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碌的生活是屬於每一個村民的驕傲。人們工作在自已的崗位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看似平淡,卻每一天都有著不一樣的精彩,有著不一樣的出色。
這就是現在的砂隱村,再也不是曾經的人人愁眉苦臉的日子了。各種政策的影響下,砂隱村的整體經濟和治安狀態都得到了非常大幅度的提升。
顯然,我愛羅在政治方面的天賦,遠遠要高於其他人。
尋遍人世間,難得此盛景。
即使是鳴人,都不得不感嘆我愛羅那穩固的政治思想,已經優於許許多多比他年老很多的人的思想了。
或許,傳統的觀念應該改變了。誰說只有年邁的人,才有足夠的眼界和格局?年輕人,只要經歷過跌宕起伏的人生,擁有堅貞昂貴的靈魂,也不會弱於前者。
前有波風水門,後有我愛羅,這些年紀輕輕就成為絕佳政客的人,都是這個時代的前排。
三味線的音色是獨特的,它自身帶有的和風樂感,讓人在聽到時都會感覺身旁已經覆蓋了一層櫻花。
配合著富有節奏的銅鼓音律,美妙的聽覺盛宴此刻正開放於砂隱村的每個人身上。
似乎是有什麼活動正在進行,鳴人並沒有去了解更多的事情,不過也樂得欣賞欣賞這好久都聽不到的音樂之美。
日暮時過,即便是風影,也是處於下班時間段了。原本準備去參加這場盛會的我愛羅因為約了人,倒是隻有讓手鞠和勘九郎代為出席了。
似乎是不想要任何人打擾到自已的客人,我愛羅與鳴人的相約地點距離風影大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這裡是砂隱村的邊緣——黃沙山。
這座奇特的山洞,在無數砂隱人民的心中是一具神聖的信仰。它從遠古以來就一直在這裡矗立著。
山腰是條分界線,上方是一片巨大的森林,各種雜草雜花布滿山巒,而下方則是更符合風之國自然條件的荒漠。
也許曾經的它也是一方沙漠綠洲吧。
它那堅挺的身姿,點綴上無盡的綠意,告訴著這裡的人們,生命力永不枯竭。
此刻的山頂上,正是兩個青年的夜下相見。
“我愛羅,我知道你單獨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可惜,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敘舊了。關於白日的事,我有很多想要告訴你的,但是這需要你來問。”
鳴人開門見山,他怕自已若是和我愛羅聊得多了會對計劃的進行產生影響。
我愛羅會意,隨即問出了他覺得有必要知曉答案並且大機率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幾個問題。
“你,真的是鳴人嗎?”
這是第一個問題,它並不是表面上的那一層意思,裡面含有的深層次疑問,是從靈魂層面出發的。
“是。”無論從靈魂,從身體,從思想,從人格,無論從哪裡來說,他都是。可能他現在已經不是阿修羅轉世了,但他是鳴人,永遠都是。
鳴人的這個回答並沒有撒謊。我愛羅也可以感受到這個答案的真誠。
“那麼...木葉怎麼辦?”
透過對之前隻言片語的分析,我愛羅早就得出結論,知曉鳴人叛逃的背後,隱藏著很多很複雜的東西。
所以即便是他再希望知道背後的真相,他也明白這不是適合他去參與的層次。他現在想知道的是,在鳴人自已的觀點中,叛逃了木葉之後,木葉會怎麼樣。
木葉的戰力受到巨大折損,這會怎麼樣。木葉那些鳴人曾經的同伴,他們會怎麼樣。
“也許會度過一段時間的苦難吧。不過這種苦難不僅僅限於木葉,它會籠罩整片天空,包括木葉,包括砂隱,包括你我,包括所有人。
不過,在不久後,忍界的和平將至,並且永存於世間。”
“那麼,鳴人你對自已的話有幾成的把握?”無論是鳴人說法的可信度,還是鳴人計劃的執行能力度,都很難讓人信服。
若不是極其信任鳴人的我愛羅,任何人都不會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
“十成。”
簡單明瞭的回答,這和以往滿嘴話不停的鳴人可不一樣,不過我愛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
“謝謝。”
一個已經成為了風影這樣的關鍵政治高層,另一個更是相當於兩世為人,他們不再是少年。
彼此之間的交流,也完美地詮釋出了大人該有的樣子。
這是鳴人回溯到這裡以來,第一次真情流露地和另一個人擁抱。
以往他甚至會有一種這裡的人,只是存在於他記憶中的影像,並非真正的生命體。
唯獨我愛羅的無條件信任,彷彿讓他回到了自已那個時間段,原來這裡的花都在真正綻放著,這裡的雨也真正拋灑著。
這裡的人都是硬生生活著的人啊!
“那麼,鳴人,你應該還有話對我說吧。”鳴人透露出的意思,自然是需要我愛羅來領會的。
“確實有很重要的話是你需要聽一下的。但並不是我說,而是另一個人。
無錯書吧那麼,我愛羅,若是你信任我,能先請你解除忍術防備狀態嗎?”
身為風影,我愛羅要對整個村子的村民的生命負責任,所以他的感知在村子的每一處都有著體現。
站在風影面前的鳴人,自然更被濃重的感知氣息籠罩著。
我愛羅沒有多說一句話,他立刻收回了對周圍的感知。並結印施展了一個比較強硬的結界術將四周籠罩起來。
既然鳴人這樣說了,那麼接下來他的行動肯定會造成一些不小的查克拉波動,只有結界可以讓這一切都隱蔽起來,免得被不必要的人發現。
但是,下一秒,我愛羅終於還是在發生了這麼多事後,第一次露出了尤為凝重的表情。他信任鳴人,但是他更知道木葉有一種禁術,叫做——穢土轉生。
這種禁術他了解得還不少,他更是知道,這個禁術的施術條件之一便是需要至少一個活人作為祭品才能成功將逝者從淨土拉取出來。
而學這種禁術的人,又會是什麼善人呢?
那種牢固的信任鏈,似乎不可思議地稍微有了一點點斷裂的痕跡。