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倫堡。
查理九世在各地抽調軍隊,組建五萬大軍支援紐倫堡。
加上從布拉格以及維也納的軍隊一共十萬,這是在不危及各城的城防之下,所能調動的大軍。
他可是吸取前人教訓,木刺夷國就是過度抽調各方兵力,導致漢軍輕而易舉的攻下城池。
他想試試自已的軍隊按照自已之前的想法能不能和漢軍一戰,如果不能,只能求援各國。
想法很好,不過是建立在漢軍人數少的情況下。
在古西歐諸國眼中可以調動五十萬大軍已經是一個國家的全部軍力。
他們絕對想不到,蘇定方這次的漢軍足足有七十萬,甚至更多。
此時的漢軍軍營內,蘇定方已經想好下一步的策略。
策略就是沒有策略,追著查理九世的屁股,死死咬住。
他去哪,漢軍就去哪。
自已不瞭解神聖羅馬帝國境內的軍事重鎮,但查理就明白啊。
追著他打,他跑到哪裡,哪裡就是大城。
蘇定方接到前線情報,查理九世在紐倫堡集結,看來要和漢軍正面硬剛一次。
無錯書吧難道查理九世不知道,這麼想的人都已經被我漢軍殲滅了麼?
木刺夷國,花剌子模,欽察部族的分支八赤蠻。
要是分兵駐守,延緩漢軍進攻鋒芒,講真,沒有一個半月還真打不下來。
但你非要正面硬剛,加速死亡的話,蘇定方也願意奉陪到底。
“來人,明日清晨,按照預定方案對紐倫堡進行打擊!”
第二天一大早,民坦克部隊出發,七十萬大軍跟在後面,一路橫推。
只要投降就能活命,不投降就得死。
這些人也不全是硬骨頭,一個個舉手投降。
為了防止這些人作妖,蘇定方還專門讓人將可以用作武器的模具全部收起來,等到戰爭結束在發放。
僅僅半個時辰,先頭的坦克就已到達紐倫堡。
數十顆爆破彈轟向城牆,原本在羅馬帝國的人看來無比堅固的城牆。
在他們眼中可以抵禦一切的城牆,瞬間崩塌。
一息都沒撐過去,你敢炸我就敢塌。
城中守軍大驚,一個個面色蒼白,紛紛後退。
手中的火器打在坦克上只有金屬交接的響聲,並沒有打穿。
而他們所在的位置被坦克瞄準,一發炮彈送幾十人歸西。
眼看著坦克進入城中,查理九世眼前一亮,立馬讓士兵對大鐵盒子後的漢軍發起攻擊。
九萬多神聖羅馬帝國軍隊從側翼殺出,火炮中夾雜著槍聲,對漢軍陣地發起猛攻。
蘇定方不慌不忙,立馬讓坦克部隊掉頭攻擊。
下一刻,數十輛坦克的火炮調轉到後面神聖羅馬帝國軍隊處,炮聲不斷。
漢軍的火炮部隊也在此時發起攻擊,衝來的羅馬軍被炸的死傷慘重。
在後方看著的查理九世面色陰沉,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大鐵盒子的炮頭還能調轉。
眼看著自已的軍隊死傷慘重,查理九世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帶著幾百親兵逃往斯特拉斯堡。
騎士為國而戰是榮譽,為國王而戰是更大的榮譽。
國王是這麼認為,就連底下計程車兵也是這麼認為。
因此布拉格守軍以及紐倫堡守軍在得知皇帝逃跑後,並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在和漢軍死磕。
這些人的戰鬥意志倒是強悍,能在坦克和火炮的輪番進攻下發起反擊。
漢軍這邊的傷亡逐漸加大,蘇定方有些訝異對方如此的頑強,立馬派出輕騎兵對敵側翼騷擾。
羅馬軍軍官,他是一名榮譽騎士,一生都在為神聖羅馬帝國的開疆拓土做貢獻。
今日他有幸可以護送國王離開,來抵禦這些來犯之敵。
他將槍豎起,對著天空一槍。
“騎士們,勇士們,今日戰場,榮耀與我們同在!挺起胸膛,讓敵人在我們的勇氣面前顫抖!”
羅馬軍士氣高漲,一個個悍不畏死,前面的被打死,後面的補上,甚至一度反推漢軍陣地。
等到漢軍輕騎兵對他們進行騷擾,讓他們無法專心對付前方的漢軍。
漢軍輕騎兵馬上功夫了得,槍法也是了得。
都是從各營抽調的精銳之士組成的精銳中的精銳。
其中不乏虎豹騎,陷陣營,秦銳士的兵。
在側面對羅馬軍進行大規模襲擾,並時不時衝鋒打散他們的陣型。
激戰三個時辰,總算是全部吃掉這股羅馬軍。
漢軍這邊,傷亡三萬多人,這還是西征以來,除上次被包圍損失一萬五千人外,損失最大的一場戰役。
這也讓蘇定方收回傲慢之心,對待羅馬軍開始謹慎起來。
斯特拉斯堡,查理九世到此處,立馬在城外挖溝壑,設定陷阱。
並堵住多瑙河上游,打算用水淹漢軍。
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西歐地處溫帶海洋性氣候,全年降水量都很平均,這讓多瑙河幾乎沒有什麼汛期,每次的水流量都很穩定。
即使堵住上游,多瑙河也需要長時間的蓄水才能達到一定的破壞力,不然估計連漢軍的坦克都無法撼動。
很顯然他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按部就班的用沙袋堵住上游的水。
查理九世十分自信,堅信自已這次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與此同時,多瑙河流域,蘇定方的大軍已經到達。
他並沒有著急渡河,而是仔細檢視附近的地形地勢。
這是作為將領的基本素養,哪裡可以服兵,哪裡適合衝鋒,哪裡適合佈陣,都是需要將領觀察周圍地形,繪製沙盤後才能定下。
現在正值初夏時節,多瑙河的水位應該穩步上升,蘇定方派人觀察後,卻發現多瑙河的水位正在下降。
蘇定方敏銳的軍事嗅覺,立馬明白其中有詐。
立馬派人去上游進行檢視,果不其然,在上游發現羅馬軍大量活動的痕跡,上游也被大量的沙袋堵住。
不過看樣子水位並不足以造成多大的傷害。
要是在大漢,現在這個季節一旦下雨,上游在堵住,那大水將是毀滅性的。
而在西歐地區,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也沒有下過一次特別大的雨。
蘇定方不再擔心,叫人去周圍砍伐樹木,明日一早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