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郭威疑惑了一下。
“對,你沒有聽錯就是習武。”良語重心長的嚴肅道:“在這之前我提醒你們接下來你們要乾的活很危險,我都不能確保自已安全。
希望你們兩個好好考慮,若覺得危險要離開,我絕不阻攔,你們隨便。”
二人只考慮了三秒鐘不到,立馬的跪下:“良爺之恩無以回報,不管大人要幹什麼事,我們兄妹二人願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郭威,這麼快就答應?你就不再為妹妹考慮一下嗎?”滿穗看著饒有意味道。
郭威堅定道:“在時道兵荒馬亂,死很可怕,但沒有盼頭的日子,自已和妹妹像螻蟻一樣踐踏才是最可怕的。
我和妹妹已經無處可去,倒不如跟隨良爺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
良見此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道:“郭威,不愧為一代名將的志氣。”
滿穗突然在這時給自已使了一個眼神。
“名將?我只是無名小輩哪能稱得上。”郭威不敢當的謙虛道。
“良爺,他這個人比較會看相,兩年前的當天早上有人算卦說他會得到一個名姓郭的將才,所以會判斷出你小子必有前途。”
滿穗打圓和同時也趁機拉攏郭威的心。
郭安聽聞,看著郭威也確實是有一番帥氣之勢,將軍相也一般都是帥氣的人。
郭威識相又高興的感謝道:“良爺,在下絕不會辜負您的期待,還請大人教我武功,為家人報仇。”
良嘆口氣道:“生逢亂世誰都無法控制自已的命運,能夠置身之外,就算不是天意,我也一樣會收留你們,你們不用和我這麼拘謹。”
良隨後傳授了一些招式給了郭威和郭安,郭威倒是很厲害,天賦異稟,學什麼都很快,自行修煉而且速度不慢,
郭安可能就是因為之前體弱多病,能力差了一些,滿穗親自耐心帶著幾遍才勉強修煉。
郭威修煉的一些招式,有些斟酌和好奇的問的:“良爺,你是那個門派的吧?這些功法一定是什麼絕世門傳”
“小子有眼光。”良笑了笑講解道:“實不相瞞,這些功法都是天罡訣,是一個隱士大師教給我,他功力極強,在江湖上鮮有人知。”
“良爺所說的隱士大師究竟是誰?”郭威打聽問道。
良想了想回道:“這個我不方便透露,我只能告訴你他姓袁。”
良不大想提,郭威便不再多問,簡單的修煉之後,郭威的實力到達的中星位巔峰,郭安是小星位初期。
良面帶正色道:“現在我和小姐需要出遠門一趟,有兩件事情要安排你們去辦。”
“良爺請講。”郭威和郭安異口同聲道。
良吩咐道:“郭安,你現在開始安排一部分人手盯緊青山城,發現一男一女的習武子之人走下的山下立馬飛鴿傳出來報道,男的是穿紅色衣服,女的是穿粉色衣服佩戴著一把佩劍。”
“是,良爺。”郭安回了一句。
良問道:“郭威,在我修煉了一個月,我們招募的兩百多名家丁訓練的如何?”
郭威回報道:“良爺,騎兵來去如風,箭術基本上是百發百中,弓弩兵全部都配上了複合弓,神臂弓,另外在弩兵裝備方便 部分都配上了一個大鐵盾,以做防備。”
良交代的:“不錯,最近鳳翔城附近山匪眾多,你帶著兩百多號人以剿匪的名義鍛鍊一下士兵,開開刀。”
“是”郭威回了一句後,良又傳授他的幾套普通的功法升升級,郭威心想終於可以幹大事。
一支軍隊的戰鬥力強弱,最重要的還是要靠實戰經驗,沒有見血殺人的軍隊是無法成為強軍。
剿匪是最簡單的實戰練兵方式,既能可以掃清障,避免日後不必要的麻煩,又能給小兵增加經典包,還能借此獲得當地的民心,何樂而不為?
