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黃陰暗的地下室中,微弱的暗黃色吊燈不時閃爍著,彷彿是這片黑暗中的唯一一絲光亮。
然而,這絲光亮卻無法驅散瀰漫的恐怖氛圍,它如同一顆孤獨的星星在無盡的黑暗中閃耀。
角落裡時不時傳出的一絲絲低鳴聲,如同來自地獄的哀怨,讓人毛骨悚然,那聲音彷彿是地獄的惡魔在低聲詛咒。
視線漸漸適應了黑暗,隱約可見一個身影橫在地上。
那是一個被折磨致死的人,身體扭曲著,彷彿是被惡魔的手捏碎的玩偶,原本的生命氣息早已消散。
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血跡斑斑,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就像是被黑暗吞噬的受害者。
面部表情扭曲,似乎在死亡的那一刻經歷了極度的痛苦,那表情如同被惡鬼啃噬的臉龐,讓人毛骨悚然。
整個地下室瀰漫著死亡的氣息,冰冷而壓抑,彷彿是一座埋葬著無數冤魂的墳墓。
每一處角落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如同一個個沉默的見證者,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惡行。
微弱的吊燈閃爍著,如同幽靈的眼睛,似乎在為這悲慘的一幕默哀。
而那低鳴聲,彷彿是死者的靈魂在發出最後的控訴,讓人毛骨悚然。
男人慢慢朝著地上趴著的人走過去,眼神裡流露著絲毫不屑,冷冷的看著他,如同看著一隻可憐的螻蟻。
他用皮鞋踢了踢那人的腦袋,似乎想看看是否還活著,又彷彿是在戲弄著一隻即將死去的老鼠。
只見地上那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還試圖用那滿是血漬的手指觸碰男人的鞋子,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男人見地上那人還活著,並且還試圖用那手觸碰他,眉頭不由得一皺,彷彿是被一隻骯髒的蟲子冒犯了。
“冰啊,我們之間不需要這種問候了,你就安心去吧,你的孩子還有妻子,我會幫你照顧的。”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是從地獄中傳來的一般。
男人說完這句話,嘴角慢悠悠的扯出一抹笑,那笑容如同一條毒蛇的信子,讓人不寒而慄。
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副黑色膠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動作緩慢而莊重,彷彿這副手套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輕輕地將手伸進手套裡,手指慢慢地穿過每個指孔,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和微微的彈性。
接著,他將手套拉到手腕處,調整好位置,確保手套貼合緊密,不會影響他的行動。
整個過程充滿了儀式感,讓人不禁想起古代武士在戰鬥前穿戴盔甲的場景。
他緩緩蹲下,與地上的人對視。
地上那人眼中帶著懇求和恐懼,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不敢開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彷彿已經知道自已的命運無法改變。
男人靜靜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漠和決絕,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突然,男人從旁邊拿起一條繩子,緊緊地握在手中。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
他用力一甩,繩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套在了地上人的脖子上。
然後,他雙手握住繩子兩端,開始用力收緊。
地上的人感受到脖子上的壓力,開始掙扎,但男人的力量遠遠超過他,讓他無法掙脫。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彷彿是一個無情的絞刑者,享受著眼前的一切。
隨著他不斷收緊繩子,地上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臉色逐漸變紅,最後變成紫色。
他的眼睛瞪大,充滿了驚恐和絕望,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終於,地上的人停止了掙扎,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
男人鬆開了手中的繩子,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脫掉手套,隨手扔在了屍體的臉上,彷彿在扔掉一件無用的垃圾。
然後,他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他的步伐堅定而從容,沒有絲毫猶豫和畏懼。
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片寂靜和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