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一沫以驚人的速度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這讓她想起了她當年上學那會兒的穿衣速度,每天五點半起床,必須要在六點鐘趕到教室,但是她一半會賴床賴到五點五十,迅速的收拾好,跑回教室。
上官一沫現在手下只有一件嫁衣,這嫁衣穿上未免顯得太過於隆重,於是她便把這間嫁衣反過來穿著。
嫁衣做工非常的精美,裡面連一個線頭子也沒有,而且裡面是精美的白色綢緞,就算是反過來穿,也沒人有發現。
“你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了!昨日剛剛大婚,你今日怎麼就穿白衣。”
端木冥越來越看不慣這個女人了,看不慣她的一舉一動。
“怎麼?我喪夫不行嗎?”
上官一沫輕挑眉,看端木冥的眼神是那麼的不屑。
“女人,我告訴你,你……”
端木冥指著上官一沫,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一沫打斷了。
“別女人女人的叫我,你就算不叫我女人,別人也看得出來,我是個女的。”
上官一沫很久沒有這麼尖牙利嘴過了,沒想到針對一個人的感覺這麼爽。
“本人有名字,本人叫做上官一沫,若是你覺得太長,不如你叫我……”
上官一沫用一直手指頭輕輕的點在了自己的臉上,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愛,粉粉的指甲,很美。
沉思片刻,上官一沫終於笑眯眯道,
“你叫我女王就好了。”
“滾!上官一沫,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端木冥暴跳如雷,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生氣,但是他的內心好像是伴隨著一點點的喜悅之情。
“喲,你昨天晚上殺不了我,如今你依然殺不了我,你信不信?”
上官一沫的表情又恢復了冰冷,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呵,真是個煩人的東西。
“上官一沫,你昨天對本王做了什麼?”端木冥指著上官一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像是在質問她一樣。
“沒幹什麼,只不過是給你用了一點點迷,藥罷了。”
上官一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撥開了端木冥指著她的手指。
她是不可一世的上官一沫,她討厭被人指著。
“什麼迷,藥?”
端木冥有些迷惑了,這迷,藥他以前也用過,可是在他發病的時候,別說是迷,藥了,什麼藥都不管用,毒藥他還沒試過。
反正在這之前,他已經召集了全天下的煉藥師去煉迷,藥,可是終究是沒有效果,一怒之下,他還殺了那些煉藥師。
“沒什麼,王爺我就先走了,失陪一下。”
上官一沫才不想和這個男人廢話呢。
她高傲的抬起頭,,剛走了沒兩步就停下了步伐。
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天吶,這把刀也太鋒利了吧!
她的脖子就在剛剛那一刻,已經被劃傷了一道血痕了,她要是再往前走,那一定是必死無疑了。
“王爺,有話好好說,何必舞刀弄槍的呢?”上官一沫一臉堆笑,絲毫不敢動。
“你讓本王起了殺心,告訴本王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本王就讓你活著出去。”
端木冥心裡有些捨不得殺這個女人,覺得這個女人太有趣,可是這個女人太強硬了,不得不給她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