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權、魏絕、江榮、柳玉霜以及露露總算成功的被周易帶跑偏。
他們五人哪一個不是家族中的佼佼者,光是從身份和地位上來說,就不可能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
這種行為是絕對不會被家族允許的,可是今晚,偷雞和摸狗的事一下子全做了。
“周易,這些小日子的衣物全被我拿走了。”
“確定全拿了?”
“肯定啊,褲衩子都不剩。”
“玉霜,你那邊怎麼樣?”
“我……我這邊女生的衣物也都搞定了,不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想想這些小日子當初對咱們華國乾的那些事。”
周易幾人分散在小倭國軍機部基地各個角落。
這裡是倭國專門供其國家隊訓練和休息的場所。
露露則憑藉高超的駭客技術,在不知不覺中黑進了控制系統,為周易等人提供視野和線路上的支援。
“周易,不對勁啊,還有另外一波人進入到你所在的訓練場外圍。”
露露眉頭微皺,此刻不僅是周易他們那邊有不明身份的人進入,控制系統主導權也正在向另一個指令傾斜。
“呵……跟老孃比技術,還差得遠!”
“露露,你那邊什麼情況?”
“一會兒就好了,你們先看看是什麼人在干擾我們搞事情,三點鐘方向,五點鐘方向……”
“周易,你等一下,我這就過去支援你。”
耳麥中傳來秦權的聲音。
“你可別暴露行蹤,苟一點,迂迴過來。”
“我知道,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做事風格。”
……
第二日。
基地之內亂成了一鍋粥,沒有一樣東西可以遮體,連窗簾布都消失無蹤。
“可惡!究竟是什麼人敢對基地做如此下賤的事!”
基地內的照片在網路上瘋狂傳播著,縱使官方想要壓下這件事都難如登天。
由於事發突然,倭國取消了基地接待飛餅國與棒子國代表隊的權力,臨時由豐臣家代為接待。
“長官,昨晚的事,抱歉。”
“呵……沒想到我大倭國的軍事網路會被一名駭客給徹底擊潰。”
幾名倭國軍人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算了,給我好好查!接下來的一切接待工作都由我們豐臣家接管,不得出現任何紕漏。”
餘瀟瀟走在最前方,到達機場的指定位置便停下了腳步。
“瀟瀟,這兩國的修煉者也不簡單呢。”
眼看著飛餅國和棒子國的國家隊隊員走下飛機,慕容澤的目光便鎖定了棒子國一名臉上有著一條蛇形疤痕的青年。
“那個人是車遲鈞,25歲,元嬰中期的劍修,據說也修煉出了劍罡,你對劍修的敏感度提升了呢。”
“不知道那個傢伙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你還是為周易擊敗你而介懷嗎?他現在是華國國家隊隊長,這你應該知道。”
“我自然知道,我也沒有去找他討教。”
“你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等到賽事結束,你可以戰個痛快,豐臣大人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
豐臣家的人接管機場,飛餅國和棒子國的隊員順利入住至指定酒店。
但是,總會有那麼幾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閒不住。
“周易,果然跟你說的一樣,飛餅國的小可愛來光顧了呢。”
“嘿嘿,玉霜,接下來就看你表演了。”
柳玉霜的身形猶如鬼魅般消失在周易身旁。
隨後,秦權和魏絕也朝著兩個不同方向躥射而出。
連續的幾天,飛餅國和棒子國的國家隊就沒好好睡過一覺,沒有一個晚上是清靜的。
這一切都被歸咎於倭國軍方的無能,飛餅國和棒子國大使館也將此事捅到了倭國領導人那兒。
倭國的手段向來是惡劣的,這是國際上都知道的事,但是誰能想到倭國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做手腳?
“哈哈哈……周易,你這魔王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啊!”
魏絕難得一見的笑得那麼開心,雖然手法猥瑣了一些,但是看到這兩個國家隊被耍得那麼悲催,心裡真尼瑪痛快。
“是啊,周易隊長,下次有這麼好玩的事兒,一定要帶上我!”
“露露,別好的不學學壞的。”
柳玉霜輕輕拍了拍露露的腦袋瓜。
“這哪裡是學壞的,咱們是替天行道,小日子、棒子、阿三的手本來就不乾淨,這是國際公認的,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這下他們三國要狗咬狗了,露露加把勁兒,讓熱度自由的飛一會兒。”
“好嘞,周易隊長!”
……
大家的臉上都是面帶笑容,唯獨秦權的臉是板著的,似乎有著很重的心事。
“秦權,怎麼了?”
“這次我們遇到要面對強敵了。”
秦權拿出飛餅國的資料,指了指上面的阿瓦曼。
“這個阿瓦曼看上去一般般啊,沒什麼特別吧?”
江榮盯著資料看了好一會兒。
“飛餅國專研的術主要是召喚術和體術,我在騷擾阿瓦曼的時候,差點把命搭進去。”
秦權將一枚滿是坑洞的護心鏡拿出放在桌面上。
周易對於煉器還是有研究的,看這護心鏡的材料就能知道這是件頂級法器,而且還是無限接近神器的寶貝。
“我們在九死潭的時候,我就使用過這太玄寶鏡,面對潭水的冰寒入侵,尚無法對寶鏡造成傷害,但是,我僅僅被這個阿瓦曼錘了一拳,寶鏡就廢了。”
“不會吧?看排名,這個阿瓦曼才排末位啊!”
房間內原本活躍的氣氛在這一刻冷了下來。
在國內,他們幾個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何曾遭受過這種打擊?尤其是秦權,面對阿瓦曼的一拳竟毫無還手之力,他這麼高傲的人如何去接受這樣的現實。
“呵……找到那東西了!”
周易的葬魂猛的抽出,直向秦權的腦門斬去。
“周易!你幹嘛?”
魏絕想要出手阻止,可是根本來不及,周易的出刀速度過於快速。
秦權則收縮著瞳孔,面色蒼白,這麼近的距離,他只能等死。
斬擊穿過秦權的頭部,將牆面瞬間轟塌,秦權的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只見一隻噁心的大蠕蟲從秦權後腦勺鑽出,落到地板上。
“是這玩意兒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