這年頭的匪徒可比明朝的那些三流渣子和一些以軍戶出身兵痞子厲害多,大部分都是各藩鎮精銳混戰下來的潰兵,也能算是身經百戰職業軍人。
等到真正上戰場的時候,士兵或許還能應付一些,不至於到不知所措,一鬨而的地步。
隨後郭威按照良的命令點出了200名自已訓練計程車兵,穿上重扎甲,強弓強弩,郭威穿著明光鎧帶上一把工匠打造的繡春刀,點上一些糧草和簡單的輜重部隊。
在臨走之前,良親自讓滿穗給郭威倒了一壺酒。
“良謀這酒敬郭壯士凱旋而歸。”良把一壺熱烈的白酒遞的上去
“多謝良爺。”郭威說完接下的酒,一飲而盡,郭安這時也跑過來報告,手裡拿著一籃子烤番薯。
“哥哥,我在家裡等著你慶功。”郭安把烤來的番薯交給了郭威。
郭威下接下番薯拿出其中的一個吃下去之後,交給旁邊的隨從又騎上了馬,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所有人之後,轉頭勒馬離去。
隨行的大軍也浩浩蕩蕩的前行,頗有幾分精銳之勢的氣態。
良和滿穗迎送走了郭威也準備了一番挑的一頭毛驢裝上番薯和火銃,袁天罡為自已打造的繡春刀出發成都。
此時此刻在袁天罡的教導下李星雲的武功已經修煉到了大星位,此時他已經是一個14歲的少年。
一天上山採藥,修煉完的功法躺在地,冥冥之中有所著想。
6年了良和滿穗有所不見,不知過得如何?去往何方?自已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下山報仇殺了朱溫,自已隱藏了多年的身世又是什麼?
突然天空響起了一陣大雷,接著就是嘩啦啦的大雨,李星雲趕忙起身,把竹筐遮在頭上去一旁的大樹下避雨。
在劍廬屋內的陸林軒十分擔心,望著外面的大雨,自言自語道:“師兄 他怎麼還沒回來?”
“嗯”陽叔子見此呼了一口氣,也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眼神帶著沉思和意味深長。
自從把良和滿穗趕走之後,李星雲這四年來對自已的態度並沒有多大的好,哪怕最近有所好轉總體上依然一個樣
過了一會兒後,陸林軒提道:“師父,雨越下越大了,我去山上找找師兄吧!”
這時李星雲踉踉蹌蹌的走了回來,身子十分虛弱,重心不穩要倒到地上 陸林軒連忙趕的過去扶著李星雲道:“師兄,你怎麼了?”
“林軒,我夢見良叔了。”李星雲頭昏眼花,說著夢話。
到了屋內,陸林軒趕忙為李星雲熬製一碗藥湯,陽叔子燒開熱水用毛巾擦了擦李星雲身上的身體,並把溼毛巾放到燒著的額頭上。
“良叔……穗姐姐……你們在哪裡?我星雲好想你們。”
“玄冥教……朱溫……李煥爺爺,我要……報……仇……”
“唉……這孩子呀……做夢都想著報仇和良穗,看來李星雲對他們是感情深厚啊。”
陽叔子看著一旁不停說夢話念叨的李星雲,有些後悔自已把良和滿穗交給袁天罡,現在他們是生死難料,變相的推動多方勢力的火坑。
“師父,藥來了。”陸林軒推開房門帶來的一碗藥,“我來守著師兄吧,您先回去休息。”
“林軒,星雲的事就交給為師好了,你明天早上記得來按時練功。”陽叔子回覆道。
“哦,好,”陸林軒回了一句,把藥湯放下,帶上雨斗笠 ,獨自回到自已的房間。
十幾天後,良帶著斗笠,穿著一身淺藍色和深藍色交接的粗布配上一雙方口布鞋,頭上豎著髮髻,腰間上配備了一把繡春刀,衣服裡面還配備了兩三把短刀和一套華陽針法。
牽著毛驢一副邋遢樣和穿著比較細緻一些的滿穗格格不入
此時滿穗騎在毛驢上吃著番薯背上揹著火銃,行駛到巴蜀的一座小村,玄冥教教徒正在屠村
“救命吶,黑衣壞人殺碎娃娃。”一個女童聲往前面傳來。
