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確定你帶回來的是間諜?”那個士兵隊長面色凝重,眼神狐疑的問道。
老頭眼睛一轉,諂媚道“官爺,就算他不是,
可他對我們那貌美如花,人見人愛,美若天仙,傾國傾城的皇女殿下圖謀不軌。
官爺,您就通融通融。”
林欞面色古怪,哎,別說,不出意外的話,你還真說對了。
兩刻鐘後,林欞實在受不了了,這兩個雜種玩意兒,逼逼叨叨了這麼久還不走,本來還想悄咪咪出去的說。
林欞起身扭扭脖子轉轉腰,在那兩人震驚的眼神中,把鐵圍欄掰出個大洞。
然後幾步上前,把他們兩個丟進去,合上洞口對著裡面兩人叮囑道“別給老子逼逼賴賴,老老實實在這待著,等到你的同僚發現了再叫,懂?”
老頭和士兵面面相覷,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點點頭。
士兵隊長看著扭曲的圍欄,暗自嘀咕‘我滴個乖乖,這鐵圍杆可是連刀斧都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白印,只有在重錘連續不斷的捶打下,才會變形。
可現在,如果不是與牆體融為一體,怕是會被揉成球。’
林欞沒有去管那兩個人的想法,從監獄殺出來以後,他就前往島上最大的建築群。
攔路者手上有武器的,捏死,沒有武器的不管。
在弄死了幾個不長眼的之後,林欞來到所謂的皇宮正門前,見這門不過丈許高,不禁搖了搖頭。
太磕磣了。
這一路走來,林欞甚至能在,這個看似繁榮的國度之下,看到有人啃樹皮,活的不如路邊飯店裡的狗狗。
可府衙裡的官員,個個肥頭大耳圓潤無比,家中哪個不是妻妾,美眷無數。
可能是來的匆忙,他沒有看到強搶民女的場景,有點可惜不能行俠仗義,不過這是好事。
民不聊生,縣官無能,這是林欞對這個國度的第一印象。
可明明此地水系眾多,哪怕沼澤遍佈,可只要花上十幾上百年改造,便是大量的良田,哪怕種子不怎麼好,至少夠每家每戶吃的上飯。
可是在他們如此行徑之下,面前這個皇宮,卻也還是小的可憐,他屬實不理解。
‘俺尋思著,俺上輩子那迷人的老祖宗,修的皇宮可大了,這麼點小破地兒也配叫皇宮。
難怪才這麼點大兒。’
林欞把思緒搖出腦袋,一拳在重達數噸的宮門上,轟出一個洞,又是幾圈擴大洞口鑽了進去。
至於為什麼不跳進去,因為林欞覺得既然暴露了,那就光明正大從正門走吧。
九級階梯前。
“來將可留姓名。”一聲厲喝響徹全場。
林欞愣了愣,回應道“你爹。”
臺上這人的臉更黑了,沉默片刻道“來幹什麼的。”
黑衣男子很無奈,打又打不過,皇上還沒跑掉,還得拖一會。
林欞見上臺之人,如此好相與,於是老實憨厚的告訴他“來找人。”
“來找..幾年前,你們在滁州城帶走的那名女子。”
聲音冷冽,如徹骨寒冰。
黑臉男子嚥了口唾沫,暗道,完了,希望那名女子還活,隨後高聲說“來人,可敢入殿一敘。”
林欞在見到陳語涵前不想說話,入殿後隨便找了個角落坐著。
……
陳語涵在自已的宮殿內,安靜的看著古書,突然被一聲巨響打斷了思緒。
隨後不過片刻,就有兩個太監說要帶自已去面見皇兄。
可他們看自已的眼神躲閃,於是她帶著些許疑惑和不滿來到了朝堂。
卻見朝堂安靜異常,往日熱鬧的大臣們一個個像是鵪鶉一樣,顫抖個不停,就連往日威嚴的皇兄,此刻也面色慘白。
隨著陳語涵踏過朝堂的門檻,角落裡的林欞無聲的起身,慢慢的走到她身後。
而此時的陳語涵還在疑惑著,見他們都不說話,於是開口詢問“諸位為何不一言不發?”
陳語涵見他們不說話,只是時不時看一眼自已,於是直接對著皇兄問道“陛下,不知您叫臣來此,所為何事?”
還不待主位上的那位開口,林欞就率先開口說道“是我找來你的。”
陳語涵聽到這個日思夜想聲音,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不敢轉過頭,深怕是做夢,雙手捂嘴眼睛紅紅的。
她慢慢的轉過身體,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來不及失落,身後又傳來聲音道“我把她帶走了,你們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還不等高臺之上的皇上回答,朝堂中的大臣便迅速做出了回答。
而皇上一時嘴瓢,飆出一句“俺也一樣。”
可此時卻不敢有人嘲笑。
陳語涵眼神驚疑不定,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重甲的男子,哽咽著出聲詢問“公子,可名……”
林欞轉身牽起她的手,溫聲細語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尋個僻靜之地吧。”
陳語涵帶著林欞來到她的住處。
林欞熟練的,坐在她離開時放下的書對面,摘下頭盔放在石桌上,對她展露出溫柔的笑顏道“雨涵姐,我來找你了。”
陳語涵當即忍不住了,撲在林欞的懷裡,哭的淚流滿面抽噎著說“我...好想...好想你啊!可是...他們不讓我離開...這座島嶼...我...嗚哇T﹏T。”
林欞不知該怎麼安慰她,笨手笨腳的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可以靠在自已肩膀上,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後背,好似在說沒事啦,都過去啦。
半刻鐘後她哭累了,趴在林欞的肩膀上睡著了,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下巴上有著情緒失落的眼淚。
半個時辰後,陳語涵悠悠轉醒,看見自已衣衫整潔的躺在床上,抱著膝蓋蜷縮在床上低聲呢喃道“原來是個夢嘛。
搞什麼嘛,一個夢還這麼真實,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他真的來接我回家了。
嗚嗚嗚~”
突然門被開啟,林欞身著青色長衫的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溫度剛好入口的紅糖水,坐到床的邊沿上。
對著正在哭泣的陳雨涵輕聲細語道“小哭包,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嘛。”
陳語涵愣愣的抬頭,看著面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難以置信的說“林欞,你真的來了。”
說著動作誇張的撲上去,林欞連忙把碗勺舉起。
她的動作打不翻我手上的湯碗,只是在少年心間蕩起了點點波紋。
林欞舀起一勺紅糖水,吹了吹,抬起小哭包的腦袋,送到她嘴邊道“傻哭包,來喝點東西吧,省的身子著涼。”
天上掛著的太陽:刑,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