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抑,溫瀾序下一瞬就俯身吻上了裴兮顏的紅豔嬌唇。
小姑娘聲音嬌嫩,不一會兒從她唇齒間斷斷續續溢位的嬌哼。
宛如一縷縷魅惑人心的情絲,墜落在溫瀾序的心臟,舒麻透骨,酥醉入心。
好一會兒,溫瀾序放開了裴兮顏嬌豔Q彈的紅唇。
“兮顏……”
溫瀾序目光灼灼的看著裴兮顏,甜膩炙熱,似是要將她整個人給融化了一般。
從齒間溢位的低沉沙啞的聲音,字字句句都帶著一股小心翼翼的誘哄。
“哥哥想聽你再說一次。”
絕姿花貌的小美人,漸漸露出了一抹羞怯,裴兮顏瀲灩美眸微微閃躲著溫瀾序過於炙熱的目光。
“一定要說嗎?”
“嗯,一定要說。”
溫瀾序聲音沙啞得好似砂紙磨過一般,酥得裴兮顏耳朵發燙,
“兮顏,你可以再說一次給哥哥聽嗎?”
裴兮顏貝齒輕咬著櫻唇,一雙溼漉漉的無辜媚眼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哥哥……”
好一會兒,裴兮顏櫻唇輕啟,含羞帶嬌的聲音,似是帶著一把勾魂攝魄的小鉤子,清晰又撩人的從她喉嚨裡瓢溢位來。
“你是兮顏的男人。”
一剎那,溫瀾序感覺自已整個胸腔都被這句話填滿了濃濃的幸福,讓他全身每一絲骨頭縫,都隱隱泛著酥麻。
“嗯。”
溫瀾序斂眸,深邃炙熱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裴兮顏,粗糲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粉嫩紅唇,眸色愈發沉溺瘋狂。
“哥哥是兮顏的男人,這一輩子都是!”
溫瀾序說話間,性感溫暖的薄唇已然再次貼近了裴兮顏花瓣一般的嬌豔唇瓣。
兩人感情升溫,熱烈纏繞。
接下來裴兮顏、溫瀾序兩人便徹底忙碌了起來。
之後沒幾天,關於鎮國侯受不住愛妻病逝的打擊,病情加重,即將命不久矣的訊息便傳遍了整個京都的大街小巷。
皇帝聽到訊息後,立馬下旨賜了一波又一波的御醫,到鎮國侯府替鎮國侯診治。
結果得出的結論都是鎮國侯最多能活過今年。
皇上感念鎮國侯功績,特恩准鎮國侯去鄉下莊子養病。
溫瀾序趁機上書,說家中祖母也生病多日,需要好好調養,他作為溫家唯一子孫。
加上這些年他一直都在邊關打仗,從未在父親、祖母跟前盡孝。
這時候,他理應伺候在父親、祖母身前,所以想告假一年。
隨一封告假書一起遞交上去的,還有兵符。
皇帝看到兵符,心裡十分滿意鎮國侯父子的識趣。
當即同意了兩人上書,又高調賞賜了鎮國侯府好些東西。
這一天,皇帝甚至還賞賜了溫瀾序十個美妾!
無錯書吧而這十個美妾,不僅長得漂亮,還每人都會一種才藝。
像是雲栽會唱曲兒。
雲錦會跳舞。
用前來傳旨的公公話說——雖然溫瀾序吃了絕嗣藥,不能生孩子了,但總歸還是有些男人的需求。這十個美人各個不同,只要溫瀾序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總能在這十個美人裡找到自已喜歡的。
言下之意,這十個美人,溫瀾序不僅得必須收下,還得讓她們好好活在溫瀾序身邊。
不然溫瀾序包藏禍心。
顯而易見,皇帝還是對他們鎮國侯府不放心的。
這十個美人是皇帝安排在明面上的奸細。
而這背地裡,還不知道皇帝安排了多少奸細呢。
溫瀾序頭大不已。
正思考著怎麼安排這十個美人的時候,得到訊息的裴兮顏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哥哥,我聽說皇上賞賜你十個各有不同才藝的大美人,是不是真的?”
他們一到鄉下莊子。
鎮國侯就整天待在自已院子裡養病,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有時不時幾聲撕心裂肺,痛苦不已的咳嗽聲從房裡傳出來,一副鎮國侯真的已經病入膏肓的模樣。
而裴兮顏則讓溫家所有年滿四歲的孩子、少男少女們全都聚集到她的院子。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忙什麼。
大家只知道這些人進入裴兮顏的院子後,不到傍晚,他們幾乎都不會出來。
就連溫瀾序白天都見不到裴兮顏,只能每晚偷偷潛入裴兮顏房間。
所以這還是他們到鄉下莊子後,溫瀾序第一次在白天見到裴兮顏。
只是這見面讓他感到尤為的心虛驚惶。
“兮顏,你不要生氣。”
不等裴兮顏發火質問,溫瀾序率先求生欲極強的對裴兮顏說道。
“我正在想辦法怎麼把她們打發掉……”
“打發掉?”
裴兮顏驚訝不已的打斷溫瀾序的話。
“為什麼要把她們打發掉?難道她們沒有一個個都擁有才藝?”
溫瀾序一愣,他這才驚訝的發現,裴兮顏這模樣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反而好像還非常高興似的。
頓時,溫瀾序心情複雜了。
“你很高興皇上賞賜我十個美人?”溫瀾序試探著問裴兮顏。
“對啊!”
裴兮顏毫不猶豫的點頭,語氣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這皇上賞賜的美人,肯定是一個個都身懷絕技,能識文斷字,說不定還會武功。”
裴兮顏每興致勃勃的誇一句那十個大美人,溫瀾序俊逸好看的臉龐就漆黑陰鷙一分。
“哥哥,你快把那十個大美人叫出來,我要親自看一看她們,要是她們真的……”
“裴、兮、顏!”
心塞鬱悶的都快要吐一升血的溫瀾序,失落委屈道。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皇上賞賜的那十個美人是來誘惑我,來和你搶男人的。你不生氣吃醋就算了,怎麼還這麼高興她們的到來。你是不是一點兒都不在乎我了?”
溫瀾序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好似夾雜了一絲哽咽。
大有一種裴兮顏接下來要是不好好哄一鬨他,溫瀾序就能直接委屈哭鼻子給她看的架勢。
裴兮顏怔愣呆滯了一瞬,隨即看著溫瀾序這一副委屈失落得不行的模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我說哥哥,你平日裡這麼聰明的腦袋瓜子,怎麼這到了關鍵時候,就傻得冒鼻涕泡了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