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燕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沉重的嘆息聲。她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靈氣,運用氣機將兩人緊緊相扣的手分開。
隨著一聲輕響,劉帥和曹晴的手終於分開。曉燕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悲傷,她知道,這對有情人最終還是無法走到一起。
此時,一群粗黑且強壯的婦人走了進來。她們默默地抬起劉帥的屍體,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在門外,她們拿出一張破舊的草蓆,輕輕地將劉帥包裹起來。
然後,她們拖著劉帥的屍體,緩緩走向宗門不遠處的後山。那裡有一個亂葬崗,這裡是御男門專門用來安葬那些被吸乾的男人。
到後山的亂葬崗處,婦人們將骨瘦如柴的劉帥直接丟在地上。她們熟練開始在劉帥身上一陣摸索,彷彿經常如此一般,很快其中一個壯婦找到了一把銀票,眼中流露出狂喜之色。
這時一個壯婦打趣道:“沒想到,今天咱們姐幾個還能大賺一筆,明天去吃酒找幾個男人,放鬆放鬆。”眾人都是哈哈大笑。其中一位面板黝黑,嘴上一圈汗毛如同鬍子一樣的壯婦更是笑出來豬叫。
只見黑豬女說道“哎,你還別說。這幾天可當真是晦氣死了。天天往這破山上扔屍體,沒有一個人有錢的。我都已經三天沒找男人了,那玩意兒都快生鏽了,這一次我要找十個男人磨一磨。”
“這個小男人長得眉清目秀,就這樣死了。嘖嘖嘖,可惜了。”一個老女人一臉惋惜地說道。
“唉,是啊!每一次都輪不到我們。幹活出力的是我們,享受的卻是她們。”另一個老女人附和著,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凡人呢?姐妹們我們還是別想了,走我們找個地方喝酒。”眾人紛紛回應。
她們離開以後,黑豬婦女又折返回來。把劉帥的衣服鞋脫了,只要是能用到的通通弄走。當真是雁過拔毛。
無錯書吧亂葬崗上瀰漫著一股淒涼的氣息,彷彿在訴說著生命的脆弱和無常。劉帥的還有細微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映照出一個光溜溜的身影,那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詭異。
深夜,萬籟俱寂,一片漆黑。曹晴揉了揉酸澀的雙眼,伸手摸向身側,卻只摸到冰冷的床鋪。她心中一驚,猛然坐起身子,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的,但現在枕邊人已不知去向,讓她著急萬分。
她開始胡思亂想,猜測對方去了哪裡,是否遇到危險。她匆匆穿上衣服,準備出門尋找他的下落。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無意間掃過床邊的桌子,發現上面放著一張白紙。
她快步走到桌前,抓起那張紙,心跳如鼓,手微微顫抖。她迫不及待地展開信紙,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踏上回家的路程。謝謝你,我身體恢復了幾分。你我本就萍水相逢,又何必當真?忘了我吧!我從未愛過你。”
讀到最後一句時,曹晴的心像是被重錘擊中一般,疼痛難忍。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滴落在信紙上,暈染開一朵朵淚花。她緊緊攥住信紙,彷彿那是她與他之間唯一的聯絡。
“不,不,劉郎。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曹晴說這句話似乎是對自已說的,又像是不相信自已的劉郎這樣對自已一樣。
門外,一名少女默默看到了這一切,搖了搖頭暗道:“長頭不如短痛,師姐你要知道我和師傅是為了你好。”
此時此刻亂葬崗,天空突然烏雲壓頂,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彷彿要撕裂整個夜空。緊接著,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瞬間將大地淹沒。山上的泥石流洶湧而至,帶著無盡的力量和破壞力。
而劉帥的身體,也在這股泥石流的衝擊下,被捲入其中。他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泥石流將他帶向未知的方向。很快,他的身體就被衝進了附近的一條小河裡。
劉帥在小河上隨波逐流的漂著,突然他鬼使神差般的被吸進一個洞口裡面。
當劉帥被吸進洞內,彷彿進入了一個幽暗的幻境。洞壁如鏡般光滑,被露水打溼,猶如一面鑲嵌著晶瑩寶石的牆壁。
在其中央處,有一個石棺。
“咦”石棺內傳來一聲悅耳的聲音,彷彿天籟。
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只見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在肩頭,猶如黑色的瀑布一般順滑,面容端莊而秀麗,兩隻眼睛宛若秋水,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難以掩飾 的優雅氣質,整個人顯得超凡脫俗,風情萬種。
女子落地好奇打量著眼前的赤身裸體的男子,暗自思量道:“此人瘦骨嶙峋,面色蒼白,顯然是被吸乾精氣所致,按常理說應該早就死了,為何靈魂還如此完整。身體似乎也沒有完全失去生命力,斯 不對,身體好像還在慢慢恢復,只不過回覆的比較慢。一般修士感覺不到,若非我是靈魂體估計也感覺不到。”
想到這裡紅衣女子好奇的走到近前檢視,看到男子襠部有一個好惡心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她皺起眉頭,好奇地伸手去摸。手指一戳,那個東西彈性十足的晃來晃去。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又羞又怒,“好無恥”
一個手刀直接連根砍了下來,咕溜溜掉在了地上。頓時劉帥襠部鮮血直流,女子輕輕一點就止住了流血。看到襠部空空如也。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自已的傑作。
紅衣女子這才用靈力內視劉帥的身體,等內視完以後,她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小聲喃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竟然是天生魅體。
紅衣女子沉思了許久也沒有想通一個男子怎麼可能是天生魅體,但是她透過內視知道為何他沒有死,原來是他服用大還丹強行吊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