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勸解。史良心想:長老門雖然有老有少,但老的也是風韻猶存,少的嫵媚多姿。
劉帥勸道張兄:“男人能屈能伸,反正熄了燈都一樣。”
張鐵沒有說話,繼續憂慮的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二人見狀勸也沒有用了,乾脆就不管了,劉帥心想:可能時間會帶走一切傷痛。
此時的劉帥跟史良昨晚連番大戰也有些累了,二人躺下呼呼大睡。
很快到了晚上,三人起來吃飯,看到大廳裡的眾人個個春風得意,似乎昨晚都過得很美妙。
就這樣過了10天左右。劉帥與曹晴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但是劉帥的臉色也是日漸憔悴,這晚曹晴跟劉帥事完,意猶未盡的曹晴就開始在劉帥身上一陣摸索,見劉帥沒有生理反應撒嬌道:“劉郎我們再來啊!”
劉帥嘴角一抽道:“晴兒,我已經是山窮水盡了,明日吧!”劉帥已經怕死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了。
曹晴不死心嬌聲嬌氣的說道:“劉郎,你試試盡力而為啊!好不好好不好嘛!”
劉帥心想:不能讓女人看不起,況且還是個漂亮女人,不過御男門採陽補陰的功法果然恐怖如斯。從剛開始的劉帥佔上風,到互有勝負,再到逐漸招架不住。
就這樣劉帥繼續開始了耕地。大約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劉帥結束了耕地。
躺著床上的劉帥感覺腰子一陣刺痛,想起了一起被抓的同伴似乎想到了什麼疑惑的問道:“晴兒,我有一事不解?”
曹晴嬌滴滴的回應道:“劉郎我們都這樣了,你有事就說嘛!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帥見曹晴這麼幹脆也不賣關子了低聲說道:“你們一個女人配上一個男人,為何不多配幾人,這樣你們練功不就快一點嗎?畢竟一個男人的精血有限。”
曹晴聞言微怒道:“難得劉郎想讓我服侍其他男人。還是劉郎厭倦我了。”
劉帥趕忙哄磨人的小妖精:“晴兒你怎麼這麼說呢?你就是我的女人,誰若碰你我就和誰玩命。”
曹晴聞言笑顏如花含蓄道:“劉郎,人家只讓你睡。”轉而解釋道:“因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精氣,人多了不容易吸收而且還雜亂。只和一人雙修,能量才不會雜亂。更利於踏入煉氣期。”
劉帥恍然試探道:“晴兒,那你修煉的功法,我可以修煉嗎?”
曹晴思索了一下道:“理論上可以,但是劉郎不要打我功法的心思。因為我給你說了,我會死。”
劉帥一聽可以修煉,一臉討好般問道:“你偷偷的告訴我沒人知道的。晴兒,咱倆都是修仙者才會長相廝守,你覺得呢?”
曹晴面露難色,她知道劉帥說得不無道理,可又擔心被長老們發現。劉帥看出了她的猶豫,連忙承諾絕不告訴任何人。
無錯書吧“可是……我被下了禁止,不能將功法授給你……一旦洩露長老們就會知道,咱倆都會死。”曹晴嘆了口氣。
劉帥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不如這樣,你將功法倒述給我,我自行領悟修煉,這樣便不會留下證據。”
曹晴還是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劉郎,你能想到的,長老們都會想到,沒有用的。”
劉帥聞言嘆了一口氣心想:只能是想其他辦法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男人們的臉色越來越差,女人則是滿面紅光,也是越來越強。此消彼長之下,有些人開始了跑路,不過都被看守的侍衛抓了回來。抓回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天夜裡,史良和劉帥正在熟睡,突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他們睜開眼,發現張鐵不見了蹤影。
“一定又是逃跑了。”史良心裡想著。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他們就看到張鐵被幾個人押了進來。
“張兄,你怎麼又跑了啊?”劉帥問道。
張鐵低垂著頭,被打的鼻青臉腫,一言不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張鐵憂慮的說道:“每當晚上我想死了的心都有,那個老女人就是個很厲害,如果我滿足不了她,她就把我 就把我的小兄弟給剁掉餵狗。她說沒有用要它幹什麼。”張鐵說完下意識的捂住襠部。
劉帥仔細端詳著兩人,發現他們神色疲憊不堪,臉色蒼白如紙。心中不禁感嘆道:“還是曹晴好啊!她至少沒有像這兩個傢伙一樣將我吸乾榨盡。”
時間匆匆流逝,又是十天過去。這天黎明,史良和張鐵兩人搖搖晃晃地回到了房間,每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彷彿身上揹負著千斤重擔。他們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手扶著牆壁,緩緩走來。
其實在這期間,史良和張鐵兩人曾嘗試逃離這個地方,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畢竟御男門可是有結丹長老坐鎮的,對於毫無修為的凡人來說,想要逃走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每一次被抓回來免不得些皮肉之苦。
又過了 10 日,兩人皆是彎著腰、扶著牆緩緩地走著,身體顯得十分虛弱。仔細一看,他們的身形已變得骨瘦如柴,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
事實上,他們這樣已經算是比較好的情況了。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可是有二十多個人,但現在卻只剩下十個人了。踏入煉氣期的女人畢竟是少數,這也意味著有些男人不得不同時駕馭兩名女子,這無疑給他們的腎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負擔。
劉帥心裡暗自琢磨著:“不過話說回來,這史良確實厲害得有些嚇人了,他竟然可以同時掌控七個人老怪物,而且還能夠堅持如此之久!這種能力簡直就是天賦異稟啊!”想到這裡,劉帥不禁對史良心生敬畏之情。他知道,要想做到這樣的程度,需要極高的技巧和腎。而史良卻能夠應對兩個月,可見其那方面天賦異稟。
其實劉帥是有辦法助二人恢復身體的,秋白潔救自已留下的丹藥就是療傷大補之藥。那時候自已奄奄一息只用一枚丹藥就能傷勢痊癒。這是他的底牌,畢竟誰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關押多久。
劉帥拿出瓷瓶看了一下,暗自思量道:“還剩六枚丹藥,大舅哥,張兄不是兄弟不管你們,只是兄弟我也要給自已留條後路。不知道這六枚丹藥能堅持多久。”這瓶丹藥正是秋白潔所贈的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