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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清風鎮

“村長,準備這麼多的菜,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相求。”林北楓看著那村長直接問出了口。

若是自已吃完飯,那時人家再開口相求,自已可就不好推辭了。

“北楓小兄弟,村長我確實是有一事相求。”那村長緩緩說著,臉上盡是苦澀。

“什麼事令村長如此頭疼?”林北楓好奇地問道。

“村口東北方向十幾裡外有一坪山,那坪山上一月前來了一夥馬匪。”

“短短不到一個月,這坪山附近十幾個村子都是遭了殃。

“現在就差我們村和隔壁兩個村沒有被洗劫了。”

“那馬匪心情好便只搶些銀兩和糧食。”

“心情若是不好,村子裡女的就要被全部抓去山上,男的就地活埋。”村長說完後臉上變得愁容滿面。

“這附近城鎮的官府不管嗎?”林北楓問出了一句在村長看來十分幼稚的話。

“要管早管了。”

“那夥馬匪來的快,去得也快,官兵若是過來,連人家影子都看不到。”

“況且,據說這夥馬匪在陽春城還有後臺。”

“好像是叫什麼快刀宗。”村長耐心的向林北楓解釋道。

他覺著只有林北楓能夠幫到他們。

若是林北楓能除掉那夥馬匪,任你快刀宗又如何,還能欺負槍武山子弟不成?

快刀宗!

又是快刀宗。

等到了陽春城,一定去看看這快刀宗長什麼樣,竟如此囂張。

林北楓心裡本想拒絕,但想著似乎除了他也沒人能夠幫他們,於是沉默了一陣。

看來去永珍宗又要耽擱幾天了!

“那夥馬匪實力如何?”林北楓打破沉默開口問道。

“那群馬匪領頭的九品上實力,其餘多是八品。”村長回答林北楓。

最後看著村長那近乎乞求的眼神,林北楓思考片刻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好,村長,我幫你們。”

村長聞言大喜,連忙給林北楓倒起了酒。

“北楓小兄弟,多吃一點。”

“要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們。”村長急忙說道。

“溫曉雨看著不像是這個村的人。”林北楓隨口一說。

“不瞞北楓小兄弟,她確實不是這個村子的人。”

“溫家是陽春城的大戶人家,一年前捲入了陽春城的紛爭。”

“溫曉雨就是那溫家家主特地安排在這小村子裡的。”村長側過頭來低聲說著。

“馬匪的事情,村長需要我怎麼做?”林北楓看向村長。

“那坪山的馬匪已是有一段時日沒有下山洗劫村子,估計這幾天便是會來我們村或附近幾個村。”

“只求北楓小兄弟在我們村多留一些時日,待他們進村時,替我們除去那領頭的便行。”那村長看著林北楓說道。

那馬匪領頭區區九品!

嘿嘿——,小小馬匪,可笑,可笑!

若是敵人未入武境,林北楓便是絲毫不懼,他自認在武境之下沒有敵手。

第二日,林北楓一早便是在村裡打探起了馬匪的一些訊息。

但村裡無人見過那群馬匪,他們也是從附近的村子和別人口中聽來的一些傳聞。

而那些傳聞也是一個比一個離奇。

有人說那馬匪領頭獸首人身,喜歡吸食鮮血,吃人肉。

也有人說那馬匪領頭眨眼間便能令人人頭落地,幾個瞬息便能殺掉一個村的人。

林北楓知道雖然傳聞太可信,但其中描述的馬匪的兇殘卻應該不會有半分虛假。

“不如去附近幾個村子看看,這個點想來那馬匪也不會來了。”林北楓低語著。

“刀疤——”隨著林北楓一聲霸氣的喊聲,一魔影緩緩在其面前凝聚。

“替我在暗中守住村子。”林北楓一聲命令喊出。

“刀疤聽命!”隨後那刀疤一閃,其身影已是隱藏在了村子暗處。

“想來這刀疤的魔影我應該能夠維持幾個時辰。”

“但為何我連勁力都未凝聚,卻能將一名武境歸一的黑影維持這麼久?”林北楓低語著。

其心中之前就已經產生了這麼一個疑惑。

“嘿,小子。”

“這個問題問問老夫我,不就全明白了嗎?”那長槍內傳出一道聲音。

“真以為這血煞,魔影,以及那刀疤全憑你自已勁氣凝聚?”

“以你當前的武修境界,維持那個大黑耗子就不錯了!”滄元略帶笑意的說道。

“老登,那為何我能凝聚出他們?”林北楓聞言變得更加疑惑。

“因為這長槍之內藏有無窮的勁力,你所做的只是將那些勁力激發出來罷了。”

“你傳入的幾絲勁力,二兩撥千斤,引得長槍內的勁力輸出為你維持你所召喚出的那些黑影。”

“否則你之前根本不可能召喚出血煞和魔影的真身。”滄元接著說道。

“那長槍中的勁力又從何而來?”林北楓知道要說維持這黑影,勁力始終是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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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老夫用這兩頭畜牲的肉身和靈魂祭煉這長槍,它們體內渾厚的勁力自然也是封印進了這長槍之中。”

“那渾厚勁力就連老夫聖境之時也遠遠不及!”滄元感慨著說道。

林北楓聽完又對另外一件事情好奇起來。

那這老登如何擊殺那兩隻魔獸的?

搞偷襲,不講武德?

既然如此,這黑影日後自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反正用得是長槍之內的勁力!

林北楓心裡思索著,隨後翻身上馬向著附近的村子駕馬而去。

出村口向東約二十幾裡後,林北楓看見了一個比南坪村小很多的村子。

那村內不時傳來一陣嗩吶聲,嗩吶聲氣勢磅礴,聲音高昂。

林北楓被這嗩吶聲吸引,他十分好奇何人在吹奏這嗩吶。

西坡村

林北楓駕馬來到村口看著破舊村門上寫著的三個有些不太清晰的字。

林北楓將馬拴於村口,隨後向著村子裡走去。

村裡只能零星的看見一些老人,也不知村裡的青年男女都去了哪裡。

村內的訊息似乎並不靈通,雖說有人看見林北楓駕馬而來,卻沒有像南坪村那般警惕。

如此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馬匪的事情!

“為何村裡沒有怎麼看到青年男女?”林北楓拉住一位面黃肌瘦的老婦人問道。

那老婦人看著林北楓先是臉上湧上一抹高興,但那高興一閃而過,隨之取代的是一臉的失落。

還以為是村裡的年輕人回來了!

老婦人心裡想著。

“咱們北坡村年年考取武科的人出去就再沒有回來,村裡的青年婦女大多都跑了。”

“如今村裡就剩我們這些孤寡老人了。”那老婦人說著用袖子抹了抹眼淚。

空氣中的氛圍也是沉寂了下來,再看著那些經過的老人時,林北楓也露出幾絲悲傷神色。

隨後,先前那嗩吶聲再次響起,打破了村裡沉悶的氛圍,嗩吶聲慷慨激昂。

“這村裡是誰在吹奏嗩吶,剛剛在村外我便聽到了。”林北楓問道。

“你說的是老孟頭吧!”

“自從村子裡只剩我們這些孤寡老人後,他每天早上和黃昏都會在村裡吹奏嗩吶。”

“聽著那嗩吶聲,也算是心裡沒那麼難受,感覺日子也有了那麼點奔頭。”那老婦人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