良在眼前見到一個女娃娃穿著白色的衣服,剪著短髮,後面揹著一個誇張的大包,裡面帶著不少樂器和嗩吶,後面有集一大幫黑甲兵舉著砍刀追著。
女娃娃看見娘就像是看見救星一樣,立馬跑到良的身後緊緊的拽著,良看著女娃娃也是感到奇怪。
“你們幾個是同夥吧,敢打擾我們玄冥教辦事是不是不想活了。”一名為首戴著銀色面具的玄冥教小隊長用刀指著良說道。
“好叔叔,我原本是想找失蹤的弟弟,這些壞人殺人放火,他們還要把餓給剁,做下酒菜,我弟弟很有可能就是被那群人給抓走,求叔叔要救救餓啊。”
女娃娃嬌滴滴一臉哭著,抓著涼良的褲子 。
“行了,小妹妹這個忙我幫定了。”良聞言後,決定幫忙一下女娃子。
“哦吼,看來你們還真是同一夥人,兄弟們給我上多剁了他。”說著十幾名玄冥教教徒一擁而上
良只是微微一笑,拔出繡春刀,只見幾聲劃刀聲,良快速闖越了幾步,收起了刀,後面的十幾名玄冥教紛紛脖子噴血刀下。
“叔叔,好厲害。”一旁的小女娃誇讚道。
“小妹妹,別羨慕厲害的還在後頭。”滿穗對小女娃解釋道
“姐姐,你好美喲。”小女娃把注意力放向滿穗那潔白的面板,不由得感慨誇讚。
“小妹妹的嘴巴真甜。”滿穗輕輕的笑了笑,隨即就把小女娃拉到一邊看戲。
由於動靜鬧得比較大,各玄冥教小兵紛紛看著衣服上沾滿鮮血的良。
良踏步走過去,身體散發著強大的內力,周圍的小兵手持武器卻遲遲不敢靠近。
這時一個身材瘦小,袒胸露乳穿著甲冑的頭領從人群中走出來,問道:“你究竟是何人?敢擅自與玄冥教作對。”
良正眼也不看,只是冷哼了一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讓我看不順眼。”
“小子,你還挺狂的,知不知道你面前的是一位大人,五大閻君之一,排行老三蔣玄禮。”閻君身旁的一名小頭目介紹道
“走開”蔣玄禮一把將小頭目推開,態度氣焰十分囂張:“我們在玄冥教赫赫有名,個個都是武藝高強的大星位,識相一點的話就趕緊離開。
還有把你身邊的那個兩個女娃留下讓爺享受享受。”
說著蔣玄禮的目光瞅向了滿穗和小女娃眼神裡帶著鉤子。
滿穗見此臉色黑了下來,蔣玄禮不僅實力差,還敢妄圖盯上自已,不知在此之前有多少姑娘被他霍霍。
“大星位就了不起了,能算武藝超群?”良冷哼一聲道:“你們別以為有了一點能力就可以胡作非為,說不定哪一天報應就會到自已手裡,屍骨無存。”
“小子,你如此囂張就莫非不怕玄冥教10萬教徒來找事嗎?”蔣玄禮不可置信,在這之前可沒有哪一個人敢跟我們五大閻君這麼橫。
“玄冥教又如何?我看你們都有取死之道,所有人一起上,來個痛快的。”
“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蔣玄禮怒著,下令道:“兄弟們一起上把那小子給剁了。”
一時間,蔣玄禮手持大刀與左右前三面的玄冥教士兵,一起圍攻良。
良微微一笑,發動內力,用氣場 把所有人震開,接著自已的繡春刀在黑色的影子中不斷閃爍交映白色的寒光,滿穗和小女娃根本看不清速度
片刻之後,良左手握著刀,右手掐著蔣玄禮的脖子,身後計程車兵紛紛倒下。
蔣玄禮抓住良的手瘋狂掙扎,但只見“咔嚓”一聲,蔣玄禮的腦袋無力下垂雙手放下,死的不能再死。
良把蔣玄禮扔到一邊,收起刀鞘,周圍的村民發出了陣陣的喝彩聲。
“多謝大俠的捨命相救。”所有村民集體的跪下。
“大夥們都起來,出手將救,乃是俠義的本分。”良把為首帶頭的老村民扶起來道。
“良爺。”滿穗這時候帶著小女娃走過來,小女娃誇讚剛才的情況:“叔叔,你用的是什麼劍法,殺人於無形。”
“等會兒我會告訴你。”良向村民們問道:“你們之中有沒有見過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