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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魅力湘西

導遊在回賓館的車上,說了三件事情,第一,我們定的行程景點門票是包括的,但是交通來回的交通費用有的沒有包括。需要補交一下。第二,吃完晚餐以後要去看魅力湘西的表演。而魅力湘西的演出票是不包含在已交的費用中的。第三,明天早上有一個看日出的專案是贈送的,不收費,自願參加,報了名,早上六點派車去接,看完再送回賓館吃早餐。

老公馬上說:“我報名,參加明天看日出。”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太早了,起不來,參加不了。”“就是,這麼累,明天應該晚點出發。”還有一個人舉著手機說:“哎哎哎,我查了一下,明天陰有雨,早上看不到日出。”她和老公說:“聽到沒,明天早上有雨,明天就是能看,我也看不了,太累了。對了,你不是說,我們的行程包括魅力湘西的演出票嗎?”老公:“等著,我查一下。”她怎麼聽,都覺得老公跟她說話有一種不耐煩的感覺。“嗯,包括,我們行程裡有。”她馬上嚮導遊說:“阿斌,我們家庭買的行程裡包括魅力湘西的門票。”導遊:“哦,我問問公司,可能你們的行程不太一樣,不要著急。”然後導遊說演出很精彩,向其他團員推銷。有兩個家庭,有意向。一個是那位母親非常年輕的母女倆。導遊:“票價不一樣,有普通票,有VIP票,有VVIP票,”“有什麼區別嗎?”“VIP票在劇場中間,VVIP票在劇場前排的中間,大約是前幾排。”導遊正在和這母女倆溝通,\"要買就買VVIP票”撒嬌的女人在另一邊大聲說。導遊馬上舍了這母女,向撒嬌女人靠攏去。然後,交流了一番。這幾天撒嬌的女人不停的折騰,可能團裡交的費用不一樣,團裡就分了兩個賓館。老公曾經說過每人多交了五百多,是升級過的。所以住宿要好一點。撒嬌女人向她和她老公打聽過住的賓館的條件,然後可能去和導遊理論了,導遊就來囑咐不要和別的團員交流住宿條件。每次住下以後,撒嬌女人總要調換房間。後來有一次導遊就對撒嬌女人說:“如果保證吃住品質一流,姐,我給你推薦一款產品,只不過費用要高一點,以後您再旅遊買這個系列的產品,我推給你微信。”

過了一會兒,導遊開始一個家庭,一個家庭的收取費用。到了他們家,導遊說“每個人要多交68元的交通費。另外,魅力湘西旅遊線路里包的門票是普通門票,也就是邊角旮旯的門票,但是可以每個人交20塊錢升級,升級成VIP門票。”她覺得沒必要升級,老公“哎,不差這一點”。導遊把其他人送回賓館,就領著他們七個去看演出。路上,他和撒嬌女人說:“姐,咱們沒有VVIP的票了”撒嬌女人說:“沒有就不看了,沒意思”。天還是很熱,太陽都下山了,人還是感覺像在蒸籠裡一樣。導遊讓他們等著,自已去取票去。等了好久,終於取來了票,票上是帶著名字的。

她找到了自已的座位,這兒的座位還比較特別,長的帶扶手和椅墊的椅子,兩人一個大座。她們的座位已在中間區域的邊緣,視野還不錯。更靠中心位置的是那個顯年輕的媽媽和女兒。女兒,這幾天幾乎沒有說過話,總是跟在媽媽身邊,有空兒就看手機,走路就和媽媽合撐一把傘一起走。

她環顧四周,觀眾幾乎都就座了,最前面是一個大舞臺,電子屏上打出魅力湘西四個大字,和一個側臥身著美麗民族服飾的美麗姑娘。兩側二樓各吊了一塊電子屏,也就是在她的前左和前右。每塊屏向觀眾方向延伸出的二樓,都有桌椅裝飾成較華麗的住家的樣子,舞臺,觀眾側還伸出了陽臺,上面有木柵欄圍著。每側有四五間的樣子。在主舞臺下面,前幾排中央,用矮木頭牆圍起來。她猜想,那就是VV1P區域了。兩母女上洗手間回來和她說,看到撒嬌女人和她的一雙兒女在那裡面坐著。

