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跟砂隱鬧起來,團藏這是想要在這個關頭髮動商業戰爭嗎?”綱手看了最新的政治新聞,對團藏好不憤怒。
綱手政府站在忍界立場來說,各方面都是比較偏“鴿”派的,而團藏則相反,完完全全的“鷹”派。
只要能夠保證暫時的穩定,無論是何種局勢,都得從自身的利益為出發點。
“鷹”派的支持者固然不少,但以木葉多年以來的長久教育思想來看,“鴿”派支持者的人數絕對是要多得多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木葉的高層以及民眾均是預設了團藏擁有這個能給木葉村帶來利益的能力,才讓團藏坐穩了這把交椅。
這段時間的部署和自已一直以來做的一些手段,可以有效地讓這個位置限定在自已身上。
可是偏偏在綱手甦醒的時候,和砂隱那邊的來往出了問題。
而最關鍵的是,他根本想不到,僅僅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砂隱的經濟戰力以及相關的一些政治戰力莫名其妙強了好幾個度。
如果不是沒有新聞,團藏都認為風之國那個昏庸無能的大名已經被替換掉了。
他根本想不到這方面會出問題,所以之前根本沒有往這個方向去調查。
他敢大膽地向風之國施壓也正是因為他知道風之國的現狀多羸弱,大名多無能,完全不認為風影敢於反抗。
他團藏步步為營,沒想到在如此關鍵之時失算了!
一段時間之後,毫無疑問,經濟的漏洞是一個缺口,缺口後面所有的人都開始將自已對團藏政策的不滿透出來了。
原本團藏就利用了特殊手段,讓很多的木葉民眾閉了嘴,政治高層和財團也都因為暫時的穩定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惜,牆倒眾人推,這幾日,即便是原先無比支援團藏的“鷹”派角色,也深深地考慮了一下團藏繼續作為火影的可行性。
緊張的格局讓所有人都把眼睛看向團藏,這下他也根本沒機會施展更多的手段了。
結果自然不能如團藏所願,本身就是“代理火影”,綱手的情況又得到了木葉醫院的肯定,大名那邊也是向著綱手這邊的。
不得不放手了!
“哼!別太得意,至少在我死之前,我永遠都有贏你的機會!”團藏看著自已親手遞出去,或者說是歸還出去的火影帽,表情陰翳地對綱手說道。
可惜,綱手雖然是“鴿”派,但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性格更是無比強勢。
“團藏,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你當火影,只會讓木葉村遁入黑暗,我是看在猿飛老頭的面子上,才沒有公然將你做的那些噁心事兒說出來。”
最後,綱手終於是回到了這個位子上。
“接下來,應該有得忙了。”
而木葉村五代目火影回任之事,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到了忍界其他勢力的耳朵裡,各方勢力都在計劃著做出新的與木葉的外交。
畢竟他們可不想幹涉木葉的內政,他們只需要知道當下誰才是木葉的主理人就行了。
當然,深思熟慮的人有很多,唯一沒有的就是四代目雷影艾先生。
“雷影大人,請您用餐吧!您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麻布依將手中的料理端到空空的辦公桌上,用一種懇求的語氣對艾說道。
“我沒心情!為什麼那群老傢伙不讓我去找比!”
“雷影大人,雲隱村還需要您來坐鎮。我相信比大人會沒事的,而且他也不會希望看到您這樣。”
“沒事?被曉組織那群混蛋抓走,怎麼可能沒事!”
艾生氣地拍了拍桌子,實木的桌子應聲而裂,而桌上的餐盤自然也掉落在了地上,全都成了碎片。
餐盤中的章魚丸子打灘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起一股誘人的香味,但是這道菜卻成了艾生氣的導火線。
“這是......章魚丸子!什麼意思!今天的廚師是誰,給我開了!”
麻布依不知道菜是什麼,也沒有想到廚師這麼的......額......不通時事。
她趕緊跑到洗手間拿來掃帚將地上的殘留物全部打包帶走。甚至平時會吐槽雷影大人浪費桌子的她這次也識時務地閉嘴了。
麻布依收拾回到辦公室,看到艾不再低著頭,反而是將頭狠狠地往上仰起來,似乎是在......讓自已不要掉下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誰又能明白他和比之間那親密無間的感情呢?
看到麻布依回來,艾開口道:“抱歉,麻布依,我不應該發這麼大火的。”
畢竟是雷影,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已的情緒,他知道自已身上的責任。
“我只是,真的很擔心比。”艾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擔憂。
麻布依輕聲安慰道:“雷影大人,我理解您的感受。但比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集中精力處理村子的事務。”
艾微微點頭,他知道麻布依說得沒錯,作為一村之長,他不能讓個人情感影響到整個村子的安定。
“通知下去,加強村子的戒備。同時,繼續派出忍者加強力度搜尋比的下落。”艾漸漸恢復了冷靜,開始下達命令。
“是,雷影大人!”麻布依恭敬地應道。
艾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遠方。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比,讓他平安歸來。
而奇拉比,此時正在做噩夢。
他夢到自已死後,牛鬼被做成了章魚丸子......還被端上了餐桌。
就在那個快要用餐之時,比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地方,和身旁......戴著面具的男人。
他摸了摸自已的心臟:“我還沒死?牛鬼......不對!牛鬼呢?”
無錯書吧心中對牛鬼無比地擔心,他知道曉組織的人對尾獸會進行回收,他不知道牛鬼是不是已經慘遭黑手。
不過,為什麼他感受不到牛鬼的存在,卻依舊活著?
眼前這個面具人不是帶走他的那一個,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是眼前之人救了他嗎?這個人一定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