慕容逸雲微微一笑:“林兄莫怪,只是林姑娘救我性命,我自然對她多了幾分好奇。”

林景瀾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我這二妹性子就有些倔強,若有什麼不妥之處,還望慕容兄多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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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逸雲說道:“林兄放心,林姑娘聰慧過人,又如此勇敢,我豈會怪罪。”

另一邊,林妙儀站在原地,心中思緒翻騰。她知道,要想完成任務,必須先取得慕容逸雲的完全信任,可眼下看來,這並非易事。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緒,然後朝著其他賓客走去,臉上重新掛上了得體的笑容。

宴會仍在熱鬧地進行著,歌舞昇平,歡聲笑語。但在這看似和諧的氛圍下,林妙儀、慕容逸雲和林景瀾三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卻如同暗流湧動。

林妙儀與各位賓客寒暄著,舉止優雅大方。但她的目光時不時地會掃嚮慕容逸雲和林景瀾所在的方向,心中揣測著他們的談話內容。

慕容逸雲雖然與林景瀾喝著酒,但他的心思也並未完全放在酒桌上。他時不時地會看向林妙儀,眼神中依舊帶著一絲疑惑。

林景瀾則是一邊應付著慕容逸雲,一邊觀察著慕容逸雲的一舉一動,心中也是滿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