在音樂聲中大幕拉起,男女主持在上臺來,男主持介紹女主持人是桑植民歌的傳承人,果然一開口嗓音就清脆高亢。

大幕拉開,舞臺上有很多大鼓,每一隻鼓都要兩個人合抱,才能抱過來。姑娘小夥,當地稱小阿哥,小阿妹們身著民族服飾,邊敲鼓邊跳舞。氣氛熱烈,兩側的大螢幕中呈現了熊熊燃燒火的圖案。兩邊側屏上有韓文,在介紹正在表演的節目。張家界有很多韓國人來旅遊。為什麼張家界有這麼多韓國遊客。透過這幾天導遊,計程車司機的介紹,她認為有兩點:1.張家界的旅遊廣告在韓國宣傳得非常好,因此韓國人紛紛前來旅遊。在韓國,有一種觀念認為,成年子女應當讓父母親體驗張家界的自然美景,否則可能會被視為不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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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韓國旅遊局與張家界旅遊局之間有合作關係,為韓國遊客提供了便利的旅遊服務。這意味著,韓國遊客可以無需經歷繁瑣的護照手續,輕鬆地透過旅行社安排來張家界旅遊。

韓國民間還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孝順父母,就送他們去張家界旅遊。”張家界大街上有很多用韓文寫的招牌,說明書等。在演出過程中,也有韓語主持人,兩邊兩側的大螢幕上,更有很多時候有韓語的文字解說介紹,正在表演的節目。

接下來就是剛才那個女主持人表演的桑植民歌。真是山水造造就的嗓音,美極了。穿著民族服飾雖然很美但太沉了,另外舞臺上,還正在表演著雜技和歌曲有關的雜技,還有雙人舞蹈。最使她驚歎的是:女雜技演員,用嘴巴叼著男演員手裡託的裝置上伸出來的杆子,不停的旋轉,也就是她的牙齒,實際上承載了所有的重量。

接下來是表演的一個情景舞蹈《翠翠》。講的是,兄弟同時愛上了一個姑娘,姑娘最後選擇了哥哥,弟弟很傷心,就遠離家鄉去做生意,再也沒有回來。哥哥很內疚,後來受不了內心的折磨,離家出走了。翠翠只好自已在家裡紡紗織布,打網捕魚。她無法理解這個故事,想要表達什麼。只覺得故事的主角翠翠是一個受害者,故事的結局是翠翠沒有丈夫自已生活。

還有一個雜技節目叫做《爬樓》,當地的習俗是,如果姑娘對小夥子有意思,當夜小夥子就要偷偷的爬到姑娘的房間裡去。然後他們就可以定情了。結合這個故事情節,表演了很多高難度的雜技動作。另外,表演場地移到了左側的二樓上,那些裝修的好像包廂的房間裡。表演很精彩,博得了觀眾們一陣一陣的掌聲。她覺得,這場演出水平不錯,很值得來觀看。老公一直在旁邊拍照。

還有一個和觀眾互動的節目,記得在桂林的公園裡的舞臺上也有類似節目助興,只不過這裡人山人海,那裡寥寥數人。這個節目就叫選女婿。推出一個盛裝的新娘,在觀眾中找三個人願者上去,當備選的女婿。需要進行穿衣比賽,誰穿的又快又對,才能成為女婿,可以和新娘拜堂成親。搞笑之處有兩點,第一衣服是當地婦女餵奶的衣服,第二,褲子肥大且不給腰帶。在互動過程中傳出一陣陣的鬨堂大笑。

最震撼人心的還是<<湘西趕屍>>。相傳幾千年以前,蚩尤帶兵與敵對部族廝殺,直至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後方撤退,士兵們把傷兵都抬走後,蚩尤對身邊的軍師說:“我們不能丟下戰死在這裡的弟兄不管,你用點法術讓這些好弟兄迴歸故里如何?”軍師說:“好吧。你我改換一下裝扮,你拿‘符節’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督催。”

於是軍師裝扮成蚩尤的模樣,站在戰死的弟兄們的屍首中間,在一陣默唸咒語、禱告神靈後,對著那些屍體大聲呼喊:“死難之弟兄們,此處非爾安身斃命之所,爾今枉死實堪悲悼。故鄉父母依閭企望,嬌妻幼子盼爾回鄉。爾魂爾魄勿須彷徨。急急如律令,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屍體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跟在蚩尤高擎的“符節”後面規規矩矩向南走。敵人的追兵來了,蚩尤和軍師聯手作法引來“五更大霧”,將敵人困在迷魂陣裡……。

