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一沫睡的很香,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一旁的鳳冠,被她壓在了屁,股下面,所以她睡覺的時候總是睡不舒服。
此刻馬車已經到了王府,端木冥被很多人祝賀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卻不像是平日裡一樣的駭人。
“去,把王妃請下馬車。”
端木冥腦子裡一直都是馬車裡面那位的身影,這個女人,他為何會覺得越來越感興趣呢。
雲影走上前去拉開了馬車的窗簾,笑眯眯的問候,
“王妃,到王……”
剛說了兩個字,他就被嚇到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她竟然睡著了,馬車裡到處都是瓜子皮,這麼重要的場合,還丞相府的小姐呢,呸!就她也配。
雲影灰溜溜的放下了馬車的簾子,走到了端木冥跟前,支支吾吾著,
“王爺……”
端木冥冷眼看了雲影一眼,眼中是滿滿的嫌棄,似乎是在說,叫個人都做不好,怎麼不去死,這讓雲影的聲音更加的顫抖了。
“怎麼了?”端木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火,顯然他是生氣了。
“王爺,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廢物!”端木冥嘴裡面咒罵了一聲,就長袖一甩,在空中留下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去了馬車那邊。
“上官一沫,怎麼搞的,還不出來!”
說完,端木冥就大手一揮,捲起了馬車的簾子。
馬車裡的女人顫抖了一下,,身體,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她睡眼惺忪,口水流了一地。
“上官一沫!”端木冥握緊了拳頭臉色難看的像是要殺死人一樣。
上官一沫淡淡的看了一眼端木冥,眼神中毫無波瀾,更沒有端木冥所期待的懼怕。
“到了啊?”上官一沫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的戴上了自己的鳳冠,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把上面的瓜子皮抖在了馬車裡。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有點黏糊糊的,還有馬車裡的那一堆不明液體。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好意思的朝著端木冥笑了笑,問道:“王爺,有沒有衛生紙吶?”
端木冥本來還一臉怒氣的看著上官一沫,被她這麼一問,反而有點懵了,衛生紙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沒有聽過?
看到端木冥臉上那懵逼的表情,上官一沫立刻改口,“王爺,有沒有帕子?你的帕子借我一用。”
說完,她就伸出了手。
端木冥更加嫌棄的看著上官一沫,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塊怕子,扔給了上官一沫。
一塊白色的帕子在沒有掉到地上之前,就被上官一沫抓在了手心,她的速度,有點驚人。
上官一沫拿著它擦乾淨了自己嘴上的口水,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草藥味,這種藥,成分很多,但是她聞到了一股罌粟的味道。
奇怪,又是罌粟?一個王爺,身上有這麼重的藥味,這是為何?算了吧!又不關我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這裡,上官一沫隨手把帕子一扔,就扔到了窗外的地上。
她絲毫沒有注意此時此刻端木冥用著怎樣的眼神看著她。
端木冥對這個女人,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她一次又一次的觸犯他的底線,他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她提起裙襬,站在馬車上,“王爺,麻煩您讓讓,您擋著我下去了。”
“沒事,本王抱著你,你就儘管跳吧!”端木冥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眼神看上去帶著一點點的寵溺,這讓周圍的人非常的吃驚,沒想到他們的面癱王爺竟然也會對一個女人動心。
上官一沫早就猜出來了她跳下去之後的一百萬種可能,所以她毫不猶豫就跳了下去。
“王爺,妾身比較重,王爺要小心。”
果不其然,就在她馬上要跳到端木冥懷中時候,端木冥一下子躲開了,幸好她早有準備,所以在端木冥躲開的時候,她在端木冥膝蓋上重重地踢了一腳。
端木冥完全沒有料到,所以就倒在了地上。
上官一沫也立刻傾倒在了端木冥的身體上。
外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看到的,就是王妃太重,王爺沒有站穩,倒了過去。
“你……”端木冥坐在地上,懷中抱著上官一沫,兩人看上去十分的曖昧。
“呵,自作自受。”上官一沫從地上爬起來,勾著腰連聲道歉,
“王爺,對不起,都是因為切身吃的太多了,壓到王爺了,王爺莫要怪罪妾身哦。”
上官一沫嬌滴滴的聲音很能博得人們的同情。
此刻,端木冥已經一刻也忍不了了,他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的黑線,手上的青筋暴起。
“女人,本王要殺了你!”
