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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情的物件

影刃為了能夠毫無瑕疵、盡善盡美地完成這項艱鉅異常且充滿神秘色彩的使命,猶如一位懷著堅定信念、無畏無懼的探秘者,開始不知疲倦、一絲不苟地對任務目標進行全面且深入到極致的調查。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哪怕極其細微的角落,用盡心思,試圖將其方方面面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彷彿要將對方的靈魂都剖析透徹。

在調查的伊始,影刃的心猶如一塊堅冰,不為任何情感所動。她告訴自已,這不過是一份工作,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無需摻雜過多的個人情感。然而,當她真正踏入這個探尋的旅程,每翻開一頁資料,每追蹤一條線索,內心的平靜便被一絲一縷地打破。

她會在夜深人靜時,對著昏黃的燈光,暗自思索:“我這般深挖一個人的秘密,究竟是對是錯?”但這一絲動搖瞬間便被她內心的冰冷所凍結,“不,這只是任務所需,我別無選擇。”

隨著調查的逐漸深入,影刃發現自已像是走進了一個迷宮,每一個轉角都充滿了未知和驚喜。每獲得一點新的資訊,她的心跳都會不自覺地加速,既為接近目標而興奮,又為可能揭示出的驚人真相而緊張。

“也許下一條線索,就能解開所有的謎團。”她這樣想著,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但同時,心底又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問:“如果真相併非我所期望的,又當如何?”她趕忙壓下這個念頭,告訴自已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因為她的心早已冷硬如鐵,不允許任何情緒干擾自已。

就在那層層遞進、宛如抽絲剝繭般漫長而又艱辛、充滿波折的調查過程之中,一個令人震驚且猝不及防的發現如同一道耀眼至極的閃電,以無可阻擋之勢驟然劃破了她原本平靜如水、波瀾不驚的心空。那一瞬間,彷彿時間都停滯了,世界都變得寂靜無聲。原來,此人竟與自已那遙遠而又模糊、幾近被歲月塵埃所掩埋的兒時歲月有著千絲萬縷、錯綜複雜、難以理清的聯絡。

“這怎麼可能?”影刃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資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但僅僅是一瞬間,她便恢復了冷漠,“不過是巧合罷了,這與任務無關。”

她開始回憶起兒時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一起玩耍的歡樂時光,那些無邪的笑容和純真的夢想。一絲溫情在她心中閃過,但很快就被她強行壓下,“不能被感情左右,這只是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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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當她發現任務目標竟是兒時夥伴時,內心還是忍不住起了一絲波瀾。但她迅速用冷漠武裝自已,告訴自已必須完成任務,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她此次的任務目標乃是慕容家那位聲名遠揚、備受矚目的公子,未曾想,此人竟是自已兒時曾一起嬉笑打鬧、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夥伴。那時的他們,在陽光灑滿的田野間奔跑嬉戲,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下訴說著天真無邪的夢想。而如今,時光流轉,命運的軌跡卻讓他們以這樣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交織。

此刻,影刃的內心雖然有片刻的觸動,但很快就被冷漠所覆蓋。她告訴自已,不能被過去的情誼所影響,這只是任務,必須完成。

他所傾慕的女子型別,絕非是那些嬌柔嫵媚、弱不禁風,時刻需要他人精心呵護與悉心照顧,如溫室花朵般的女娃娃。他那熾熱的內心深處,更為偏愛那種隨性灑脫、無拘無束,宛如自由翱翔於廣闊天際的飛鳥般的女子。那是一種不受世俗束縛,敢於追求自我,靈魂充滿自由氣息的魅力。

當影刃瞭解到這一點時,如夢初醒,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僱主為何在茫茫人海當中偏偏選中了她,因為慕容公子所喜歡的女子型別,竟與她十分相似,但震驚的同時也在慶幸,這樣她對任務的成功又有一成的把握,可能等到那時自已兒時的夥伴又有些猶豫“不該猶豫的,我只需要完成任務。”

當她懷著忐忑不安與滿心好奇,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渴望找到一絲光明那般,試圖更進一步具體地調查出他心儀女子的詳盡情況時,卻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呆立當場,驚愕地發現,他所鍾情之人竟是徐妙儀。

一直以來冷硬如冰的心,在這一刻出現了裂縫。那些被深深壓抑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她的雙唇微微顫抖,用幾不可聞、細若遊絲的聲音低聲呢喃著“徐妙儀”這個名字,那聲音輕得彷彿是在對著悠悠歲月輕聲訴說著心底最隱秘、最難以啟齒的秘密。

忽然之間,她笑了,那笑容宛如一朵在蕭瑟秋風中瑟瑟顫抖、搖搖欲墜的嬌弱花朵,夾雜著一抹濃郁得化不開、驅不散的傷感,還有幾分讓人難以捉摸、難以理解的嘲弄。那笑容裡,有對往昔的懷念,有對現實的無奈,更有對命運無常的感慨。

晶瑩剔透的淚珠,也在她毫無防備、渾然不覺之時,悄悄地順著她那如羊脂玉般潔白無瑕的臉頰緩緩滑落,宛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都承載著沉重如山的心事、無盡的哀怨與深深的無奈。

“怎麼會是她?影刃的內心彷彿被一道驚雷擊中,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影刃的內心彷彿被一道驚雷擊中

一直以來冷若冰霜的影刃,此刻卻無法控制自已的淚水。不是因為對慕容公子的感情,而是因為她發現自已在這場任務中,竟成了那個被鍾情的物件,而她卻一直以冰冷的心去面對一切,從未想過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