清朝有“秋決”的慣例,各州府縣衙門每年秋分時節都會奉刑部的批文處決死牢中的死囚。本地的死囚處決後自有其家屬收屍埋葬,而欲將被處決的客籍死囚則需搬運回故里,通常一具屍首需要請四人抬運,花費較大,而請老司趕屍返鄉則相對費用少,並且可以保證中途不腐不臭,因為被抬之屍一天以後就可能腐爛。

趕屍步驟

前期準備

一般在秋決臨刑的前一天,客籍死囚的親屬和同鄉甚至是那些好做善事的善人,都會湊一些銀子給他們請來的老司(慣例是各著青衣和紅衣的兩位),買好一應物品。行刑當天,老司和助手以及幫忙的人都要在法場外等候。午三刻,刀斧手手起刀落,死囚人頭落地。

一等到監斬官離開法場,紅衣老司即行法事唸咒語,助手幫忙將被斬的客籍死囚身首縫合在一起,再由青衣老司將辰砂(最好的硃砂)置於死者的腦門心、背膛心、胸膛心窩、左右手板心、腳掌心等七處,每處以一道神符壓住,然後用五色布條綁緊。相傳,此七處是七竅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後,還要將一些硃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辰州符)堵緊。相傳,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這樣做可將其魂魄留在死者體內。

最後,還要在死者頸項上敷滿辰砂並貼上神符,用五色布條紮緊;再給死者戴上粽葉斗笠(封面而戴)。諸事辦妥,紅衣老司念畢咒語,大喝一聲“起!”客籍死屍便會應聲站起……

運輸過程

趕屍的人是一個身穿道袍的法師。這些披著黑色屍布的屍體前,有一個活人,當地人叫做“趕屍匠”。無論屍體數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趕。不管什麼天氣,都要穿著一雙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長衫,腰間繫一黑色腰帶,頭上戴一頂青布帽,手執銅鑼,腰包藏著一包符。

法師不在屍後,而在屍前帶路,不打燈籠,因為他是一面敲打著手中的小陰鑼,一面領著這群屍體往前走的,手中搖著一個攝魂鈴,讓夜行人避開,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屍體若兩個以上,趕屍匠就用草繩將屍體一個一個串起來,每隔七、八尺遠一個,黑夜行走時,屍體頭上戴上一個高筒毯帽,額上壓著幾張書著符的黃紙垂在臉上。

趕屍途中有“死屍客店”,這種神秘莫測的“死屍客店”,只住死屍和趕屍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門一年到頭都開著。因為兩扇大門板後面,是屍體停歇之處。

趕屍匠趕著屍體,天亮前就到達“死屍店”,夜晚悄然離去。屍體都在門板後面整齊地倚牆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裡停上幾天幾夜。

蓋棺入殮

到目的地兩三天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屬,準備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將壽衣帽壽鞋給死人穿戴齊備,裝進壽木。這種入殮過程,全由“趕屍”者承擔,絕對不允許旁人插手和旁觀,正如出發時將屍體“扶出棺材”不允許窺視一樣。說是在這些關鍵時刻,生人一接近屍體,便會有“驚屍”和“詐屍”的危險,而入殮過程,必須在三更半夜。

一切安排就緒,就是說將死者裝殮以後,喪家才去認領。棺蓋一揭開,鬚眉畢現,果然是喪家親人,相貌宛如昨日,卻翹翹長眠在棺材裡了,傷心慘目,摧人肺腑,頓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泣不成聲。

演老母親的演員一聲哀嚎:“我的兒呀”。她的淚水噴湧而出,沒有感覺到恐怖。只有感覺到親情。

她還沒有盡興,演出結束了。她和老公出來的晚,外面院子裡的演出快開始了,他們找不到好位置,站了一會兒,看他們正在賣現場書寫的字。剛想離開“馬上,就進行飛刀表演。”她又堅持站了下來。近距離看了飛刀,飛斧表演。在氣功表演中,撒嬌女人的女兒和另外四個人還上臺站到了表演者身上的石板上。《刀山火海》是將火炭撈出,然後用符一貼,就光腳站上去。還有一個輕功表演,一把巨大的刀,在院孑的一角。表演者赤腳走過刀刃。表演結束,他們還專門到刀跟前觀察了一下。刀是鐵的。刃沒有開,但是要在上面行聲也確需要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