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軒:“哇哦,那做晚晴姐粉絲的話可真不錯。”
突然想起來機場的任務,池書然側頭看向宋文璟問道:“機場任務是什麼來著?”
“不被粉絲髮現的情況下成功登上飛機啊,你腦子壞了?這都能忘?”
嫌棄的看看池書然,宋文璟默默向旁邊挪了幾步,露出身後放著的兩個玩偶頭。
像是才注意到宋文璟,陸婉晴一副剛反應回來的模樣,驚訝的用手捂住嘴巴。
“文璟,好久不見呀?”
視線不小心看向他的身後,目光在那個凹凸曼頭套上停留半響,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側頭看向旁邊站著的兩個男人,兩個人她都不認識,但是其中一位穿著的凹凸曼玩偶服確實很眼熟。
“按照這樣看的話,那她就是最後一名?”
池安隨口說了這麼一句,隨後轉頭想要看看節目組,結果視線被一個大塊頭死死擋住。
【什麼意思?什麼叫最後一名?這話說的就有點沒情商了吧。】
【就是啊,晚晴怎麼他了?幹嘛要故意這樣提醒?】
【最後一名怎麼了?她這第一怎麼來了,心裡沒點數?】
【我剛也就是想說的,不是說池書然黑粉最多嗎?到現在我也沒看見幾個,黑粉沒來,粉絲也不多,她憑什麼第一?】
【正常的走個機場,就成第一了,真是夠搞笑的。】
【不是,黑粉多就應該出來一頓黑?她到現在也沒幹什麼吧?真當網友都是無緣無故的去黑人的?你當我們都沒腦子呢?】
【本來就是最後一名,有什麼不能說的?她願意招待粉絲,還怕聽到別人說自已是最後一名?】
【要說有問題,陸婉晴才是最大的有問題的人吧?這裡面按照粉絲數量和名氣來說,怎麼都是宋文璟第一吧?結果機場都是陸婉晴的粉絲?你們搞不搞笑?】
“我是最後一名,但是我也算沒有辜負粉絲的期望,我不會讓他們白跑這一趟。”
“這話你就留著直播開始的時候說吧。”
懶得裝,池安直接低頭,左右都是討人嫌的傢伙,真是哪都不能如他意。
“池書然,把你行李箱裡的水拿來給我喝。”
“原來你是池書然的哥哥啊?”
陸婉晴一副瞭然的神情,看看池書然,在看看池安以及站在他旁邊的男人,“聽說池安妹妹在網上的風評不太好,今天在機場沒碰見什麼事吧?沒有粉絲接機也挺好的,這樣不就方便拿第一了,對了,你們是第一嗎?沒有粉絲的話第一應該是很容易的吧?”
最見不得有人在自已面前裝了,這人怎麼還上趕著找噴呢?!
“你是非得找我噴你嗎?接機的人哪來的你自已不清楚嗎?你自已什麼名氣,粉絲數量真不真實自已心裡沒點數?!”
“左一句右一句說是不辜負粉絲期望,你要真有那心就別告訴粉絲自已的行程,幹了缺德事還在這裡裝好心人,池書然都沒你這麼不要臉。”
“為什麼別人粉絲沒多少來機場的?你真以為自已很火嗎?整個機場都是你粉絲你很高興?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造成多少人無法及時登機?”
“導演千叮萬囑不要透露自已的行程,你倒好,裝無知裝善良,非得跑去和自已的粉絲說自已會在某某機場登機,你是有多怕自已沒有粉絲?”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見陸婉晴越發難看的臉色,池安喘了一口氣又繼續道:“你才導演為什麼安排這個任務?不被粉絲髮現的情況下,這個粉絲是隻路人裡面自已的粉絲,不是你叫來的粉絲,真不知道你在這裡裝什麼,裝你粉絲多?還是覺得自已耽誤了這麼多人很驕傲?”
眼眸盯著陸婉晴的臉,似是在逼問她,要她給出一個說法。
“嚯,剛剛就在想你是哪位,現在說到機場我就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又空耳臉又大的那位是吧?”
“上飛機我已經舉報你了,估計結果也快出了,你沒半點反省的意思還以這為傲?”
“沒文化可以學,長的醜可以整,你這心眼壞事真的沒法治。沒救了。”
說完這些,傅硯辭神情微舒,眼眸緊盯著池安的臉,揚唇一笑,那樣子和一隻求誇獎的大狗狗並無半點區別。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哥倆的嘴是一個賽一個的美,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悅耳,陸婉晴沒爽,我都聽爽了,早就覺得她裝了。】
【你沒事吧?一個女生被兩個男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成這樣,你是真覺得沒問題吧?根本就不給女孩子一點面子。】
【我看是你沒事吧?難道不是陸婉晴陰陽怪氣的?在人家哥哥面前說她妹妹風評不好,又說他們沒粉絲接機,結果自已粉絲都是叫來了,但凡這換成我,敢在我面前說我妹妹的不是,我根本就不會文明用語。】
【點了,妹妹在外面被人這樣說,誰管你什麼身份,敢說我妹妹,我能把她名字寫內褲上,天天用屁崩死她!】
【大可不必(尬笑)(尬笑)】
【就是這男的今天在機場裡這麼說晚晴的?想火想瘋了?這些晚晴算是記住他了,真是有心機。】
【就是,看他這顏值勉強配得上晚晴,就是素質不太好。】
【你們還挑上了?真嚇人,像你們這種和恐龍一個年代的生物,早該亖去,要麼你們自已滾去火葬場,要麼你們自已滾回你們的星球,還是別留在我們這裡嚇人啦(調皮)(調皮)】
【我算是見識到陸婉晴的粉絲是什麼樣的人了。】
無錯書吧······
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陸婉晴一時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旁邊的任家兄妹早已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任安雯縮在池書然的身後,努力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妹妹不在身邊,任無漾也只能躲在林宇軒和顧子衿的身後,深怕自已被波及,可站在他前面的兩人此時也有些戰戰兢兢,一句話不敢多說,深怕這火會燃燒到自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