“王爺,切身知錯了,您就饒了妾身吧。”上官一沫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抹著自己的眼淚。
“走,本王一定讓你活不過今晚。”
“記住,識時務者為俊傑。”
端木冥長袖一甩,就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前面。
上官一沫正為了這件事而偷著樂呢,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笑意,看著端木冥的背影捂著嘴開始偷笑。
“女人,你不要玩火,記住王爺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雲影也跑到了上官一沫身旁,蹭了蹭上官一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哼,這句話正是本姑娘想要告訴他的。”上官一沫收斂了嘴上的笑意,眼底是無盡的冰冷,她邁著優雅的步伐,進了王府。
她的走姿,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猶如是水中芙蓉一樣,絕美無雙,渾身散發著一種高貴無比,不可讓人褻瀆的冰冷氣息。
雲影簡直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為什麼這個女人突然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前幾天,王爺想要見見自己未來的王妃,就帶著他跟著他一起蹲牆角,偷偷的看人家。
前幾日看到的是一個懦弱,膽小,受人欺負的傻姑娘,身上散發著一種痴傻的感覺,為什麼今日突然會有此逼人的氣息。
他剛剛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種懼怕。
堂上,坐著上官堰和上官堰的正妻。
上官一沫有些疑惑,為什麼沒有看到端木冥的母親呢?算了,他是皇家貴族,一般這種人不是喪父就是喪母的。
“一拜天地。”
端木冥很正經的向著門外的天地鞠了一躬。
上官一沫卻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跪下去,和這個討厭的男人成親。
她知道二十八歲還沒有成婚是因為她在等待她的真命天子,她如今到了這個架空時代,當然還是要牢牢的堅守自己的節操,怎麼可以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成親呢?
不可能!
上官一沫久久沒有下拜,就聽到一旁的端木冥催促道,
“女人,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跟本王成親,這個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你要是敢耍花招,本王定要你死!”
端木冥說話的語氣簡直是太粗暴,一點點都不懂的要像個君子一樣,溫柔說話。
哼,這個男人,本姑娘就是要他難堪,死也不和他成婚。
“王爺,我有點不舒服,對不住了。”上官一沫虛弱的說了一句。
“你這個臭女人。”
端木冥簡直是又氣又覺得好笑。。
“我不臭……”隨著這三個字,上官一沫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
整個場面一下子就亂了。
“王妃這是怎麼了?”
“快叫太醫來。”
“都給本王閉嘴!”端木冥發出了一聲怒吼,這個女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既然想裝死,那就裝去吧。
“王爺,這可怎麼辦啊?”
雲影是端木冥身邊的貼身侍衛,自然是什麼話都敢說,所以,在這個緊急關頭,只有他敢和這個獨孤王說話。
“抬下去,給本王放在床上,等著本王。”端木冥握緊了拳頭,臉色非常的難看,“還有……”
端木冥抿了抿嘴唇,還是說出了口,
“記得把她收拾乾淨。”
這句話的一絲就是,把衣服扒光了。
哈哈,端木冥你也太小看我上官一沫了吧!想把我扒光,做夢去吧,要是把本姑娘惹急了,本姑娘把你這王府燒了都有可能。
上官一沫被幾個侍衛抬進了婚房,放在了床上。
一個侍衛剛要動手扒上官一沫的衣服,就立刻被攔了下來,
“等等,我們還是不要親自動手了吧,畢竟她是個女的。”
另一個有些不解,“以前不是也還是我們乾的嗎?反正這個女人活不過今晚。”
剛剛那個目光有些深邃,“還是幾個奴婢吧!畢竟她是王妃,而且我能感受得到,王爺對她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我看王爺唯一的不一樣就是現在非常的想要殺了她。”這個侍衛笑著說道。
“我也覺得,可是你想想,一個王爺這麼痛恨的人,為什麼她一次次的觸碰王爺的底線都沒有死?”
這句話直接點醒了那個侍衛,“你說得對,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哎,這麼個美人兒,竟然不能看上一看她的玉體,真是虧了。”侍衛戀戀不捨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上官一沫。
“走吧走吧!以後有的是美女。”
兩人很快就出了房門,上官一沫從床上坐起。
她敢說,如果那個侍衛要是再碰她一下,她一定是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