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現在走在懸崖峭壁上,你剛剛竟然想著打車伕,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掌下去,要是馬車墜下懸崖怎麼辦?”
“我告訴你,你自己想死我們不攔著你,但是你死就死,你竟然還想著拉上我們這一馬車的人,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點良心都沒有,怎麼這麼自私!”
“你不是說車伕把你拉過了嗎?好啊,你下去,你現在就跳下去!”
“……”女人害怕的看著上官一沫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她抖抖嗖嗖的,不敢吱聲。
“滾啊,我讓你下去,你要是不下去,我送你下去。你不是坐過了嗎?”
“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就不是命了嗎?!”
“我告訴你,你想死我成全你,但是你別拉著我們這些人!”
上官一沫感覺自己心中氣憤難平,她直接揪起了女人的衣領,從馬車的後窗扔了出去。
其實,就在女人和車伕爭執的時候,車裡面其他的女人都已經醒來了。
她們很欣賞上官一沫旳作為,其實她們也想要把那個女人扔下馬車,但是卻沒有那個膽量。
“你幹什麼!車伕,等等我!”
被扔下馬車的女人在後面哀叫著。
上官一沫翻了一個白眼,小聲道:“你不是坐經過了嗎?走著回去啊,等你幹什麼。”
整個馬車,現在終於安靜下來了。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一個女人看著上官一沫道。
其餘的女人紛紛就像是醍醐灌頂了一般,“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上官一沫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一點兒隱隱作痛,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她看著這些女人,道,“不用客氣,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我可不想給她陪葬。”
語氣冷漠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些女人感覺到了上官一沫的冷漠,自然也是沒有多說。
“姑娘,你是什麼人啊?”車伕也開始讚歎上官一沫的膽量了,她還真的是什麼都敢做,竟然把那個女人直接扔了出去。
“我是京城來的,獨孤王妃。”
上官一沫平靜的說道。她知道,這種話說出去是沒有人相信的,車伕自然也不例外。
“姑娘,那你的意思就是,裡面那位的,就是獨孤王爺了?”
馬車已經從懸崖峭壁上行駛下來了,路面也開始變得平穩了。
“正是。”
“姑娘,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你就算真的是,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我自然知道沒有人會相信,所以我也沒指望大家能相信,這獨孤王爺和王妃的位置,又不能當飯吃。”
“姑娘倒也是個爽快人。”
“上官一沫,你能不能少說點。”
端木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不客觀,他好像是吃醋了。
上官一沫裝作不懂,瞪著端木冥,“怎麼,我說話礙著你事了?”
“本王吃醋了…”端木冥壓低了聲音,在上官一沫耳邊說道。
他溫熱的氣息,讓上官一沫感覺耳朵很癢。
“最後一句。”上官一沫小聲的回答道。
隨即,她便提高了聲音,“車伕,這馬車什麼時候能到達臨江?”
“還有半日。”
“……”
看來還可以睡一覺。
馬車的顛簸讓上官一沫實在是難以入睡,她睡了不久,就睜開了眼睛。
只見一雙銷,魂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那雙眼睛,好像是在發呆,就連上官一沫醒來了,他都沒有發現。
他好像有什麼心事,管他呢,不知道他的身體好了沒,去了就要打仗,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
“端木冥,別發呆了,你傷好了沒有?”上官一沫伸出五根手指頭,在端木冥的眼前晃了晃。
端木冥這才猛然間驚醒,他愣愣的看著上官一沫,盡然有一點兒傻里傻氣的。
“什麼…你說什麼?”
上官一沫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好話不說二遍,但是,他現在到底好了沒有這次是上官一沫更想要知道的問題。
“我說,你的傷好了沒有?”
端木冥這才聽清上官一沫剛剛說了什麼,原來是上官一沫在關心他呢,就算他現在沒有好,他也不能說沒好。
“一沫,你這是在關心本…人嗎?”端木冥意識到自己現在不能夠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話剛剛出口,就收了回去。
上官一沫再一次翻了一個白眼,這個人怎麼這麼的自作多情啊,好煩啊。
“是是是…我就是在關心你,這樣總行了吧!”上官一沫說話的語氣及其的敷衍再加上一點點的不耐煩。
雖然這語氣聽著很不和善,但是端木冥心裡面卻感覺像是吃了蜜糖一般。
“我現在自然是好多了。”
他的傷口還時不時的有鮮血滲出,嘴上卻說著自己好了,這是把上官一沫當成傻子了嗎?
算了,由他去吧,估計現在沒什麼大事了,度已經解了,這些小傷口,他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又過了許久,天色漸漸的變暗了,已經是下午了。
太陽不再是那麼的刺眼了,而是抹上了一點點淡淡的紅暈。
“咦?今日怎麼沒有人?”
車伕停止了前進的步伐,他疑惑的看著空蕩蕩的城門口,往日這裡應該有很多的人的,今日為何沒有人進出?
就連把守計程車兵也只有兩個,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城門大開著,就是沒有人。
上官一沫感覺馬車突然不動了,把自己的頭探了出去,看著車伕,“車伕,怎麼突然不走了?是不是到了?”
車伕的目光一直放在城門口,“不知為什麼今日臨江很少有人進出,幾乎是沒有人進出。”
上官一沫順著車伕的目光看了看,確實是這樣,空蕩蕩的城門口,看不見人的一絲蹤跡。
“難道這裡,平時人很多嗎?”
“是呀…”
“現在南國來犯,百姓自然是搬走了,車伕你住在臨江,竟然會不知道這件事?”
端木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現在臨江城變得人煙稀少,百姓們早已經遷移到了別的地方去了,要是留下來的話,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